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提电话还好,她一提电话。
某个等了她整整三天却连一条信息都没有等到的男人,沉郁了。
霍司擎轻呵了声,薄唇似笑非笑地勾起,突然就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乖女孩。”
他的嗓音不知怎的有些低哑,尤其是凑近云安安耳畔时,喷洒出的热气让她后脊蓦地窜上一股电流,阵阵颤栗。
一听到“乖女孩”三个字,云安安潜意识就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每次会这么喊她,几乎都是在……
动情难抑的时候。
这个念头刚刚落下,云安安就发现自己被腾空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连忙抱住了霍司擎的脖子,眸光慌乱,“你做什么?我改变主意,突然不想问了!”
“晚了。”霍司擎尾音低沉克制,搂着她的双臂微微收紧,便让她没有办法逃走。
旋即他大步朝着旁边的休息室走去,没有给云安安半点“后悔”的机会。
入了狼嘴的肉,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呢?
很快,云安安就体验到了,什么叫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她这根本就是羊入狼口,还是自己乖乖送上门的。
并且因为她这次是为了问清楚上次在酒店里,看见的那个女人是谁,才会过来,因此没有提前喝药。
她恨!
窗帘并没有全拉上,只有些微日光透进来,使得室内的风景影影绰绰,有种说不出的迷离感,暧昧生香。
破碎的娇软啜泣混杂着低哑的粗喘声,生生将这片空间的温度燎烧得一点便能起火,怎么都难以熄灭。
“你越哭,”男人沙哑的声线像是上好的醇酒,克制却又放纵,“我就越想欺负你,怎么办?”
“霍司擎,你混蛋——”云安安每个声音都快连不成句子,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似的,浑身难受。
“唤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嗯?”
听到这话,云安安睁开水光潋滟的眸子,嫣红的小嘴抿了抿,“霍司擎?”
男人低笑,嗓音格外惑人,“不是这个。”
那就只有……
想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云安安顿时撇过通红的小脸,强忍着涌向四肢百骸的酸麻感,拒不喊他想听到的。
看出她想要逃避的意图,霍司擎喉尖微动,从中溢出几声笑,而后沉身掠夺的攻势不断加剧,如同暴雨骤来,不给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霍司擎,你大爷——”
“喊我的名字。”
“……”
越来越凶猛的海浪拍打着海面上的那叶孤舟,以每次就能将其掀翻的力度,孤舟只能随着海浪时沉时浮,毫无抵抗的余地。
直到那声娇娇软软,带着点难耐哭腔的求饶声传来:“阿,阿擎,阿擎……”
霍司擎唇角倏而绽开一抹犹如满庭梨花刹那尽放的浅笑,俯首在她香汗密密的额上轻吻了下,“乖。”
又过了一会儿。
一声气愤得仿佛遭受到了欺骗的声音传来:“骗子!你明明说会放过我!”
“那是你走神听错了,乖点。”
一直到夜幕降临,窗外万家灯光朦胧闪烁,透过虚掩的窗帘传递进来。
满室的旖旎风景还未消散,仍携着撩人的尾巴。
云安安趴在枕头上,如瀑的长发散落在红痕斑驳的肩后或是腮边,娇艳欲滴的小嘴时不时嘟囔几声。
仔细一听,听得出是在骂人。
还是在骂某个罪魁祸首。
等她彻底缓过来,睁开双眸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活活拆卸重组一样,酸疼得厉害。
“王八蛋。”云安安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眸底一片委屈,“骗子。”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不累?”略带促狭的嗓音突然响起,一身白衬衫黑西裤,气质说不出的清冷禁欲的男人走进来。
登时吓得云安安连忙摇头,飞速否认,“我在默背药材,没骂人!”
要是再来一次她别想离开这张床了。
她就搞不懂了,凭什么每次之后他都依旧精力充沛,她却累得恨不得睡死算了。
霍司擎径直朝她走过来,将手上的提袋放在桌上后,在床沿坐下,正欲向她伸手,就见她条件反射地捂着被子往后躲。
“我疼。”云安安小脸委屈得要命,以为他还想来,恨不得整个人都藏进被子里去。
听见她委屈唧唧的声音,霍司擎眸底略过一抹心疼和无奈,“如果我想碰你,就算你躲进被子里都没用。”
话落,他便直接将她连同被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一只手帮她揉着腰。
他的力度适中,而且按揉得非常有规律,除了舒服以外,云安安感觉不到别的,眼眸都眯了起来,懒懒地想要睡觉。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霍司擎瞧见她慵懒的模样,薄唇轻勾了下,继而用威胁的口吻道。
“……知道了。”云安安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嗯?”
“阿擎。”
只要一唤这两个字,云安安就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些羞耻得过分的画面,脸颊又红了起来。
揉完腰之后,霍司擎没有理会云安安的抗议,微烫的手掌略显笨拙地帮她将衣服一件件穿好,连鞋子都没忘。
俨然像是把她当成了小孩子。
她又不是自家儿子那样的小宝宝了。
云安安桃腮微鼓,强忍着还在打颤的双腿,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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