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云安安伸手抵着他宽阔的胸膛,脸颊隐隐发热,“你要睡回自己家睡去,霸占我家沙发做什么?”
“你愿意和我回去了?”
低哑缓慢的嗓音掠过耳边。
云安安耳朵一酥,颤栗从指尖传递到了心尖,她勉强忍了忍,才开口回答:“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的。”
“住在别人家,到底不如自己家里方便。”
男人略微沉思两秒,沉声道。
“谁说这是别人家?
我前几天刚把这里买下来,苏酥就在隔壁,特别方便。”
云?小富婆?安安颇有些得意地抬起下巴。
霍司擎:“……”见他不语,云安安抬起头来:“你怎么不说……”还没说完,霍司擎便将她的小脑袋按回了怀里,“别动,睡觉。”
云安安:“……”这种姿势她怎么睡得着!!…翌日清晨。
云安安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的,已经不见霍司擎的身影,只有桌上留了张字迹遒劲的便签纸。
——临时有事,不能陪你,桌上留了早餐。
看完这行字,云安安双腮鼓了鼓,小声嘟哝:“谁说要让你陪了?”
然而从她眼角眉梢漫出来的笑意,仿佛都能将窗外的冷风融化掉。
洗漱好吃完早餐后,云安安本来准备继续练习一下那首曲子,就接到了萧易的求救电话。
十里枫,地下训练场。
充斥在这片区域里的冰冷戾气直叫人遍体生寒。
其中感受最深的要数身处风暴中心的傅毓年了。
为什么?
因为特么此刻正在面临毒打的人就是他!!“哥、哥咱有话好说别动手——嗷!”
“真的不是我说漏嘴的哥你信我!六月飞雪我冤啊——”“哥我发誓不是我!喝醉酒的我和平时的我怎么能相提并论,那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啊!痛痛痛哥你别打脸!!”
没有丝毫间歇的求饶声和身体砸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接连响起。
听得站在台下的萧易啧啧摇头,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司擎,皮也不够厚,还敢去捋虎须。
要不说他是傅小三呢,智商都点在个位数上边了。
“哥——”第数不清几次被摔出一米外,傅毓年就地躺下喘着粗气,干脆就不起来了,“我认输了,不打了,再打我爷爷就没孙子了——”“我没了不要紧,可我爷爷是无辜的啊!!”
萧易差点笑死,“傅小三,你这嘴什么时候能不欠?”
傅毓年懒得搭理他,却在看见缓步朝自己走来的挺拔身影时,顿时头皮发麻。
再打下去他可就真的要当场去世了!男人低眸,冷静沉然地看着他,“起来。”
不等傅毓年求饶,训练场的门忽然被打开,一抹娇小的身影快步跑了进来。
当看见躺在地上不停喘气的傅毓年,以及一旁连气息都没有乱,神色平静的霍司擎时,云安安呆了数秒。
“你们这是……在干嘛?”
傅毓年明显感觉霍司擎周身的冷厉收敛了几分,心底松口气的同时,也流下了宽面泪。
嫂子要是早点来,他这张世界级的神颜也能少受点苦。
“嫂子,我们刚刚在切磋呢,你来的不巧,我们已经切磋完了。”
傅毓年惯会打蛇顺棍上,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笑嘻嘻地道。
“是吗?”
云安安看着他脸上惨不忍睹的伤,再一瞅面无表情的霍司擎,忽然明白了什么。
……是因为她。
“之前还没谢谢你告诉我阿擎感染病毒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说不定我已经失去他了。”
云安安浅笑着道。
尽管她心底清楚傅毓年之所以会顶着霍司擎的压力,将那些事情告诉她,是因为她救了他的爷爷。
但如果没有他那番话,云安安或许早就不明不白地和霍司擎错过了。
那一错过,便是一生也弥补不了的鸿沟。
霍司擎微拧的眉宇忽而松开,望着云安安认真而充满庆幸的明眸,心口忽的被什么给轻轻撞了下,隐隐发痒。
说不定她已经失去他了……原来,她同样也害怕会失去他。
听见云安安跟自己道谢,傅毓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嫂子你别谢我,我那天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失信他哥在前,如果不借着醉酒这个借口遮掩一点,他怕他哥真的会打死他……谁知却听见霍司擎道:“你想要的整套纪念品军舰模型,明天来我这儿取。”
傅毓年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抬头:“你要把它送给我?
!”
不会吧!?
他磨了他哥大半年,就连那套军舰的边都没有摸到过,可他竟说要送他——天底下真的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走到场上来的萧易听见,差点没酸成一只柠檬精,“我靠,全球仅有一套的绝版纪念品,怎么就落在这个傻叉手里了?
?”
别说傅毓年惦记,就连他和圈子里诸多公子哥也惦记得不行。
但东西在霍司擎手里,他们也就只有想想的份。
可现在萧易想掐死傅毓年然后继承那套军舰模型的心都有了。
眼看萧易和傅毓年又掐了起来,云安安小声在霍司擎耳边说:“你这叫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嗯?”
霍司擎斜睨她一眼。
云安安立刻闭上了嘴巴,别开眼假装无事发生过。
…在十里枫吃完饭后,霍司擎开车送云安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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