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狠似的攻城掠地,仿佛借此才能够填满心底不断延伸的空白和荒凉一般,如同野兽,凶猛异常。
云安安并没有听清他方才的轻声呢喃是什么,只恨不得后悔没把金针带来,否则她一定要这个男人好看!
然而也只能想想了。
直到清晨时分,窗外曦光浅浅地照耀进房内。
云安安也没想明白熏香到底哪里出了错,虽然有情香的成分,但最多只是一种辅助。
根本达不到霍司擎那种疯狂索要的地步!
她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纤细的长腿阵阵地打摆子,好不容易才把房间里的痕迹收拾掉,刚想离开,她就看见桌上放置的相框上。
照片上的人……怎么会是是她?!
云安安只惊讶了一瞬,眼底缓缓流淌出一抹冷笑,不得不说,为了堵住悠悠众口,霍司擎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先是以云馨月的死讯代替了她的,现在就连桌上云馨月的照片都换了。
不就是想做出一副夫妻和谐的假象迷惑世人么?
真虚伪。
云安安走到了桌前,强忍着把相框扔进垃圾桶里的冲动,却不小心碰掉了放在桌边的吊坠。
上面的坠子是黑晶做成的外壳,里面像是装着什么粉状的东西,看不大清。
与吊坠挂在一起的还有一块铭牌,上面贴着云安安的照片。
云安安:“……”
为了做戏瞒过大众维持好霍氏的形象,还真是难为他了。
可她却恨透了他做的这一切虚伪的假象,当初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差点丧命,如今假惺惺的做这些有意义么?
云安安冷笑一声,抓起那条链子走到了窗边,打开窗扔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离开主卧。
云安安本来打算下楼直接离开,却撞见有清扫的佣人上楼,如果被看见她从楼上下去,指不定要露馅……
想到这里,云安安当机立断,躲进了尽头的房间里去。
连房间里的摆设云安安都没仔细看,整个人懒懒地靠在那张小床上,一边把脸上的妆容和衣服整理好,打算等那些人清扫好再出去。
谁知就是这么一想,云安安躺在了小床上,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云安安听见有人在喊她。
她感觉眼皮和浑身都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得起不来,费了好大功夫,她才睁开双眸看清面前的人。
大早上的,谁在扰人清梦?
“醒一醒,你怎么敢睡在这里?如果被霍先生知道,你就死定了!”佣人拍了拍云安安的肩膀,试图叫醒她。
云安安的脑袋里还是懵的,但听见“霍先生”三个字,还是激灵了一下,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身体不太舒服,一时间没有注意才会在这里睡着了。”
看她脸色的确不大好,佣人也没有多说什么,“我会帮你保密,不告诉霍先生的,你家里还有老小要养,以后还是注意一点。”
“谢谢啊。”云安安神情感激的看着面前这个佣人,心里直打呵欠,好困。
“对了,霍先生让别墅里的所有人都去客厅集合,大家都过去了,我们也快点去吧。”
集合?
云安安揉眼睛的动作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这里睡着了!
刚才走不了,现在直接是走不成了。
想到这里,云安安心底的担忧都快要溢出眼底了。
楼下客厅。
因着霍司擎私下喜静的缘故,别墅里的佣人和保安都不多,恰好每个岗位都有负责的佣人足够,至于保安。
他自己便能足以以一敌十,自然不需要太多保安。
云安安还没问清楚到底要做什么需要全体集合,佣人就把她推进了客厅里去。
她一抬眸,便看见坐在沙发中央的霍司擎,神色冷厉森寒,狭眸中的戾气仿佛化为了实质,朝着她们的方向扫过来。
云安安心口一凛,低下头走过去,站在了队伍末尾处。
她冒充的这个人的身份是负责别墅花园的花匠,是个身形臃肿的中年女人,任谁看,也绝对认不出她来。
果然,霍司擎冰冷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便移开了。
云安安悄悄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就听见霍司擎寒声逼问,“昨晚到现在,谁出入过主卧?”
站在客厅里的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茫然。
主卧是他们唯一不能进出的地方,因此他们平日里根本不会靠近主卧,以免犯错。
站在后面的云安安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纤指下意识地攥紧了围裙,低着头尽量缩小存在感。
难道熏香对霍司擎是无效的?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是清醒的——
云安安后背都冒出了层层冷汗,好在有这层妆容做遮掩,不然她现在苍白的脸色多半就要暴露了。
“谁进过主卧,拿走了里面的东西,主动站出来,我可以网开一面。”霍司擎眸底似是波涛汹涌的海面,暗潮涌动,“如果被我查出来,后果自负。”
他的气场太过强势,站在那儿的人都忍不住直抹汗,纷纷解释自己没有。
可随着他们每个人都摇头说没有,霍司擎的神色逐渐沉冷起来。
云安安见状就知道他要发作了,如果事情与她无关也就罢了,她不会多管闲事。
可这是她犯的错,让这些人无辜替她受冤她也办不到。
“先生,您是不是丢失了什么东西?不如您描述一下那样东西的样子,我们大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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