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景宝眨眨眼,忽然觉得背后一凉。
云安安瞧着他忽然变得小心翼翼的眼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别担心,妈咪不是要跟你秋后算账,只是猜想你和你爸比隐瞒身份接近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若非察觉到了这点,昨晚云安安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和霍司擎算了的。
绝不承认其中有美色引诱的因素!
景宝犹豫了下,然后把前因后果简单地跟云安安说了一遍,见并没有引得她头疼,心底才松了口气。
听完景宝的解释,云安安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唇角才缓缓扯开抹笑。
“原来是这样。”
细想想,她的头痛症最初开始发作的时间,就是在克莱希尔口中听见“霍司擎”这个名字的时候。
第二次、第三次也是一样。
但在昨天之前,她的头痛症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发作过,她甚至还以为自己的头痛症痊愈了。
可是,并没有。
哪怕她听到霍司擎的名字不再头痛,哪怕她心里接受了云敬就是前夫霍司擎的事实,哪怕……她仍然喜欢他。
却都掩盖不了,她想起和他有关的记忆时,会感到痛不欲生。
云安安便忍不住想,那些残留在她脑海中的情绪冲撞,究竟是爱意带来的,还是恨意滋生出的……
又或者,两者都有?
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云安安干脆不想了,直接找霍司擎问不是更直接?
“景宝,你爸比现在在哪儿?”
“爸比在公司开会,听乔叔叔说,会议到现在都还没结束。”小团子如实答道。
云安安刚提起来的劲顿时就歇下去了,转念一想,霍司擎这条路暂时走不通,不是还有一条路吗?
五分钟后,巫然被胥七带到了客厅里。
“云小姐,您找我有事吗?”巫然笑得一脸谄媚,“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您交给我,我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云安安被他狗腿子的态度弄得浑身鸡皮疙瘩一起,忍不住往后坐了些,眸光打量地看着他。
“之前在戈塔森,我睡着后宫妄领你进来后,说了一句话,当时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仍然有些困惑,所以想请你替我解下疑惑。”
巫然心中一惊,低下头答了声,“云小姐请说。”
云安安微微一笑,看起来温软无害,“宫妄说,我只让你控制她的行为,没让你破坏她的神经害她丧失记忆……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你能否为我解惑?”
“这……”巫然有口难言。
宫妄是他的主子,他如果违逆他的吩咐将一切告诉云安安,那就是叛主。
但他现在偏偏又落到了霍司擎的手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要是不说,每天四顿的猪肘子可就没了……
见巫然踌躇不语,云安安便道:“你放心,不管事实如何,我都不会为难你,我只是想知道,宫妄说的控制我的行为和害我丧失记忆,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巫然也知道那些事是隐瞒不下去了,只好向她坦白。
“这件事其实说来话长,殿下发现您和……”
话刚起了个头,巫然就忽然瞪大了双眼,带着血丝的眼球隐隐外凸,脸上青白如灰,张开的嘴巴里更是不断流出猩红的血液!
嘭——
巫然应声倒地,许久没有动静,随后一只通体漆黑的蝙蝠自他脖子后飞出,直冲天窗。
变故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云安安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得无以复加,正要上前去查看巫然是否还活着,就被胥七和胥六同时拦了下来。
“云小姐,请您先离远一点,以免有危险。”
“他是不是死了?”云安安小脸发白,垂在身侧的纤指颤了颤,嗓音都有些发抖。
胥七看向蹲在巫然身边的许久,见他点头,才对脸色难看的云安安道,“云小姐,您先上楼休息吧,这里有我们来处理,您别有顾虑。”
怎么可能没有顾虑?
前一秒还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是以那样狰狞吓人的方式,谁能不怕?
…
深夜。
接到8号别墅打来的电话后,霍司擎就用最短的时间赶了回来。
佣人刚熬好白粥准备送上楼去,见霍司擎回来,立即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先生好。”
“安安现在怎么样?”霍司擎随意地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间,口吻冷静,可从他紧拧的眉峰和沉凝的目光中,不难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如何。
“云小姐睡得不太安稳,起来吃药的时候吐了好几次,什么东西也吃不下,低烧不退,流息医生刚刚给她打完点滴,才离开不久……”看着霍司擎越来越冷峻的脸色,佣人的声音都低了下去。
“粥给我。”
“是、是。”
霍司擎端着白粥和药上楼,沉步走到床前,借着壁灯的光芒,一眼锁定在了床上蜷缩着的娇小身影上。
他的脚步声很细微,几近于无,但云安安却还是在第一时间里清醒了过来,双眸睁大,里面盛满了惊恐和害怕,后背冷汗直冒!
当看清壁灯下那张俊美如斯的脸庞时,缠绕在她心底的惊惧才缓缓散去。
“你回来啦……”云安安勉强撑起抹笑,把手放在霍司擎伸来的掌心上,借力坐了起来。
霍司擎凝着她惨白的小脸,抬手碰了碰她细汗密密的额头,眉心狠狠一皱。
“能吃得下东西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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