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局长一直没到，因此此时的林局长就成了唯一的断案官，这些东西他自然不用过问，只需要等待结果出来时候告知，然后他决定，这个答案是通过，还是推倒重来。
齐雨萌笑道，“当然是真的。方阳是我派过去的人，具有卧底性质，你们不知道是正常的。”
“卧底？”
小月哥哥眼中寒光一闪，“那他的证件呢？”
齐雨萌白了一眼道，“李队长，既然你知道是卧底，就应该知道，卧底的档案只有燕京市局才有，并且需要局长解密。因此，我说方阳是我派去的住手，也是我局的卧底，那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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