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才想起来,沈东辉似乎说过,这三个女的之间相互是情敌来着,难怪她会执意要跟着,视线以关心好朋友的名义来观察情敌动态吧?现在,情敌的关系似乎可以不成立了,肯定能让她安心不少……
“……哎?情敌?你是说早苗吗?”
出乎杜松预料的是,就像是真的不知道一样,魔理沙歪了歪头,向他反问了一句。对于这种“演戏”实在是有些不耐烦,杜松狠狠地“啧”了一声,来表达对这种虚伪态度的鄙视——就算他或许根本没有资格来鄙视:“我是说,你是因为自己的情敌找到了新的伴侣所以没人跟你竞争了所以心安,没错吧?放心吧,我只是个外人,不会管你们的事情的。”
“你真的是在说早苗吗?早苗是我的朋友啊!虽然我们的确都喜欢小伟,也的确算是情敌,可是我怎么可能就因为这种事情来跟踪她啊。”就像是杜松在开什么玩笑一样,魔理沙笑着摆了摆手,“我是真的感觉很高兴哦,因为她能够再次打起精神来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很担心她来着。”
“所以说……”
反驳的话被卡在了嗓子眼,根本说不出来,因为那张笑脸让杜松感觉,这个金黄色头发的女孩实在实在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不过,很快,她的笑容黯淡了下去:“……这么说的话肯定又要被说成是说谎了。其实并不完全是因为早苗打起精神了来着……还因为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想明白了事情?什么事情?”
“就是如果早苗高兴的话,就不应该让我那种荒谬……嗯,荒诞……对了,荒唐的恐惧去阻止她获得幸福。”在中间的用词上稍稍纠结了一下,魔理沙把拳头拍到手掌上,这么果断地说了一句,“这才是我应该做的。小伟希望我当我们三个人里面的气氛调节器,但实际上他没有明白,如果他不在的话,我们三个人最需要的可完全不是气氛调节器,而是……嗯,精神支柱才对。现在,就到了让我去当那根支柱的时候了。”
这套说法让杜松感觉很烦,而魔理沙的笑容又让他感觉更烦。就在这种烦躁的情感之下,他心中的话就这么从嘴里小声漏了出来:“……切,我才不要听这种虚假的友情论……毕竟友情就没有什么真东西。”
“嗯?不对不对,你这说的可一点儿都不对。”耳尖地捕捉到了杜松这句小声的自言自语,魔理沙连忙摆摆手,“其他的不提,今天你不就是明知道我撒谎,还因为担心欧阳先生的事情而跟我一起出来了吗?翘了站岗,要受到很大的处分吧?”
“你……!”
我才不是因为那种愚蠢的原因!我只是为了更好地抓住欧阳平水的把柄,然后控制住他……
杜松没能在魔理沙面前说出这些话。某种下意识里的东西成功阻止住了冲动的他,但是魔理沙那张依然在笑着的脸却让他心里有些刺痛的感觉。用食指挠了挠脸,他摇摇头,把身上的枪背好:“我必须要回去了,请你自己走回去吧。”
“嗯,今天真的真的对不起了。还有,今天真的多谢了,谢谢你能够陪我!”
杜松根本没有回过头,他的脚步也特别快,以至于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魔理沙的最后一句话就必须要喊出来了。感觉心中的烦躁感有些稍稍退却了下去,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自己背后的场景:那个脸上带着灿烂笑容的金发少女拼命挥着手,向这边道着歉、道着谢、道着别,身后的景色都仿佛在她那颗真诚的心的映衬下变得明亮起来……
这是你的想象,杜松。勾心斗角才应该是世界的常态。烦恼地皱起了眉头,他摇摇头。……或许你有必要让那个女的见识见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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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见到几位……”
“那可能我们这边与您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多相同之处:我们对于这次会面所持的态度可远远称不上欢迎。”态度明显有些冷淡,对面那位带头的月兔这么说着,“我们知道你们冥界想要搞的把戏。月兔当然想要追求独立自主的生活,但我们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了:月都的事情要月都自己来处理。我们只是对等的合作关系,不是支配与被支配。”
对于对方的这种说法,朱二六的表情有些尴尬。看向那位有着“冥界卧底”这一身份的月兔,他试图向那位寻求某种解释,可是后者仅仅是摇了摇头。将目光收回来,朱二六叹了口气:他也不是不能明白月兔们的想法,之前他们那次所谓的“起义”就是明显被纳粹所利用了的情况,也难怪这一次他们会如此的多疑……
“我们只是来确认我们双方之间达成的一致性协议可以按照之前商量的那样顺利达成。”振奋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朱二六点点头,这样回应着,“我们将会提供内城几处关键性建筑物的内部图,上面会把守卫所在地点、交替时间和相应的监控设备的位置全部标记出来。然后,你们需要想办法把我们送到火星去,没错吧?”
“哎呀,这可真是一桩不错的交易!”正当朱二六向着月兔首领寻求着确认的时候,从旁边的黑暗当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听着很热烈的声音,“哦哦,这就是幽灵吗?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让人激动!请问您有兴趣来我的公司工作吗?事实上,我公司最近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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