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在景宝的房间里翻找了一遍又一遍,却都没有找到他说的限量模型,只得打电话问问他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小团子的声音相当虚弱:“妈咪不在的那些天里,景宝都是在妈咪房间睡的,可能掉在那里了。”
她的房间?
云安安将书桌的抽屉关上,边往外走边问:“宝贝,你确定你爸比今天不在家吗?”
“大魔王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所以都是在家里办公,几乎不离开书房的。”
小团子声音软乎乎的,“妈咪不要担心,不会被大魔王逮住的。”
云安安倒不是担心被逮住。
况且霍司擎现在视她如同空气,即便撞见了,他大概连多余的眼神也不会施舍给她。
心想着,云安安推开主卧的门进去。
窗幔紧闭,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房间里,昏暗得云安安只好眯起眼睛往前走,寻找灯光开关的位置。
这时,一道短促的喘息声传入她的耳中。
那声音里好似压抑着极大的痛苦,每一声喘息都像艰难地从喉咙里溢出的一般,听得人耳后发麻。
云安安后脊一僵,下意识地转身要走。
脑袋里却忽然想起景宝刚刚说的那句话。
“大魔王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可不好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发出这么沉抑的喘息声?
云安安僵在原地不过两秒,便果断地转身,循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走过去,连开灯都没顾上。
她凭借着眼前朦胧的光影,好不容易走到此刻正躺在床上,低声轻喘的男人身边,然后靠着感觉去摸他的手腕把脉。
谁知云安安刚碰到他的手腕,就被他反手用力地给扣住了,无法挣脱开。
似感知到了什么,他手上的力道好似僵滞了两秒,随后蓦然收紧掌心,用力地将她一扯,转瞬间便将她压在了身下!“霍司擎——”最后一个字音刚落下,感觉到唇上突如其来的那抹冰凉的柔软,云安安猛地睁大了双眸。
男人体温很低,低到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紧扣着她手腕,不准她乱动的手掌,凉得像冰块。
他的唇也同样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可他的吻却犹如火山岩浆,烈日灼浪,蕴着深浓得惊人的炙烈与疯狂。
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已久的旅人,久旱逢霖,近乎掠夺地索取着云安安柔软口腔里的每一分馨香甘甜。
唇齿厮磨着她嫣红的小舌,恍如引诱般勾着她回应自己,激烈得仿佛要就此把她吃吞入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他身边半分——云安安根本抵挡不住他霸道炽热的攻势,又羞又怒地伸腿去踢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再也动弹不得。
他都已经有别的新欢了!现在这样对她又算什么?
!云安安眼尾渗出了些许晶莹,她恶狠狠地去咬他作乱不断的唇舌,腰侧忽的被重重一揉,敏感得她登时就没了半点力气。
“可惜你只是个梦。”
霍司擎狭眸蒙着层雾霭,望着云安安双腮酡红,水眸含怒的好欺负模样,嗓音低不可闻。
若非在梦里,他也无法亲吻她,触碰她。
感受着她在身边时心脏的跳动。
一如往昔。
浪潮越堆越高,云安安娇躯轻颤,肌肤上蔓延开樱花似的粉色,半睁的双眸水雾朦胧,意识都逐渐有些飘忽了。
他的话掠过耳畔,连水波都未掀起,就那么散去了。
连同她仅剩的理智,也一并散去。
云翻浪涌,惊涛拍岸,自海面掀起的风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将云安安淹没。
她意识模糊地想要寻找停靠的支点,却在堪堪得以平静时,便再度被送回到浪尖上,无法停歇。
光线幽暗的房间内,被翻狂浪,暧昧的虚影紧密交叠。
此起彼伏的低吟不绝于耳,将此刻无尽的春光酿成美酒,未饮已醺。
…不知过了多久。
身体的酸痛迫使云安安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刚一动,浑身就像是被人拆了重新组装一样的疼,让她忍不住地直抽气。
景宝说霍司擎身体状况不太好。
可她是真心没从哪个角度看出他的身体不太好。
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被霍司擎压在这张床上,予取予求地索要了多久,身体才会酸疼难忍到这种地步!“qín_shòu……”云安安腿间酸软得厉害,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双霸道地搂在她腰间的双臂挪开,挣扎着坐了起来。
“云安安……”这时,低沉嘶哑的嗓音忽然传入她的耳中。
他醒了?
云安安转过头去,但由于房内光线太暗,只能看见他的轮廓,别的就不甚明晰了。
“离我远一点。”
宛如警告般的话语入耳,霎时将云安安好不容易变暖的心脏,急剧冰冷。
寒意不断钻进她的身体里,让她猛然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
呵,他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
泄欲的工具么?
云安安唇瓣紧抿得微微发抖,许久才仰起脑袋,不动声色地将渗出眼尾的湿润擦去。
她掀开被子下床,就着黑暗一件一件地把衣服重新穿好。
一句话也没说,离开了这里。
房内重归安静,仍处于沉睡中的男人剑眉紧蹙,双臂无意识地一揽,却只拥抱到空气。
…云安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8号出来的,脑中像是被突然挖空了般,容纳不了半点其余的思绪。
只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霍司擎刚才的那句警告。
——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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