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天空之中,云朵之上,是无数个岛屿,而在其中最小的一片上面,就摆着一张方桌,有四位白发老者在互相交谈着些什么。
“下界似乎有些骚乱呢。”其中一位头发全部梳到脑后的老者,略微品了一口茶说道。
“燕老,你觉得派谁去比较合适?”其中一位手执黑子的长胡须老人托着自己的下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挑眉向最先开口的燕老燕子期问道。
“嘿,别打岔,你快输了。”执白子的老头则半只脚架在石凳之上,一脸得意的模样,脸颊微微有些泛着红,从他空空如也的酒壶可以开出他喝了不少。
长须老人唉的叹了口气,把黑子一丢,“弃了,弃了,算你赢了,小老头。”
“嘿,你这人,输了还不服气。”小老头把脚一放,摇摇晃晃站起身子来,把酒壶递给对方,“来,给爷倒满了。”
“白老头,你也别太得意了,如果不是这一招,”其中一个始终挺直着身子的人煞有介事的开口说道,“对,就这一步棋,让姬老头子给下错了。”
白老头愤愤地看着他:“但老头你又知道了,你知道怎么下吗?”
“都说几次了,我叫但丁·a·阿马斯特斯,哪里来的叫我但老头,”但丁老者看起来很有自信的样子,捋了捋自己的络腮胡子,目光炯炯,“况且这么简单的游戏,我能学不会吗?”
姬老头姬麟,看着盘面暗自后悔着,可惜落子无悔,这点道理不是老了就能够不遵守的。
“咳嗯,你们是不是忘了这次我叫你们来的目的了。”品完茶,燕老又拂去这由白老头白几所创建出来的棋盘桌子,而变成了可以看到云层之下的奇拉大陆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从中间空出的一个窟窿可以看得到,地下的奇拉大陆南方,许多国家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转化为巫师的普通人,在人数的优势下攻打着设置在各地的修道院以及学校,很多拥有一定才能的年轻人和当地的一些魔法师都遭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他们巫师那边,有的拿着短短的树枝,有的拿着长长的木棍,一众人释放出巫术,法师们寡不敌众,有的被当场杀死,有的被砍下头颅挂在城墙之上,下面多有民众欢呼,又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
奇异的景观在从南部向四周蔓延,大陆西边有着许多由于人类的生活环境扩张,而躲避到深山之中的矮人,地精,天狗等等其他的种族。
西边都是些小国,教会的压力给的也不大,这也就滋养了好一批反对法师强权暴力的组织形成,其中就有个非常的有意思,先前完全没有什么大动作,非常沉寂,但突然在中原地区的大贤者魔法学校中干了一票大的,轰动了周围,并且还怀疑他们与东边的最大国家夏之国三殿下的死有关。
即使北方的势力都归属于匹滋蔓帝国管理,但是生活在最基础的民众,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内心里都在为又少了一个法师,又端了一个窝而感到高兴,其中法师内部也出现了许多“叛徒”的缘故,搞得各个学校与修道院人心惶惶,互相猜测别人是不是下一秒就会对自己动手捅刀子的人。
地面的世界一片乱局,而造成这一切的,是位于巫师顶点的男人,一个浑身绑着绷带,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的可怖男子。
此刻,从天空中的这个窟窿中看到的景象变成了近景,正朝着这个绑着绷带的男人,之见这人突然猛的转过头来,眼神中充满着血丝,像是在盯着这几个观察他的老头一样,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很好地表现了他的阴险内心。
收回这个景象,除了燕子期以外,其他的几个老头脑袋上或多或少都泛出了些汗珠,或是吞了口口水。
这个男人,难不成是……
几个人面面相觑,想要从其他人的脸上得出否定的答案。
不可能,不可能啊……
姬麟摸了摸自己的长白胡须,再三回忆了下当年的情况,他依稀记得当年从火场之中搜出来的“那个人”的烧焦尸·体,并且让自己非常信任的人给将这尸·体给沉到奇拉大陆东边的那无边大海席妮思海中,现在怎么可能还从这底下感受到那种当年的恐惧感觉呢。
这样的恐惧,让他们到现在也不敢提“那个人”的名字。
可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当年自己托付的那个信任的人也已经过世了,现在再去验证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他们有人愿意去冥界走一趟,不过据说灵魂只能再冥界停留其他的地区相当于十年的时间,如果按照这个说法,那位所托之人也应该不在了。
“这,难道是……”白几白老头在几人中个头最小,看的最清,此时也不安地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地方。
“那么慌乱干什么,之前你们不还玩棋玩的挺开心的。”燕老白了他们几人一眼,虽然大家都是老人了,但是他们几个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个正形。
其中最有点派头的但丁,缓缓开口道:“我觉得……这个事情吧我们不便插手了,强行去管,反而会可能会把过去的事又抖露出来。”
“但老头说的在理……”白几没怎么思考就觉得对,他只是不想让自己惹上这事了。
“让小辈们去管管吧,虽然我觉得可能会让这个地界的安宁更加的不堪罢了,”姬老头撩起自己的胡须,眼神有些迷离,但又表示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在关注着这个事的,“所以我问燕老你觉得该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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