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张朋抓着慕青的手，很是自责，
“没什么，都过去了，我也能理解他，一个不会生育的女人，确实有缺陷。”
张朋看着慕青眼中有几丝泪花，心下难受，没想到问出这么一个原因，嘴里反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这些干嘛！”
慕青抽出手，又打开一瓶红酒，倒了满满一杯，咕咚咕咚要喝下去，中间呛了一口，泪水留下，滴落在玻璃杯中，融入红色的液体。
“不要喝了”，张朋一把夺过来，
慕青愣了一下，突然失声痛哭。
张朋一声叹息，把她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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