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府出来,陈长青就如刚打完一场大仗,底裤t桖均被汗水浸透。
不得不说,李自忠对封魔镇的环境保护工作做的相当不错,夜晚时候抬头便能望见漫天的繁星,完全没有受到现代工业的污染。
星空璀璨,陈长青不禁长出口气,这算不算死里逃生?
想到这里,他立马掏出手机给陈思竹拨了个电话。
片刻后电话挂断,他眉头皱起,显然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好消息。
陈长青想的还是天真,原以为只要忽悠住李自忠,他们三个出了封魔镇就是天高任鸟飞了。他还是小觑了李自忠的手段,陈思竹二人没等躲起来就被逮住了,这样一来,陈长青就不得不将这个交易进行下去。
一年后伏魔大学古战场开启,据说古战场内有一棵培元树,九百年一结果,为九鼎培元果。
陈长青摸了摸藏在衣袖里的卷轴,这是他此行伏魔大学的目的,里边是关于古战场内九鼎培元树的详细信息,包括怎么采摘并保存九鼎培元果等,可见李自忠对此物的势在必得。
在陈长青的衣兜里,还有一张纸条,是方才从别墅楼出来时,先前那引路的健壮青年悄悄塞给他的。
因为担心陈思竹二人的安全,陈长青一路狂奔,回到家中见二人无碍才松了口气,其实陈思竹二人见到陈长青平安回到家,心里的大石何尝不是才有了着落。
三人能够再次安然碰头,至少说明他们暂时保住了性命。和李自忠这一回合的交锋,并没有输。
此刻让他们感到压抑的,是周围不下数十道隐晦的气息,死死锁定着这个四十多平方米的小家,蚊虫难飞。
他们被控制起来了,理论上只要李自忠没有拿到九鼎培元果,他们就会被限制在这个四十多平米的屋子里。但陈长青知道,在自己没有和李自忠抗衡的实力之前,一旦让李自忠拿到九鼎培元果,不要说这四十多平米的活动范围,只怕他们连活着的资格都会被剥夺!
几天下来,陈长青一直在房里修炼,主要还是研究他父亲传授给他的口诀,可惜并没有什么进展。期间他尝试着施展过一次,手背上依旧泛起一个从没见过的黑色符文,他感受到了那个指头大小的符文蕴含的强大能量,只是过后脑袋还是同样出现短暂性的剧痛。
这口诀威力很大,后遗症也同样明显啊。
这一天,陈长青收拾完行李,迈出房门。
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是伏魔大学开学的日子,此去路途遥远,该是出发的时候了。
陈长青依旧穿着那套黑色运动装,其实就是封魔镇第一中学的校服,他有两套这种校服,所以换来换去看起都是那么一套。
封魔镇的天气很怪,无论春夏秋冬,早晨的时候都会吹起凉飕飕的风。陈思竹一边帮陈长青拉起校服外套的拉链,又整理好衣领,一边叮嘱道:“长青,你自小就让人放心,姐也不担心你到外边受什么罪,咱陈家的人也不怕受罪。所以,你也别挂念家里。”
陈长青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他感觉无论说什么,都无法表达他这会儿的心情。他不是纯粹地去求学,他带着一份必须扛下的责任。
白小凤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长大后父亲也因为长期酗酒而死在了酒精的手中,从那以后他就跟着陈长青,连吃住都在他们家。为人话不多,做事却极为干脆。陈长青给了他一个重重的拥抱,这是个以命相交的兄弟。
外边早有李自忠派来的车辆,陈长青回头深深看了家门一眼,坐上车子。
站在窗边,能看到远去的轿车背影。
“长这么大,似乎没分开过呢。”
思竹,有学君子之意。北风凛冽万物凋零,它们迎风傲雪坚韧不拔。陈思竹这个坚强的女人,此刻也湿了眼眶,再坚强的人,也禁不住和至亲离别时候的伤感。
“不超过一年零六个月,长青就会回来。”白小凤同样望向窗外,语气平平说道。
“你这么肯定?”陈思竹问道。
“肯定。”
“我也肯定。”
坐在车里,陈长青掏出手机从通讯录中找到李自忠的名字,按下拨号键,很快电话接通。
陈长青直截了当说道:“解除对我姐他们的控制。”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我很好奇,在这封魔镇,没有一个人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你不怕死吗?”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可以让他们在封魔镇的范围内活动,但监控的人手不能撤。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只要你不出问题,他们就会平安。”
陈长青挂断电话,望向窗外熟悉的山和水,在心中似对陈思竹和白小凤说,又似对自己说:“姐、小凤,等着我,少则一年多则两年,我一定会回来给你们自由,并将今天的屈辱百倍讨还!”
电话那头的李自忠刚放下手中的电话,旁边空间蠕动,一个穿着灰色功夫衫的老人慢慢出现。
“首次见你对一个外人这么包容。”
“我欣赏他。优秀的人,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都该有优秀的人该有的待遇。”
“依老朽看,这娃子非池中鱼,你要他性命在前,如今又以其身边人作要挟,他不会真心跟你合作,你最好留个心。”
“哦?黄老认为此子当真能成长到和我抗衡的地步?”
“老朽仔细观察过公子的伤势,是为磅礴凝实的气劲所重创,若是个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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