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曼的状态现在依旧良好。有些厌恶地将神父的尸体踢到一边,苏菲亚将倒在地上的搭档搀扶起来。几乎就和她之前想的一样,风见幽香那个女人和总统的身影很快就出现了——在看到阿克曼现在的状态和满地的尸体的时候,她的神态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伤势严重吗?”
没有太大危险,但是肯定失去战斗能力了。把手里的手枪递给西服有些凌乱的总统,苏菲亚向风见幽香手腕上带着的终端发送消息。总统先生应该拥有维修他的安全的地方,和到达那里的交通工具,或许还有一些能用上的战斗力。
“我无法联系上我的安保团队,或许已经被全部杀死或者策反了。”在风见幽香带着不耐烦的表情复述了一遍苏菲亚的话之后,菲德勒打开枪的保险,认真地回答,“但是交通工具的话……后门有备用的车。”
“这里已经被包围了。敌人的数量不少。”在苏菲亚进行感知之前就说出了正确的结论,风见幽香依然保持着我行我素的风格迈出脚步,“你在最后,总统。”
“虽然有伤员,但我认为我才是你们最应该保护的那个人。”苦笑着说出不知道算不算抱怨的话,菲德勒很绅士地向背着阿克曼的苏菲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又小小地开了个玩笑,“我的莫名死亡是不会被国内政治集团轻易接受的,所以他们的应该是在寻找新的能够说服那些人的替罪羊。这需要很长时间,在这之前他们不可能突击进来——或许我们还能在房子里喝杯茶。”
“……他就是合适的替罪羊吗?”
“阿克曼·亚当斯是吗?我听说过他。他的英雄事迹所彰显出的战斗力和身上潜在的不稳定因素以及通缉犯身份已经足够把怀疑消除了。”察觉到了风见幽香话里的不满,菲德勒还是说出了事实,“看来没人想喝杯茶。我们快点儿吧。”
连丝毫的回应都没有,风见幽香将手放在后门的把手上。这时,她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从来没有听到过的、甜美到发腻且似乎能将人魅惑到地狱的声音:“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妾(concubine)。”
“……什么?”突然回过头去,她有些惊讶于自己找不到声音的发出方向。冷静了两秒钟,她将目光放到了苏菲亚身上,“刚刚那个声音……是你?”
风见幽香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以女人的本能,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任何女性如果知道刚刚的声音是自己的“情敌”所具有的东西,都会毫无疑问地感到前所未有的可怕压力。因此,她不得不破坏掉自己冷酷的面具,带着一份比刚刚看到阿克曼倒地更明显的焦躁问出了声。
但是,传来的回答却只有手腕上的震动: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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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博丽灵梦的汇合如同预料中的一样悲惨而没有惊喜:在眼神捕捉到葛祎伟身影的那一秒钟,红色的蝴蝶结就像是死亡了一样坠落到地面上,连同着被搀扶起来的风祝。幸好,这边还存在着两个能够正常行动的人,背起两个女孩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也就是说……小伟你感觉,有什么其他的势力在阻止我们?”
然后他们就到达了时间机器的存放处,相当的轻松。这件事情让魔理沙有些想不通,但葛祎伟却只是耸了耸肩,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月都的规矩有些迂腐,他们认为“古物”不可被“亵渎”,因此对于时间机器的“保护”是建立在秘密和非接触的前提下的,所以就算使用了绵月依姬的权限查询资料,他也是通过费力地推断和猜测才最终锁定了这里。这或许也是在葛祎伟经历过的历史里面,纳粹能够轻而易举地将时间机器偷窃到自己手里的原因。
“很明显的事情,有人想要阻止我们。就算之前没有信号,在日本,那个司法局的人突然开始想要我命的时候,证据就已经板上钉钉了。那个势力应该不是月都,至少不是绵月集团。我从侧面打听过这件事,但是绵月依姬什么都不肯说。”
时间机器比葛祎伟想象当中的更朴素。虽然他的确见到过,甚至亲手启动过这个东西,但那是濒死状态下,记忆基本上没有留下来多少。看着那个白色透明的、就像是讲桌一样的东西,他挠了挠头,为之前自己的种种华丽想象感到了羞愧。深呼吸了一口气,将背上的早苗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并拜托魔理沙照顾失去战斗力的两个人,他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查工作:这个东西上边肯定也会隐藏着一些有用的消息。
“绵月丰姬是故意放我走的。有势力不希望我们活着办到想办的事情,而她又故意放我们去办这些事情,这说明他们二者之间存在着某种敌对关系。两者的具体斗争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归根到底,这为我们提供了行动的便利,这就够了。在战斗中新出现的敌人也能够说明这件事情。”
“啊啊,那个长着两个头的大狗……可真是难对付的。”想到了刚才的战斗,魔理沙点点头,“然后呢?现在为什么不立刻把这个东西破坏掉呢?”
“盲目毁坏这种高技术含量的玩意儿很有可能会引发什么严重后果的。至少,我要先争取找到能够安全地销毁它的办法。”在全息窗口上操作着,葛祎伟回答,“我们又不是什么恐怖分子。毁掉时间机器是为了前进,不是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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