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缘由,乃言实情。
然,张三妻悍妇也,毫无悔意,出言:奴与张二有染,汝奈我何?
张三怒而揍之。
悍妇嚷道:汝废物也,只敢与奴撒气,有胆汝可敢杀张二乎?
张三怒,以绳缚之,塞入柜,提刀出门,买酒一坛,微醺,入张二家,以刀杀张二,又割其头,归家,复宰妻。
呜呼~自古奸近杀,赌近盗,不可不自省也。
很简单的一个故事又写完了,白册翻动,很快显露批语:自古奸情出人命,偷情人当常摸项上人头,问左右:吾头在否?
收录。
白册收录,紧跟着李朝生笑了,自己都攒了这么多问题了,既然如此自己就问白册个问题吧。
李朝生眼睛看了一眼河蚌心想,不如乘机把这个家伙的身份搞清楚,不然放在自己这里别惹出什么祸端来了。
李朝生想着,提笔在白册上写道:问你个问题,我院中河蚌,有何来历,可与那黑蛟河里的蚌母有关?
问题一出,白册一阵白光闪耀,紧跟着浮现出两个字:有关。
李朝生连忙在提笔问道:可是蚌母?
这时白册顿时一阵白光,紧跟着再次浮现出一行字迹:对不起,您的故事余额不足,无法提问。
“我草!”
李朝生看着这个回答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过跟一个册子生气,犯不上啊,没办法李朝生拿起毛笔,继续补充故事。
幸好自己最近经历的事情够多,不然还真被你这个破册子难住了,想着,李朝生再次写道。
《人肉铺子》
阳谷县有一麻家,生有五女一儿,母早夭,其父重子轻女,故使其子,纨绔不堪,时人称其吸血虫!
麻家家贫,父嫁五女,换的彩礼若干,不想一年便被其子麻六挥霍一空。
父急火攻心,不久,病亡。
死前托子于大女,大女故疼爱麻六如子。
大女嫁阳谷县卤肉商户郑春,家亦贫,郑春赚钱不易,奈何其妻时常周济其弟,一年便有五六两之巨。
郑春不堪其扰,遂休妻。
麻六闻言,上门搅闹,言说:给汝两条路,一条复娶我姐,二条纹银十两,我便罢休,如若不然,定要叫你,鸡犬不宁。
郑闻言大怒,提刀威胁:汝滚与不滚?
麻六不惧,以身试刀,卒!
郑亦不解怒,提刀,碎其身,入锅卤之,次日分卖众人。
麻六死,残躯埋于槐树下,冤魂不散,竟复活成怪。
破土而出,夜晚出没,啃食买肉之人,县令怒,潜人捉拿,不果,转求刑者李。
李夜晚出,以纸人探路,查清妖怪踪迹,追之,以刀斩之。
次日转寻郑春,郑被毒死,下毒者麻家大女,亦吊死。
呜呼~娶妻当谨慎,妻乃常伴之人,不可不察。
写到这里,白册突然白光大起,紧跟着浮现一段评语:故事曲折,发人深省,大丈夫何患无妻,此等女,不可娶,慎之,慎之!
收录。
李朝生见收录成功,嘴角微微一翘,紧跟着再次提笔问道:院中河蚌是不是蚌母?
白册这时顿时浮现出一阵浓郁的白光,好半天白册上面浮现出一行字来: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这什么话啊?”
李朝生皱起了眉头,提笔问道:啥意思?
白册:对不起,你收录的故事不够,无法查询。
“你大爷的。”
李朝生顿时怒了,一拍桌子,白册压根不搭理李朝生,气的李朝生直骂娘,却无可奈何,好家伙,竟然跟自己玩这个,是也不是,够狠!
李朝生气坏了,这是什么狗屁回答啊,不过又想了想,哎,自己想知道的不已经知道了吗?
这河蚌与蚌母有关系,甚至是蚌母都有可能,那是也不是是什么情况呢?李朝生想了想不由笑道,这回答听着很不靠谱,可是细品却不难推测出来,所谓是也不是,很可能说这河蚌是蚌母的一个分身。
分身你说是蚌母吧,她就是,你说不是,她也不是,这就说得通了,李朝生想到这里在白册上写道:我明白了,傻了吧你,你等着吧,这个月老子不给你补充故事了。
白册半天做出反应,把这行字消了~
李朝生收起白册,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曹师傅已经把院内的池子地基,以及水道沟的地基全都挖好了,剩下的就是用砖头砌了,这个是细活,他还要回家给窑子,咳咳~这里指的是真窑子,烧砖的窑下订单呢。
曹师傅这时看着李朝生道:“李哥儿,今个我的活就完事了,我先回家了,一会儿,城门好关了,明个我再来。”
李朝生听了这话道:“行,那曹师傅你慢走,对了,这酒你带着。”
“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呢,那我不推辞了,谢了,李哥儿。”
曹师傅是真爱酒啊,这时看着递过来的酒坛子,连拒绝的客气话都不敢说,一旦李哥儿闹着玩把酒收回去,他可怎么办啊。
曹师傅乐呵呵的把酒收了,紧跟着拍着胸脯保证,这水池子绝对给你做漂亮了,李朝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有时候花小钱办大事,这酒一坛子三十文,对李朝生来说不叫钱,可是对曹师傅那可就宝贝了,吃了你的东西,能不给你用心去做事情吗?
曹师傅乐呵呵的拿着酒坛子走了,出了门,到了大街上,正好看见有卤肉铺子,摸了摸自己身上有十个大子,过去跟卤肉铺掌柜的一商量,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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