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下意识推拒着他,却被他搂过腰肢,用力地按进怀里,不给她半点喘息时间,他的舌尖就强势地破开她的城门,寸寸掠夺。
近乎肆虐的吻让云安安根本招架不住,混合着血丝的味道,更有几分疯狂的味道,就像荼靡。
行至陌路的美。
许久,霍司擎才松开她染着血色的唇,凝着她绯红的脸颊,忽而开口。
“云安安,你当我是傻子?”
冰冷的语调让云安安一怔,她看着这双近在咫尺的双眸,忽然觉得陌生得不像话。
就像是……失忆前的霍司擎才会有的目光。
她愣怔的片刻,霍司擎抬手掐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仿佛要捏碎般,立时让她吃痛地皱起眉,眯起的眸子恰好能看见他自眸底流淌出的嘲讽意味。
“你们两情相悦,恨不能立即在一起,我倒成了那个煞风景的,是么?”
她那么喜欢……谁?
云安安眸光震晃,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惊愕,想说什么,想说话但发出的都是微弱的气音。
气氛就这么僵持到了冰点。
霍司擎低眸凝视着云安安数秒,片刻后终是松了手,仿佛一同将她也放开了般,再无半点往日的温情,嗓音冷得煞人。
“下车。”
云安安紧咬下唇,看着霍司擎如同对待陌生人的口吻和姿态,铺天盖地的不安和慌措形成一个蚕茧,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
如果她现在下车了,就再也解释不清楚了——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霍司擎的袖口,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着嗓子的不适,艰难道,“我喜欢的人从来就不是江随沉,就算你再生气,至少听一听我的解释。”
她的声音轻的很微弱,但在死寂沉沉的车厢里,却并不难以听见。
尤其是落在此刻胸臆间被怒火灼烧的霍司擎耳中,更是清晰得让他狭眸微缩,呼吸都为之一窒。
她,刚刚在说什么?
她不喜欢江随沉!?
云安安没有发觉他的片刻晃神,喉咙里已经干涸得刺疼了,她也顾不上,继续解释,“上次在别墅里,你质问我就那么喜欢江随沉。”
“我当时气在头上,不想在口头上落了下风,才会口不择言地说我就是喜欢他,但我现在这么说你可能不会信。”
“从小到大,我喜欢的那个人都不是江随沉,我喜欢的……”
是你啊。
霍司擎。
如果喜欢是一种本能,那么她大概,从未丧尸过这种本能。
云安安抿了抿唇,眸底有水雾浮动,眨眼间就被她藏起,因为久久得不到男人的回应,眼底明亮的光一点点灰灭。
他果然不会信。
她没发现的是,男人的身躯已经逐渐僵硬,仿佛变成了一座俊美的雕塑般矗立在那儿,漆黑如墨的狭眸中皆是不可置信的色彩。
云安安干涩沙哑的声音此刻犹如天籁,不断在他胸臆间肆意回荡、跳动。
沉积在他心底几近执念的心结,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老天,他似乎是听错了什么,但又好像是真的。
权倾帝都,尊贵无双的男人,罕见地震在了原地,以至于没能及时回应云安安的解释。
云安安嗓子本就疼得要命,说了这么多也得不到半点回应,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像是要把她冷落到底。
她也委屈啊,这种局面又不是她刻意造成的,都没地方说理去。
想着,云安安丧气地垂下眸,松开了霍司擎的袖口,转身去拉开车门,打算下车。
她的身子刚探出去半个,突然就被一只手扣住了肩膀,往后一带,便将她整个人重新拉回了车内,那扇车门也随之被关上!
云安安还未来得及惊呼,就见霍司擎欺身而上,那双狭长的黑眸里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惊喜若狂的情绪。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都微微的颤动着,克制地搂在她的腰间,隔着一层衣料她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不冷静。
云安安眸光怔愣地看着他欣悦扬起的眉梢,还未想清楚他怎么了,便感觉到突如其来的酸疼袭遍全身。
她红唇微张,想要喊疼,却被他俯首轻而易举地封住了双唇,连同溢出嘴边的嘤咛,也被他尽数吞没。
神思恍惚间,云安安腮边绯红漫天,双眸半开半阖,里面水色朦胧,漂泊着惹人怜爱的光泽,很快顺着眼角消失在了乌发间。
这一次不管绵羊怎么求饶想逃,结果都会被狼一口叼住,丝毫不留余地的品尝着到嘴的美食。
……
黑色迈巴赫开在高速公路上。
后座的挡板升起,将一片旖旎风景隔绝在了里面。
“还疼?”霍司擎低眸凝着躺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嗓音微哑,清冷的眉目间带着餍足的意味,平添了几分柔和。
云安安闻言把脑袋往外套里埋了埋,羞赧得懒得理他。
如果没有某人中途逼她重复她不喜欢江随沉这句话,说是只要她说就会放过她。
可结果却是,她一说完这句话,就被遭受到比前一轮更激烈的进攻,防都防不住!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qín_shòu!
见云安安不搭理自己,霍司擎也不恼,伸臂将她揽过来,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半小时后,迈巴赫停了下来。
瞥见云安安昏昏欲睡的小脸,霍司擎眉心微动,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下了车。
云安安浑身软得没有力气,也不勉强自己走路,脑袋歪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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