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了好了好了我的沈大哥,我真的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现在很好,真的。”手里拿着一杯饮料,杜松耸了耸肩,拼命想要澄清某种“误会”,“我不想和那个金头发说话。我对她没有什么恋爱上的好感。你不要把我当成平水嘛。”
“那你最好表现的不要跟平水一样。”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沈东辉笑了笑,“现在我们这个三人帮当中有了两个患了相思病的,我总得想办法治好一个来陪我一起聊天。”
是吗?那你应该去帮欧阳平水追他的女神去。那边的那个叫灵梦的似乎也有这个意思,要不然不可能把他们叫到一起之后就放着两个人愉快地聊天而自己躲了起来。而且,在我出现之前,你跟欧阳平水的关系似乎就已经很好了……对了,那时候平水在军队里还有另外的朋友。他是怎么死的来着?
对,他的手雷引信被我改了,然后就把自己炸死了。没办法,要是不让平水被孤立的话,自然也显不出我有多么重要了。
“但是我真的没有那种打算。只不过……嗯,怎么说呢,”忽然又想到了魔理沙在之前露出的笑容,杜松用力摇了摇头,想要把那种东西彻底否定,“有些事情。不足为外人所道的事情。所以说,沈大哥,让我一个人……”
“快看,”没等他说完,沈东辉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伸手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不是雾雨小姐吗?她又在角落里一个人滴眼药水了。”
啊,还真是。但是她在的地方也太黑了点儿吧。就凭她的手感,这么搞是肯定会失败的,那些据说很昂贵的没有她就会瞎掉的眼药水又要被浪费了。想到这里,杜松叹了口气,可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魔理沙的面前,并用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夺走了对方手里的眼药水瓶子:“好了,让我来。”
“什么?”
魔理沙的脸上浮现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对于这种突然的介入,她显得有些慌,可察觉到夺走眼药水的是杜松之后,她的表情舒缓了下来:“什么啊,是你啊……没事没事,我可以自己办到的……”
“好了,把脸抬起来吧。这地方这么黑,你不能让这些东西再浪费了吧?”
那种舒缓的表情同样让杜松不耐烦。洁白的脸颊也是。光润的嘴唇也是。小巧玲珑的鼻子也是。充满信任的目光也是。没有任何妆扮的眉毛也是。微微摆动的睫毛也是。这些东西拼凑在一起,让杜松内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
偏偏她还有着那么强的战斗力。偏偏她还有着那么幼稚的想法。对了,手里的眼药水似乎是现在她保持视力的关键,那么如果我把这些眼药水全部倒在地上,她是不是就变成了瞎子了?这是她为自己的幼稚信任应该获得的惩罚。
……就算这么想着,杜松也没能做出这种事情。理智上的抉择——这样做很有可能招致各种各样负面的后果——是一方面,但直接拦住他的明显是另外一方面:当他近距离地看着那双大大的眸子的时候,他完全无法想象其失去色彩后的场景。
那有点儿可怕。
眼药水在魔理沙眨了两下眼之后就被充分地吸收了。把瓶盖拧上,杜松挠了挠脸,故意不去看她把手里的东西还回去:“你的眼病还没有治好吗?时间也挺长的了。”
“啊,这个啊。毕竟是眼病,也算是长期疾病……”语气里面带着点儿不好意思的气氛,魔理沙回答,“而且和精神状态有关。现在我的泪腺分泌的眼泪太少了,别说哭出来了,就连润滑眼球的功能都有可能完不成……”
“居然有这么危险吗?”
出乎预料的情况让杜松忍不住低头自言自语了一句。意识到自己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他有些愤恨地咬了咬下嘴唇,但魔理沙的声音就更无奈了:“医生说可能是精神原因,还说我的情况真是不多见。嗨,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至少现在还没有影响到其他方面,这就够了。”
说到这里,拉过旁边的一把椅子,她坐了下去:“主要是……我们三个人都能好好地生活下去,这就够了。过去的日子本来就已经够苦的了,眼下还有些事情没能解决,未来的日子说不定会更苦……我还要多做些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准备才行。你呢?你对未来有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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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啊,小姐?”
如同灵梦所料的那样,被搭话的女性露出了一脸诧异的表情。虽然在比较远的距离上看不出来,但灵梦那两只血红的眼睛还是比较显眼的。这么一个外貌看上去明显有异常的家伙找到了自己头上,恐怕无论是谁都不会轻而易举地接受。在从头到脚扫了灵梦几眼之后,这位女性点点头:“您好。希望您能享受宴会。”
“啊哈,我最近参加的宴会还蛮多的,所以……可能有点儿烦。”把自己杯子里那就像是还闪闪发亮着一样的透明液体一饮而尽,灵梦点点头,“我看您长得不像中国人,所以有些好奇您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比起您的同伴们,我明显要中国多了。”端起杯子,冲着早苗、魔理沙和绵月依姬指了一圈,女性回答,“我是维吾尔族人。吐尔森古丽·热合曼,擅长的领域是计算机。好多维吾尔语的工业用计算机系统都有我的参与。”
“也就是说,您的工作类似翻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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