“失去味觉?”乔宝儿听到这事很吃惊,同时心底也担心了起来。
“我也不清楚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你知道的,他什么都不肯说……”莫高很无奈,说着,他推了她一把,“快进去看看他,现在他还不准我进屋了……”
“小柱子。”
不知道是不是熟悉她的步伐,她的气息,几乎在她踏入门的那一刻,一个人呆坐在沙发的唐聿抬头望向了她,哑声地唤了她一声,“宝宝……”
乔宝儿一听他这把声音,顿时皱眉,“是不是又发烧了?”
唐聿因为小时候受到后妈欺凌,他的体质很容易发烧。
他低下头,没说话。
乔宝儿径自坐在他身边,即使没有贴近他的身体,也能感觉到有一份热气从他的体内隐隐的冒出来,她叹了口气。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发烧了就要吃退烧药知不知道啊。”她曾经陪着他度过了多少个高烧不退的日子。
曾经她耐着性子劝他,凶他,骂他,但还是会陪着他。
乔宝儿站起身,准备要去屋外找莫高买些退烧的药回来,可她刚站起身,唐聿却伸手拉住了她,他泛白的手掌却非常冰凉,紧紧地抓住她手腕。
“宝宝,我好像真的病了……”他的嗓音依旧沙哑干燥,无力。
乔宝儿怔在原地,望着他湛蓝的眼瞳蕴着复杂情绪,有些迷茫……
他说的,病了,并不只是发烧,而是很严重的病。
乔宝儿懂得他想要表达什么,但她看不懂他眼瞳里为什么有些不舍得,像是濒死的人对这世间留有的最后执念……
乔宝儿忽然眼眶有些热,她重新坐在他身边,咬牙克制情绪,问他,“小柱子,你跟我老实坦白,你上次的伤……是不是你自己弄的?”
她不想用‘自残’这种字眼。
“我问你,你给我老实说!”
乔宝儿双手拽着他肩膀摇晃,她对他最没耐心,“小柱子,我要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就像每个人对自己最亲的人都是这样最坏脾气,因为无论你对他多么凶恶,你知道,他不会生气不会远离。
“宝宝……我,我觉得有点热……”他慢吞吞地开口。
乔宝儿冲着他这病弱的俊美脸庞大骂,“你傻啊,你现在都发烧了,当然会觉得很热,跟你说了多少回了,生病了就要自己去找药吃。”
乔宝儿鼻子一酸,双手揽抱着他清瘦的身板,头靠着他肩头,这家伙一直都是这样,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这么多年,一直给我玩失踪……”
“你再不跟我说实话,我一辈子不理你……别以为我会心软,我说到做到……”不知道为什么,她凶巴巴地骂着,哭了。
最近过得太压抑了,她觉得自己活得很糟糕,很迷茫,她身边的人怎么也是这样呢,她一直觉得他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的。
唐聿湛蓝的眼瞳一怔,清瘦的身板僵硬,他感觉到有些湿润的眼泪浸湿他的衬衫。
他一瞬间有些慌了,“我,我不是特别清楚发生了什么,月圆那天……很痛,身体被硬生生的撕裂,是很痛的感觉。”
乔宝儿震惊地扬起头,望着他。
唐聿似乎不想被她这样看入眼底,他垂下眼眸,敛去了一半的真实情绪。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甚至让他想要用自残的方式去抵缓痛楚,或者直接死了算了。
这样的话,他没说出来。
“……宝宝,我要去一趟意大利。”他沙哑的嗓音很轻很坚定的告诉她。
意大利?
“为什么突然要去意大利?”乔宝儿瞬间大脑联想起了什么。
唐聿对她很坦白,“不知道。”但他觉得,他应该要去一趟意大利。
“等,等一下……我给你看一个东西……”乔宝儿激动地去翻找自己的包包,“你要去意大利,它也一直让我去意大利……”
【呵,还真是有情有义。】乔宝儿在包包里掏出了古币。
“小柱子,你看,是不是这……”
唐聿瞥了一眼她掌心的古币,再看向她,眼神里明显有些迷惑。
他拿起这枚银黑色的古币,仔细打量它的繁复纹理,“是斯特罗齐家族的徽章……”
“是不是它把你害成这样的?”乔宝儿顿时义愤填膺了起来。
【你这蠢女人。】它很生气。
“你听不到它的声音吗?”乔宝儿讶然。
唐聿凝思,望着她,然后摇头。
“为什么会这样?”乔宝儿喃喃自语。
【没有血缘关系,听不到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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