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向那些家伙输出中国的思想?”又一次皱起了眉头,绵月依姬感到事情有些不对,“你给我等等,中国的思想?那不是共产主义吗!?在造反的危险性上,共产主义比纳粹主义要危险得多不是吗!?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你给我冷静!我要来输出的不是那么危险的玩意儿!谁说中国就没有适合奴隶阶级的思想文化了?把儒家文化稍微用文字游戏修改一些内容,教给那些月兔就可以了不是吗?嘛,虽然如果玩脱了影响到了上层,中央集权就会进一步加强了……”
“儒?那种东西干脆就让我们来搞不就好了?虽然你们的确是发源地,但是说句实话……我们的儒比你们的更纯粹。毕竟月都里面肯定有直接听你们那些历史上的儒家大师的……”
“有听过孔子的儒吗?那才是我们需要的东西,适合奴隶阶级的儒家文化,而不是从董仲舒开始的‘君权神授’的儒。”有些不满地看了绵月依姬一眼,葛祎伟摇摇头,“再说了,‘外来********’这层皮是必须要的,否则怎么获得群众基础?唉,不说了不说了,你个军事主官就好好干军事上的事情就好了。……也不知道上司现在怎么样了……”
“……你给我注意一点。”
“什么?”
低下头正打算继续干活,绵月依姬的这句话让葛祎伟再次抬起头,却正好对上了几乎近在咫尺的绵月依姬那双愤怒的眼睛。吓得往后一窜,他刚想说话,就听见绵月依姬用惊人的音量吼着:“别说什么上司上司的,我现在才是你的上司!!!!!!!!”
被这么一吼,葛祎伟彻底愣在了原位,足足有两三秒。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依旧在她的眼前:“……我说,你……至于吗?”
“什么至于不至于的?我告诉你,葛祎伟,现在是月都在养着你们,要不是姐姐说,我才不管什么病什么其他的东西,现在就把你们这些人全都赶出去,立刻!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就能白吃白喝还能免费接受治疗!?”
“我说,不就是一个称呼吗?你至于生这么大气?……要不然,咱俩打一架?”
葛祎伟的这句话刚落,绵月依姬的拳头就直接招呼到了葛祎伟的脸上。踉跄地后退了两步,后者揉了揉脸:“呵,还动真格的啊……行啊,看我很不爽了想打架是吧?上次我先动的手,这次你先动手,打完咱们可就……扯平了!”
然后,葛祎伟奋力挥出去的拳头却被轻松地接住了。随后,他的手被强力地反剪到了身后,就像是影视作品里面经常出现的标准反击一样:“……你难道真的认为凭现在的你能够和我进行近身格斗?认真的?你认为上次咱们两个人打了一个平手,所以现在你就能再跟我打一个平手了?”
“我倒是从来没有那么认为过。不过,我感觉跟上次的情况一样,你需要发泄一下。”被限制着行动,葛祎伟小声嘟囔着,“你姐姐说让我来当你的朋友,其实就是让我过来当你的受气包不是吗?”
“朋友!?你刚刚说的哪句话、做的哪个动作像是朋友的样子?”似乎是忍受不住却又想不到更好的处罚方法,绵月依姬对着葛祎伟的后脑勺狠狠咬了一口,“咕唔……我要你这几天每次看到这个牙印都认真思考一下你应该做的事情!”
“你的智商又降低了吗?你咬我后脑勺我要怎么才能看到牙印?”
“把自己眼珠的抠出来!”
“那我应该先把你的抠出来!”
扭曲着终于挣扎了出来,葛祎伟这次的反手一拳虽然依然没有命中目标,却迫使绵月依姬向后退了一大步。趁着这个机会,他也同样后退两步,摆出一个架势:“好,现在我们……呃……该死……怎么……”
“……葛祎伟?你怎么了?”注意到对方的异常情况,原本随时准备反击的绵月依姬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你的手……抖得厉害啊。这是怎么了?”
“我……咕呃……”忽然捂住胸口,葛祎伟慢慢地蹲下来,用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快去……把我锁在办公室里面,去拿镇静剂……”
“镇静剂?……啊!”猛然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绵月依姬立马变得慌张起来,“海格拉姆躁狂症?可是,镇静剂……哪里有你需要的镇静剂?我要去找姐姐吗?”
“我的屋子里……我的屋子里……快!立刻!快!”
“好,好的,你坚持住,我马上就去!”
立刻从办公室里面跑了出去,并按照葛祎伟的吩咐反锁上了门,原本还在气势汹汹地跟他对峙的绵月依姬用异常焦急和担心的眼神地看了一眼依然蹲在地上的葛祎伟,紧接着就在走廊里面跑了起来。等到“噔噔噔”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之后,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沉默的葛祎伟忽然站起来,并迅速坐到了绵月依姬之前坐的位置。
“还真是……果然她的权限更高啊……”一边小声嘟囔着,他一边快速地查找着自己所需要的资料,“绵月依姬啊……你该不会真的忘了我到月都是来干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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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性之间的友情和爱情,应该是枝条和花朵果实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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