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师傅的这句话把潘哥惹毛了,上来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乌鸦嘴,你再胡说八道,把你的舌头割了去!”
赌石的人都很迷信,有的切割石头的时候,跪在地上焚香祷告,有的烧纸许愿。
切割师傅努了努嘴不再说话了,把切割机放到石头上就要切。
“你特么的找死吗?我告诉你怎样切了吗?你小子耷拉着脸,是死了爹,还是来了大姨妈?”
潘哥嘴里骂着,推了切石的师傅一把。
“给我换人,我不要这个丧门星!”
管事的过来,换了一个大年纪的切割师傅。
“你特么的等着,等会老子就收拾你!”
潘哥气呼呼的说道。
丁泽清用记号笔在原石上画了一条线,让切割师傅按着这条线切。
瞬间切割机轰鸣,溅起一层绿色的雾气!
“出绿了!”
周围的人齐声欢呼,潘哥洋洋得意的看向了姚兔和温雅,胳膊在动着,似乎就要把她们揽入怀中!
姚兔的都要哭了,难道就这样被这个大胖子给毁了,她看向了任健,任健倒背着手淡然的笑着,明白了,这是被任健给卖了!
她悄悄的往后倒退着,就想溜,任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别走,你走了,我输了怎么办?”
“任健,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要收手里有一把刀,姚兔肯定一刀把任健给杀死。
切的这个切口是满绿,就是里边是灰沙石,也能对付打几幅翡翠的玉镯,价值几百万!
“丁老,不亏是权威,您真有水平!”
潘哥对着丁泽清竖起了大拇指。
丁泽清表面看上去很平静,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有人要入股,一起买这块原石,这种赌石的方式是常见的。字更¥新/速¥度最駃=0
别看这一刀是满绿,下一刀也许就是灰沙石,赌石就是一个邪财!
潘哥才不想让人入股,自己都红眼了,他让丁泽清指挥着切割师傅继续切。
这是最关键的一刀,这一刀再是满绿,这块原石就价值上亿了。
想想就让人激动万分!
这一刀斜斜的的切了下去,可是不是绿色的雾气,是白色的雾气了,潘哥的心立刻凉了。
切出来的果然是灰沙石!
“不可能,凭着我五六十年赌石的经验,怎么回事灰沙石?”
丁泽清的脸色变了,脸上干核桃般的肌肉在抽动着。
“给我切,一刀刀的给我切!”
潘哥都要疯了,切了七八块,都是灰沙石!
刚才出的那点绿也就是价值二三百万,自己赔了三四百万!
“潘老板,太邪性了,我都参不透赌石的玄机了,薪酬我不要了,告辞!”
丁泽清慌慌张张的走了,太惊悚了,他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
潘哥闻了闻心神,不能在任健的面前表现的太操蛋了,他看着任健,冷笑的说道:“别在我这里看笑话,马上就轮到你了!
你特么的输了,这两个女孩照样就是我的!”
他摆了摆手,有两个手下站在姚兔和温雅的身后。
“你不玩了吗?就看我的,我没有大财发,随便的找了一块破石头!
你过来给我切石头!”
任健摆了摆手,让那个被潘哥骂的年轻人切石头。
年轻人叫吴航,从十多岁就在赌石界混,对赌石这个行业颇有研究,不过他不赌,他坚信他老爸说的一句话,靠赌发不了财!
他看了看任健挑选的这块原石,对着任健树了树大拇指,没有说话。
“你特么的怎么这么多吊事?”
潘哥一脚踢在吴航的屁股上。
吴航也不是善茬,在赌石圈摸爬滚打了十了年了,什么人没有见过。
他抡起手里的切割机对着潘哥打过去。
“兄弟,和气发财,切出玉来,我给你抱一个大红包!”
任健拦住了吴航。
“麻痹的,你特么的找死!”
潘哥恨恨的骂道。
任健对吴航说了切法,吴航就下了手。
白色的雾气升腾,周围的人都摇头叹气,小伙子的三百万打了水漂。
原石一分为二,露着白色的石头茬,姚兔直接蹲在地上哭了。
今天是被任健害死了,自己成了潘哥的玩物。
潘哥心花怒放,损失了几百万,可是得到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自己玩够了,送给一些富二代和官二代,财源就会滚滚来!
越想越高兴,禁不住哈哈大笑。
任健没有搭理他,让吴航继续切,真是奇了那个怪了,竟然升腾起一股细雨般的雾气,这种雾气是要出好冰种的节奏啊!
第二刀下去了,满绿,还是帝王绿!也就是通常说的豆绿!
真是爆出了冷门,竟然出了帝王绿!
周围的人们的眼睛也绿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一刀下去,还是满绿!
周围是鸦雀无声,都快哭了,买原石的这个家伙走狗屎运了,居然出了帝王绿!
潘哥傻了,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别人推了他一把,他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这位先生,三千万我要了!”
“四千万……”
“五千万……”
以八千万成交被大不列颠博物馆买去,进行永久的收藏。
“任健,谢谢你!”
姚兔趴在任健的怀里呜呜的哭着,现在自己的心放下了。
任健想玩自己,无所谓,可是被潘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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