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钟,常春楼开始陆续的营业,一个花色的马车停靠在了院落中,夏荷这时对李朝生道:“你先在大厅里等一下,我去找老板说一声。”
李朝生闻言就坐在花厅之上,这时自有丫鬟来倒茶,李朝生喝着酒水,这时就见三个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一看竟然是阳谷县的三大才子。
唐寅唐子鼠,祝彪祝财生,文涛文不值。
这时三人走进夏荷院,一眼就看到了李朝生,三个人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唐子鼠更是很嚣张的一歪头:“哼,什么呀~”
这股傲娇劲当真难以拿捏,其他二人也脸色难看,这李朝生就仿佛挡在他们文学路上的一条大坝,破坏了他们很多次好事。
所以三个人对李朝生是又恨又怕,又无奈又羡慕。
天生他李无情,文道万古如长夜啊,一点光也不给我们三兄弟剩啊。
这时三个人有意的绕着李朝生坐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李朝生看了看三人,心中感觉甚是感慨,算一算自己与他们也算认识了一些日子了。
有点小误会,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这地方也不能常来,去打个招呼吧。
想着李朝生端着茶杯走了过去。
看到李朝生走过来,三个人齐齐凶狠的看着李朝生。
“你要干嘛?我们不欢迎你!”
李朝生这时却笑道:“别别,都在一个县里住着,何必整的剑拔弩张啊,而且以后这里我恐怕也不能来了,唉~”
李朝生叹息一声,喝了口茶水,一听这话唐子鼠三个人眼睛亮了,以后不能常来了,还有这好事?
难道是老天爷疼和自己把自己最大的对手给除去了吗?
想到这里唐子鼠问道:“咳咳~李公子,莫要消遣我们,你可是常春楼常客,以后怎么会不来了呢?”
听了这话李朝生叹息声更大:“找了个婆娘,你知道的,这种事情,婆娘不能让的。”
“找婆娘了,好,好啊,找婆娘好啊,找婆娘以后这烟花之地就不能来了,男人要对家庭负责任的,对吧,李公子。”
唐子鼠听了这话都笑出声了,好啊,以后没了李朝生,凭借自己的诗才,这夏荷姑娘我不信睡不着啊,开心。
想着唐子鼠挥手道:“大茶壶。”
“哎,爷,什么吩咐?”
大茶壶这时连忙凑过来问道,唐子鼠笑道:“哈哈哈~给我上一桌上等酒席,我要请李公子吃饭,对了,给我开那坛子三十年的花雕。”
“是是,爷您稍等。”
大茶壶这时立刻去传菜,李朝生这时看着唐子鼠这样道:“这,这让您破费了不是。”
“没事兄弟,你娶婆娘,兄弟我开心啊,这顿就当我给你摆宴庆祝一下,别客气,敞开了吃,哈哈哈~“
唐子鼠哈哈大笑,李朝生都看到唐子鼠后槽牙了,这时祝财生,文不值也一脸喜色,少了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这常春楼以后就是自己主场了。
想我阳谷县四大才子的文采,除了眼前这个李朝生可堪一战,还有谁能够一战啊,这以后少了一个最佳对手,令人不胜唏嘘,哈哈哈……半夜都能笑出声啊。
现在人少,厨师多,很快一桌上等酒席就准备好了,李朝生打了一天架了,是真的饿了,这时也不客气,大口大口的吃着上等酒席,什么叫肘子,糖醋鱼,螃蟹,各种各样,最顶尖的好菜全都上来了。
李朝生那吃的不亦乐乎,免费的饭菜不吃傻子啊。
唐子鼠三个人这时花钱了,也开心啊,去除心腹大患,一顿饭算什么,吃吃,一时间宾主尽欢。
这时李朝生吃了人家东西,那不得恭维人家一下吗?想着李朝生问道:“最近几日,各位可有诗文佳作啊?”
听了这话,直接就是碰触了三人的痒痒肉了,对于作诗,三个人有着谜一般的喜爱啊。
唐子鼠这时笑道:“最近出城闲游,倒是作了一首。”
“哦,那定然是触景生情的佳作了。”
李朝生一听这话啃着肘子说道,这秋游的诗文可躲,看看外面的野草闲花,做个草长莺飞的诗文,也不是太难。
就算这诗文差一点,也就有是什么野花杂草遍地愁,一树黄鹂不知忧,塞外烽火连三月,家中老母盼白头——作者桃符。
再差也就这种水平了吧,写写花花草草,然后来两句忧国忧民,也就算首诗了。
可是没想到啊,唐子鼠竟然做出这样一首,堪比他上一首《假山》那样的千古名篇。
“哎,只是偶有所感,算不得佳作。”
唐子鼠还谦虚一下,李朝生把肘子骨头放下道:“那能否念来听听。”
唐子鼠今个很高兴啊,这时笑道:“当然,今个咱们高兴,念一念。”
“咳咳~题目《城墙》远看城墙齿锯锯,近看城墙锯齿齿,若把城墙倒过来,上边不锯下面锯!”
“好。”
啪啪啪……
听了唐子鼠的诗文,祝财生与文不值玩命的拍掌,一副听到了旷世好诗一般,那看唐子鼠的眼神真的仿佛看到了诗仙在世,杜甫重生一般。
李朝生这时憋着笑,却不能笑,自己吃人家饭了,这时候笑是不是很不尊重,也显得咱们很没有涵养,吃人家的饭,说人家不好,这个真的非常考验个人素质啊。
李朝生这时把手里的肘子放下,机械性的拍着手,有那一刻李朝生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审美出现了问题。
是不是人家的诗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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