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这侄子是什么样的人,钟情心里还是有点数的,他连云安安的尾巴都追不上,又谈何走到一起呢?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有幸得到她的青睐。
厉琛:“……”可以不爱,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我出去透透气!”
心塞地扔下这么一句,厉琛就直接起身离开了飘竹阁。
…从飘竹阁出来后,云安安本以为洗手间就在附近,可当她饶了几圈之后都没有看见洗手间的标志,才发现——她竟然迷路了。
“你不是去洗手间吗?
怎么跑到别的包厢前面来了?”
就在云安安站在廊道拐角默默无语时,身后忽然传来厉琛有些别扭的询问声。
他原本打算先离开的,免得一看到云安安那张脸——他就心脏加速,耳朵烫得不受控制。
太有损他小霸王的威名了。
云安安转身看见神态古怪,手握成拳抵在唇上轻咳的厉琛,松口气道:“我好像走错地方了,你知道洗手间在哪儿吗?”
“知……好像有点印象,我带你去找找吧。”
到了嘴边的话,厉琛忽然一个冲动,就改变了主意。
云安安不疑有他,“那麻烦你带下路可以吗?”
厉琛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没有诱拐的嫌疑,矜持地点点头,“跟我来。”
说完,就径直往前走去了。
云安安跟他的身后,绕过了中心庭院,再穿过花园,走过两条廊道,寒梅阁都在眼前了,还是不见洗手间的踪影。
被小腹的不适磨的小脸微白的云安安停下脚步,嗓音有些沙哑地说:“你要是不知道的话,我还是找服务生问问吧。”
说着她就想蹲下来缓一缓腹部酸疼的折磨感。
今天刚下过雨,地面湿漉漉的滑溜,云安安本来只是想蹲下,谁知脚下打滑,整个人都往后倒去!“小心!”
厉琛发觉她的声音不对,回过头就看到这么惊险的一幕,连忙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给拉了起来,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煞白极了。
他一心想着要跟云安安单独相处一会儿,又走在前面,以至于没发现这些。
与此同时。
庭院前的廊道尽头走来几人。
为首的男人如从山水墨画里走出来的风景般,乍一出现便夺走了满院景色的风光,让人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一举一动,皆是浑然天成的矜贵与清傲。
跟在他身后的几人虽有不及,从气质和样貌上来看,也绝非寻常人等。
“哟,都快下雨了还有小情侣站在外面调情呢?
年轻真好啊。”
瞧见不远处像是在拥抱的一男一女,萧易吹了声口哨,嬉笑道。
“你懂什么,人家这叫情趣。”
“哈哈哈,这厮都快结婚了,恐怕比我们都懂什么是“情趣”。”
“真是想不开,非要一头扎进婚姻的坟墓,为你默哀一秒钟。”
萧易顿时就不乐意了,“司擎可是我们之中最早结婚的那个,他进去这么久都没事,我还能有事不成?”
说着,萧易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说的对吧?
你在看什么呢?”
男人不知怎的忽然顿住了脚步,漆黑如墨的狭眸微微眯起,视线一瞬不瞬地锁在了不远处的“小情侣”身上。
不等萧易再问,男人长腿一迈,忽而沉步朝着那边走去。
“你去哪儿?
寒梅阁不在那边啊。”
萧易在后面问。
“你们先过去。”
语调冷戾地落下这句话,男人颀长伟岸的身影很快便模糊在了逐渐升起的雨雾里。
庭院里,空气里越发的湿润了。
“我送你去医院。
厉琛见云安安蹲在地上久久都没能缓过劲来,便伸出手预备把她给拉起来。
孰知这手刚伸出去,一抹携着刺骨寒意的身影不知何时忽然出现,俯身便将蹲在地上的云安安打横抱了起来。
不由分说地抱着她转身离去。
“不是,你谁啊!”
厉琛回过神来,想要追上去。
可男人步伐极快,加上庭院里雨雾袅袅,景象都开始模糊了,厉琛愣是找不到人去哪儿,懵在了原地。
洗手间内。
云安安脑袋沉沉的,迷糊间感觉自己被放在一块冰凉的东西上,本来以为是厉琛,下意识地去挣脱他牢牢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
下一秒那股力道却蓦然加重,重到云安安险些以为自己的手骨要碎掉了。
她强忍着头疼,艰难地掀开眸子看去。
那双如同墨染般深黑幽暗,携着骇人风暴的狭长冷眸,就这般直直地撞进了她的视线中。
不是厉琛。
而是……霍司擎!“怎么会是你?
!”
云安安双眸圆睁,惊愕地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冷峻容颜。
霎时间,一股无名火忽然直直地窜上她的头顶,用力地想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掌心抽出来,“你放开我!”
她的第一反应和挣扎却令男人胸臆间的怒火越发旺盛,几欲喷薄而出!他不但没有放开她,还将她重重地抵在了洗手台旁的墙壁上,修长的双腿强势地挤入她的腿间,倏忽间便逼近至她的眼前。
云安安想要挣扎,双手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大力地按在了墙壁上。
她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男人颀长挺拔的身躯,他身上特有的清冷淡香就萦绕在她的鼻翼间,轻嗅可闻。
像是一向密密麻麻的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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