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你要再说下去就不是简简单单地敲脑袋这么简单了啊东风谷小姐,我非得把你打得四肢抽搐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不可。”一个爆栗敲到早苗的额头上,葛祎伟看着后者泪眼汪汪地护着额头,“做了错事还不老实可不行。你们三个就先回去吧,我妈不也是快到了吗?就一个高烧而已。低烧了这么长时间转高烧了理论上就是病快好了……”
“小伟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现在的状态可不是怎么好。我们还是留在这边……”
“好了上司,哪那么多废话。回去好好上课。”摆了摆手,葛祎伟翻身下床,边穿鞋边转而向医生说,“有什么检查吗?……哎哟我的妈啊。”
“这不是连站都站不住吗?”连忙把腿一软想要倒在地上的葛祎伟一把扶住,灵梦稍稍借一个力让葛祎伟重新坐回床上,“你还是躺在床上好好养病吧。课我们会好好上的,但是现在都放学了,我们想做什么是我们的自由对吧?”
“……好吧,你们随便。所以我应该做些什么,医生?”
“你什么时候吃的中午饭?”
“十二点半。是要做血常规吗?”
“嗯,现在是八点,时间也算差不多。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等等我让护士过来给你做个血常规。”在空气中的全息窗口上点了两下,这名医生回答,“这两天我要去北京进修,所以你要是住院的话应该是张医生来接我的班,到时候你让他看你的病历就可以了。有事情及时叫护士,我先走了。”
“您去忙,我这边……有仨人看着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但是总不能让这三个都在这边过夜吧。之后还得想个法把她们赶回去。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葛祎伟脑袋昏昏沉沉地这么想着。在此之前先睡一觉,养精蓄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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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错了。这里的加密应该有问题。”手上拿着一个个人终端,风见幽香指了指苏菲亚刚刚列出来的密钥,“这里,解密解得有问题。”
从阿克曼将那本日记带回来之后,也有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但是这本理应会存在什么关键性线索的日记却迟迟无法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原因之一就是写这本全都是图基本上没有文字的日记的人使用了某种加密手段来掩盖这份日记的主要内容。在风见幽香的记忆里,与自由石匠的有关人员打交道的时候她的确注意过这种事情,他们的信息加密算法她有一个大概印象。于是,在因为腿部的伤口而战斗力大打折扣,无法自由活动的情况下,她便和苏菲亚一起,开始对这本日记的内容进行相关破译了。
这本日记明显不是一个人写的,而是由很多人联手接力完成的。自由石匠那种特殊的加密算法让日记本上的图案里蕴含了极其丰富的信息,基本上每一页都相当于一本十万字以上的大部头。风见幽香和苏菲亚这两个破译者只能翻译一些关键性的内容,因为她们没有掌握加密算法的全部,手上仅有的还是利用风见幽香那已经残破了的记忆和苏菲亚的反向推演而搞出来的不精确版本。
就算是这样,她们所获得的东西也足够多了。根据目前已经知道的,风见幽香怀疑这本日记是由自由石匠这个组织的实际领导层其中的某个职位所进行的一种记录,他们记录下来所有他们认为值得记录的事情——以一幅占据了一页纸的画的形式。到目前为止,她们看到了自由石匠的成立,逐渐发展成为扩散到整个欧洲暗面的组织,然后随着大航海的殖民时代而遍布全球,与众多或明或暗或有名或无名的组织间的斗争……
值得注意的是,从这个组织成立的记录那一篇开始,到目前风见幽香她们工作到的进度,几乎每一幅画都提到了自由石匠的死敌。那似乎是比它自身的力量更强大、历史更悠久的某个东西,与它的斗争贯穿了整个自由石匠的整个历史。按照当前的情况看,自由石匠在双方的斗争当中甚至呈现出了颓势……
“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这样提问着的阿克曼递过来了一份速热食物。有些苦闷地摇了摇头,然后把受伤的腿放到阿克曼面前让对方帮自己换药,风见幽香默默地嚼了一口吃的:“没有。但是因为担心会有有用的东西所以必须要一张一张来。……我在想,是不是我们找错方向了?”
“找错方向?这从何说起?”
“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到原点去?”把手上的日记本放下,风见幽香长长出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二号实验室的事故。就是这件事情把一切牵扯出来的,而事实上,直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是谁做的。没错,自由石匠的嫌疑最大,但真的会是他们吗?”
“可是能做这件事情的只有他们,到目前为止。”
“疑点太大了。我们总要把这些东西都搞清楚才好。”说着,风见幽香晃了晃手上的日记本,“日记本上提到自由石匠有一个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应该考虑能不能找到他们。在这之前,总要解决一些事情……比如,二号实验室的事故问题。”
“……到这里我是赞同的。”点点头,阿克曼将已经缠好了的绷带系上一个结,“所以我应该做些什么呢?当初探索到的证据都没有把我们引导到通往真相的道路上,而我认为证据已经足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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