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本来认为,今天应该是放假的日子,毕竟昨天刚刚到的时候月球的领导人说的很明白了,欢迎这帮人去月都街道上闲逛——既然领导(虽然不是直接领导)都这样表态了,那想必新的代理班长肯定不会有什么其他意见吧?至少,在杜松眼里,后者就是纯粹的作死行为……
但让杜松差点儿把下巴惊掉的是,这位葛代理班长似乎胆识和本事都很过人,昨天那个叫做绵月依姬的所说过的话被他完全当做了耳旁风,发下来的命令坚决而果断:自行在驻地内进行政治学习,禁止外出。
政治学习?这不纯粹开玩笑呢吗!?大家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总算活下来的,就不能让我们好好放松一下吗?
就算心里面这么抱怨,杜松还是没有那个胆子向葛成志正面提出自己的意见,而且在见到那位代理班长的时候还只能陪着笑。这样憋屈的事情让他的心中积攒了很多怨气,以至于平常一直装出来的那副笑脸都有些撑不住了。还好,今天这段时间轮到他站岗,至少能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而不是一直憋在屋子里——总共就一个班的人,还要专门派出来一个人站岗,什么狗屁规定……听着就像笑话。
但是发生的一切依然让杜松很烦闷。他距离“起跑线”明显只有一步之遥了,也就是说……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向门口靠近的两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随后,他把那两个人认了出来:一位是他们所护送的东风谷早苗,而另一位就是他的搭档欧阳平水。在不让人察觉到的情况下皱了皱眉,他审查了穿着便服的欧阳平水的出入许可,向他一敬礼:“好好放松一下吧,平水。而且……有什么进展可得记着回来汇报。”
有个狗屁进展。最好把事情彻底搞砸了。葛成志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明显拍马屁的行为也能干得出来。……算了,说到底,自己做的事情跟他也差不多,欧阳平水说到底也只是一个途径而已,最终的目标怎么可能是这个废物。看着一脸傻笑的欧阳平水,杜松的心里暗暗骂了几句,心中的负面情感再次增加了。
但是负面情绪增加也没有什么用,该政治学习还是要政治学习,该站岗还是要站岗。心里面都快把眉毛皱成一个疙瘩了,杜松叹了口气,然后突然向前跨了一步,把似乎打算趁他叹气的那一瞬间冲出去的家伙拦住:“抱歉,同志,请出示你的出入证明。”
“……那个,不对吧?我应该不归你们管才对啊?”
面前出现的是表情莫名其妙有些奇怪的金发女孩,雾雨魔理沙,而想都不用想,她肯定是想跟踪前面那对火热的“小情侣”的。看着她强行堆起一个微笑的样子,杜松感觉更加不爽了:“这里是军事区域,我是站岗的哨兵,所以任何进出人员必须要出示相关证明,否则我不可能放行。”
“我,我只是想返回自己的住处。我很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一下……”
“所以,关键的问题在于,”声音进一步阴冷了下来,杜松说着,“您是如何在哨兵的眼皮子低下溜进我们班的驻地的?那位东风谷小姐拥有班长给予的临时出入证明,欧阳平水同志也是一样,但显然,您什么都没有,却贸然进入了军事区域。”
“这不对啊!之前我不也是随便就能……”
“那是因为您之前住的地方就在驻地里面,我们连的驻地里面。现在,独立行动的作战单位只有这一个班,所以军事区域理所应当的缩小了。”挑了挑眉毛,杜松继续回答,“所以,您可以对您偷偷摸摸的行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嗨呀,你根本没必要怕我这种虚张声势的。直接摔下几句狠话就行。你们三个的靠山是绵月依姬,背后甚至还有欧阳司令,可是我有什么靠山?葛成志?得了吧。我就是例行公事一下,你横一点儿自然就过去了……
“啊啊,我,我担心早苗啊。我想知道她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没想到是跟欧阳平水一起上街……”声音越说越小,魔理沙的语气当中逐渐染上了某种忧郁的气氛,“她居然还主动过来接欧阳……唉,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所以你就不能硬气地刷个流氓吗?你们有权有势,重要人物,我个大头兵不可能拿你怎么样的!我不想听你那些八卦,赶快甩给我个脸色就走人吧!想法越来越不耐烦,杜松摆了摆手:“您不应该对我解释这些事情,这完全是个人的私事。”
“不能这样想啊!虽然这是私事,但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你不也是欧阳平水的朋友吗?作为朋友,肯定要关心对方的情感生活啊!早苗的情绪可是很不稳定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被踩了鸡眼一样,魔理沙一下子跳了起来,强烈地表达着自己的主张。又想了想,她忽然拽住了杜松的胳膊,“对了,你跟我一起走吧!”
“你要干什么!?”对于这种从另外一种角度出现的“耍流氓”行为有些惊讶,杜松想把自己的胳膊拽回去,“我是这个时段的哨兵,我要站岗!如果你再进行这种行为,我就要开枪了!”
“不要这么死板!我今天得向你说明白,为什么我得来看着早苗和欧阳的约会!”忽然固执了起来,魔理沙说,“早苗本来情绪就不稳定,如果在这次约会里面欧阳不小心刺激了一下她,说不定欧阳会有生命危险的!我们三个的战斗力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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