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忌惮吗,说没有是不可能的,但相比忌惮,他对月华爱更多的还是欣赏。对方有着超乎他想象的心性和气量,在见识到自己基地中那无尽的黑暗后依旧能保持本心不动摇,这无疑是一件让人敬佩的事情。
最初大蛇丸还担心月华爱因为接受不了自己的行为而向木叶或自来也告密,但经过后来的相处,他发现自己还是想多了,他最初给予对方的信任并没有赌错,对于有着超脱凡人心里境界的月华爱而言,光芒黑暗只是相对的,在这种心态上,他们两个出奇的一致。
“放我出去,求求你!”
有人在囚室苦苦哀求着,作为过去强大的忍者,现在被咒印控制的他们,连脱离这种简易牢笼的力量都没有。
青灰色的忍服,水纹样式的护额,在这里的忍者大多都是雾忍,毕竟战场上雾忍从来不缺,相比对自己人下手,雾忍无疑才是最佳选择。
“放开我,你们这些卑鄙的木叶家伙,我要杀了你们!”
有人疯狂的挣扎咆哮着将牢笼晃得咣当作响。为了完好的捕获这些忍者,大蛇丸在动手的时候当然不会正面战斗,虽然他有着绝对的实力,但堂堂三忍对一些普通忍者动手,不论出于什么方面都有些跌份。
要想没有损失的收集活体材料,最好的方法无疑就是用毒和mí_yào,而最为当世最强的蛇类研究专家,大蛇丸对毒性的了解普天之下能与之相比的恐怕也没有几个。
通过召唤蛇类躲过雾忍的防守对水源投毒只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有相对准确的情报,大蛇丸一天就可以俘获一支忍者大队。
恐惧容易让人歇斯底里,当原本强大的忍者失去力量后,他们的表现甚至比一些普通人还不如。
咒骂声,嘶吼声不绝于耳,当大蛇丸走过一个牢笼时,里面一个不知死活的雾忍甚至还冲大蛇丸吐痰。
当然,对于这种事情大蛇丸虽然不在乎但也感觉不爽,所以当那个家伙被拖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万蛇噬身后,一时之间,除了压抑的喘息,整个地下空间里再没有任何杂音。
血淋淋的碎骨与肉泥泛着妖异的红色,走廊里的血腥气有些呛鼻,月华爱皱起眉头颇为不爽的捏捏鼻子。
大蛇丸也真是的,找条蛇直接吞掉也就行了,用得着弄的这么血腥吗.......
对于大蛇丸杀人月华爱早已经免疫了,但免疫归免疫,但他还是不喜欢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被虐杀。
对于一些十恶不赦的强盗匪徒之类,无论如何残忍月华爱都可以看的津津有味,但若是对于一些单纯的敌人,干脆落了的死去才是对他人也对自己的尊重。
走廊里依旧安静的几无声息,当月华爱与大蛇丸越过诸多牢笼往更下层的实验室走去时,一道虚弱的幼儿哭喊声传入月华爱耳朵。
这里怎么有孩子?
眉头轻轻一挑,月华爱心里有点疑惑,随即他就将感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位探去。
一个不大的房间在身侧的岔口深处,里面有几个简易的培养槽,而现在的培养槽中却空无一物,连营养液都没有灌注。
薄薄的灰尘蒙在培养槽上,一排三套培养期旁边,是一张小小的床架。床架上有四个婴儿,不过此时还有声息的却只有一个。
“大蛇丸大人,那里是什么地方?”
在月华爱眼里,不论什么时期,最无辜的人当属孩子莫属,毕竟婴儿时有过那种经历,所以在对婴儿,他总是忍不住升起恻隐之心。
“那里应该有几个从战区里带回来的孩子吧,因为现在实验材料不缺,他们也就没有了什么价值,所以我就让手下随意安置在那里了。”
对于月华爱的问题大蛇丸有一瞬的诧异,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耐心的回答道。
“安置在那里?为什么四个婴儿现在还只活着一个呢?”
月华爱的语气平静且没有感情,他不会因为几个孩子的生死与大蛇丸闹翻,心里的不爽他也只能用漠然的语气来表现。
“应该是培养槽出了问题吧,你要知道这里我已经几年没过来了,若不是这次战争爆发,这里也不会重新启用。而且只是几个没有天赋的孩子罢了,若是他们有足够吸引人的血统,我也不会让人随意安置的。”
对于月华爱的语气大蛇丸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二人的关系半师半友半合作,拥有足够的力量和智慧、气度,月华爱本就拥有可以与他同等对话的资格。
相比学生,大蛇丸其实更将月华爱当作志同道合的同类朋友,朋友之间很多东西不用太过在意,就比如说这种不满的语气。
“爱君,你要知道这些战乱中的弃婴可是比比皆是,虽然他们死在这里,但相比那些暴尸荒野的小家伙也要幸运的多!”
战争时期的尸骨大蛇丸早就看的麻木了,而想到小时候的经历,他若不是被那个名为月华的老人捡到,恐怕他也会成为一具被抛诸路边的幼小腐尸。
战争,是掌权者的游戏,是强者的天堂,是弱者的地狱,更是婴幼儿的地狱,在雨之国的那几年里,他都记不清自己到底见到了多少尸体。
易子而食的惨剧在战争时期不是没有,至少在襁褓中时,月华爱便见识到了人性最深处的丑恶。
“我对活着的那个孩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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