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景晓言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某人“趁虚而入”,又要了一次。
在她惊醒之后,侵略还没有结束。
某人的能力,她是很清楚的,一次最少都得分针绕表盘一周。
她忧郁啊。
才离开一周而已,又不是一年,有必要这么变本加厉的掠夺她吗?
而且,他又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去了美国,没准一天玩一个洋妞呢。
“你要去美国泡洋妞的话,记得一定要设防,别造出私生子来了,那边可是禁止堕胎的。”
荣皓辰风中凌乱,这话让他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啪”的弹了下她的额头,“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她做了一个鬼脸。
当年,他在麻省理工念书的时候,不仅迷倒了东海岸的洋妞们,连西海岸的也飞过来追求他呢。
怎么说,也会挑几个临幸一下吧。
“我就是好心好意提醒你一下,免得闹出人命来,还要我来收拾残局。”
荣皓辰无语。
“你挺盼望我出轨的,是吧?”
“难不成我还能盼望你从一而终,洁身自好不成?我这个人啊,最大的优点就是现实,从来不做无谓的幻想。”
她用着一种怪异的语调说道,仿佛这是一个十分滑稽可笑的问题。
荣皓辰的心里像海浪似的,掀起了一股莫名的、失意的浪潮,“你真是无趣。”
她撩开了额前的碎发,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一丝凄迷的笑意,“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可能还像从前一样幼稚呢?有些东西对我来说,除了害人不浅之外,没有半点用处,我会毫不犹豫的舍弃。”
“什么东西?”荣皓辰皱起了眉头。
以前的她,就像一个透明的水晶球,可以一眼望到底。而现在的她,就像一阵风,飘忽不定,抓不住,也握不紧。
她卷翘的长睫毛闪动了下,一双眼睛显得更加的迷蒙,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比如爱情。”她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
终其一生,她都不会再去爱眼前的男人了。
她的初恋、她的爱情、她的梦想、她的希望,都被这个男人焚烧殆尽,在死亡中灰飞烟灭,再也找不回来了。
荣皓辰像被刺了一下,嘴角微微一颤,“你最好能舍弃的一干二净,不要有残余留给别人。”
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爱陆以钧。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思绪还沉溺在悲惨的记忆里,那些记忆正在撕裂着她的伤疤,刺痛着她的神经。
“如果我还能剩下一丝可以挥霍的感情,一定会留给最爱我的人。”
这话说得很巧妙,就像塞了一根骨头到荣皓辰的嘴里,让他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内伤深重。
他动了下唇,想要说什么,但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把所有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未咽下的,是脸上的一层不豫之色。
房间里有了一阵死一般的沉寂。
许久之后,荣皓辰抽身而出,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已是衣冠楚楚了。
“我不再的时候,乖一点,有什么难事,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知道了。”她敷衍的应了声。
魔王靠得住,母猪能上树,要真遇上困难,她第一个想到的人肯定是陆以钧,不会是他。
荣皓辰离开之后,她就像获得了解放,翻身农奴把歌唱。
整整一个星期,这张大床都属于她一个人,她爱怎么睡就怎么睡,想怎么翻滚就怎么翻滚,再也不会有人把她搂得紧紧的,不让她乱动了。
这个晚上,画了两幅设计草图,和陆以钧通了会电话,她就早早的睡了。
原本以为可以做个甜美的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没想到大半夜,轰得一声滚下了床。
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肯定摔得脑震荡。
从前一个人睡得的时候,都会在床边放上两个椅子,这样就不会摔下去了。
今天有点兴奋过度,给忘了。
摸了摸脑袋,她重新躺了下来。
不知为何,竟然有点想念那堵肉墙了。
虽然他总是折磨她,但靠着睡觉,确实很舒服,很有安全感,从来没有摔下去过。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每次自己快要滚下去的时候,都会被荣皓辰适时的拉回来,圈禁在臂弯里。
所以每当她醒来的时候,腰间永远环着一只铁臂。
她拍了拍脸,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
有他在,睡得无忧无虑。
没他在,睡得自由自在。
她还是喜欢后者。
……
第二天早上,她刚一到公司,就接到了助理小叶的电话。
昨天,欧阳安倩一天都没去公司,手机关了机,家里也没人。
她有点担心,怕她出了什么事。
景晓言连忙给陆以钧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见过欧阳安倩,但陆以钧也没见过。
“晓言,你先别着急,我马上派人去找。”
“一有消息,马上给我电话。”
景晓言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一种不安的感觉袭卷上了她的心头。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景晓言吗?你的朋友在我们手里。”话筒里是一个沙哑的男声。
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你们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不要伤害我的朋友。”
“晚上九点钟,带上一百万到九号仓库来。你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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