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乔宝儿知道君之妍性格有缺陷,特别内向自闭,平时君家的人与她交流都小心放低声音。
但这次她真的忍不了,也无法冷静下来,右手紧攥她肩膀,催促着,“之妍,你告诉我,刚才是不是你拿针头袭击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乔宝儿脸色压抑着恼怒,任何人遇上这样的事都会震惊愤怒,刚才的医生说了那针头是传染科的病人使用过的,针头往她身上扎,就算不是扎入心脏,手臂四肢都会被感染截肢。
“君之妍,我不记得我跟你有什么仇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乔宝儿硬势地逼着追问她。
刚才的事发现的太突然,她没有看清对方的脸蛋,但是对方身高背影都跟君之妍非常相似,而且她突然出现。
她却一直在哭。
乔宝儿越是急躁逼她,她哭得越惊慌无助,整个人缩成了一团,长发凌乱,嘴里只在喃喃着,“嫂子,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你在做什么!”
右边的过道,一双崭新红色高跟鞋大步踏踏踏地走来,江美丽突然出来,一眼看见乔宝儿怒极地摇晃跌坐在地上狼狈的君之妍,愕然了一会儿,随即怒上心头。
“乔宝儿,你欺负之妍!”
江美丽冲过来,一把推开了她,那长指甲在乔宝儿白皙手臂划了一道浅血痕,而君之妍被她护在身后。
乔宝儿烦躁不死心,她再次向前拽着君之妍,“你告诉我,刚才到底是不是你……”
君之妍身子不断往后缩,一直在哭,眼泪不断地掉在地板上。
江美丽碍于乔宝儿那黑带身手,又气又急喝斥,“乔宝儿你再敢嚣张,我就报警处理,我看看老爷子是不是还会放任你这个乔家的女人欺负我们自家人。”字更¥新/速¥度最駃=0
乔宝儿望向自己这位婆婆,心凉了一截,她是乔家的女人,她们才是自家人。
江美丽不想承认她,她一直觉得没关系,反正君之牧和老头对她很好,但真的出事了,她们姓君的才是一家人,她一个外姓的媳妇就是个外人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她了?”
乔宝儿甩开了君之妍,一脸嫌恶看着这位婆婆和小姑,咬牙切齿反问,“是不是觉得之妍一直在哭,柔柔弱弱的样子,我在她身边,我就是坏人了。我不过就是问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家医院。”
“这家医院你能来,我们不能来吗!”江美丽也是没有好脸色。
“之牧生病了,我们赶过来看看他,是不是也要经过你的同意……别以为你为君家生了两个孩子就了不起,能给我们君家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之牧他永远都是我儿子。”
江美丽对这位儿媳妇分占了君家那么大的话语权很不满,更何况她是乔家的女儿。
乔宝儿没有再吵下去。
转身就走了。
江美丽对她突然闭嘴休战,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看乔宝儿哪都不顺眼,瞪着她背影,依旧气恼不已,“这女人一点也没把我这位婆婆放在眼里。”
乔宝儿去了洗手间,用冷水拔在脸上,情绪也慢慢地冷静下来。
她之前发了一条君之牧过敏住院挂水的朋友圈消息,江美丽和君之妍在日本度假,所以她们看见了这则消息赶过来医院探望君之牧,似乎合情合理。
“刚才明明就是君之妍拿针头袭击我……”
乔宝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脸色愈加苍白,心里后怕渐渐加剧。
她猜不透君之妍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且她现在的样子哭得很害怕无助,一点也不像做戏。
乔宝儿从口袋里掏出这枚古币,金属的古币表面还残留了一道被针头刮过的痕迹,如果不是正好这枚古币在她的胸口的暗袋里挡着,她可能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
乔宝儿越想越心寒。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冲出洗手间,直奔医生办公室,急切地逮住一位医生,“刚才那支针管在哪里,我要验对上面的指纹……”
“已经送去医疗垃圾室处理了。”男医生有些不明白,“刚才我劝你报警,你说不需要,这么危险的针头,我们怕被其它人接触所以让护士立即处理了……”
“我现在去找回来。”乔宝儿想去垃圾桶找。
护士小姐正在病历单写东西,抬头看她一眼,摇头,“我们传染科的医疗垃圾即时酒精喷熏消毒,这类高传染的危险品你不能去翻找,就算找到了指纹那些肯定也没有了。”
乔宝儿忽然觉得自己很蠢,当时她第一感觉就是君之妍,不敢将事情闹大,i的千金是嫌疑犯这样的新闻对股市影响很大,她拒绝了报警,现在把这么重要的物证弄没了才后悔。
到底是不是君之妍?
现在乔宝儿心里有一份猜疑在不断地扩大,心神不宁。
“嫂子。”
这低弱的叫唤声音,乔宝儿猛地抬头看去,君之妍胆怯怯站在医生办公室门外,妆容凌乱,既然已经整理过依旧能看出她之前哭过。
“嫂子……不是,不是我。”
她像是鼓足了勇气,声音依旧很轻,一字一句地说,“我、我不会伤害你。”
乔宝儿对上她清澈的眼瞳,一时间,真的分不清真假。
被袭击的事情,乔宝儿并没有告诉君之牧,他却发现了些端倪。
“遇到什么事?”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调整了心情,还是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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