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替我想办法稳住我哥,东风谷小姐!我们这里出了点儿状况!”按着耳朵,目睹眼前的状况,葛祎伟实在是头疼的厉害。虽然现在那个人已经被纳入了瞄准镜之内,可是对于究竟要不要射击这点他却很是苦恼,“妈蛋,明明距离就剩一条街了给我来这出……上司,把那个疯子和魔理沙拉开!你身后那栋建筑二层!”
“有这个必要吗?我们不应该让某个无知的人类阻挠我们的行动,唯物主义者。”这时,因为追兵被甩掉,而整个队伍又无法前进显得有些无所事事的绵月依姬又恢复了自己抱着刀的姿势。虽然手上没有能够接入通讯频道的工具,但根据葛祎伟的抱怨,她也大体上对于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了头绪,“如果你有负担的话,我可以去把他砍死。”
“不劳您费心了,二元论者。作为一个杀了不少人的老兵,我可没有那种无意义的怜悯。”眼睛仍旧贴在瞄准镜上,葛祎伟这样回了一句。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两个人对对方的称呼完全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位的脸我有印象,就是忘了在哪儿见过了。……对了,你听得懂英语吧?能帮我翻译一下吗?”
“我没有这个义务。啧,真是够麻烦的。”狠狠啧了一下舌,绵月依姬忽然又握住了自己的刀,吓得葛祎伟赶忙回过头,警戒着这位想要干什么。幸好,她并没有进行像言辞一样的过激举动的打算,“你们尽快处理,我先去东风谷那里等着。”
“等等,我可是个狙击手!魔理沙和上司,我和你,正好攻击范围基本上都能算一远一近,你要是走了,后面那群凶残的雇佣兵追上来了谁来掩护我?”
“……请认真祈求命运之神的保护吧。稍后再见。”
“喂都说了你等……一……下……”伸出手目瞪口呆地看着从窗户外面直接跳出去的绵月依姬,葛祎伟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又一次把目光投向瞄准镜里面,“该死的二元论者,丫是不是就会给我添乱?……魔理沙,上司,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能不能快点儿解决?”
瞄准镜里的魔理沙依旧是明显的局促与不知所措,灵梦的加入似乎并没有让局面变得更好。或许,在那个家伙突然跳出来的时候看都不看直接给他一枪反倒轻松多了,不过自己究竟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
“这种时候应该是小伟你出面解决才对!对,就像当初在豆浆店把我救下来一样!”伴随着前方的爆炸声来听的话,魔理沙的话似乎有点儿生气的意味。挠了挠头,葛祎伟脸上出现了明显的苦涩:“冷静下来,魔理沙同志。豆浆店和这次的情况并不一样。对了,你对那张脸有没有印象?我总感觉看着眼熟……”
“小伟你忘了?”这次插话的是灵梦,她的声音里面透露着惊奇,但很快就消失了,“也对,对于你来讲已经过了五年了啊……他就是那次闯到神社里那个人啊,最后死在森林里面还是哪里了来着?就是在发现他尸体的那个晚上大结界崩溃了的。”
“……哦!是他!”虽然这样像是想起来了一样答应了一句,可是葛祎伟依然没能想起这位的名字,“他叫什么来着?而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叫……斯大林?原来那位也一直活到现在了?还有什么克瑞萨姆?上司,把对讲器递给他,我尝试和他说几句。”
说完这句话之后,葛祎伟听到耳机里面传来了些许的杂音——那种通讯设备在移动过程中经常出现的东西。在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之后,他清了清嗓子,决定首先发起进攻:“excuould-you-e-y-friend?(抱歉,先生?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纠缠我的朋友吗?)”
“your-friend?no,y-wife!(你的朋友?不,她是我的妻子!)”
“……i’aken。i--have-a-husband。(抱歉,先生,我认为你搞错了。我的意思是,我的朋友没有丈夫。)”
“e?where-are-you?(什么?你在开玩笑吗?你在哪儿?)”
情绪明显有些太激动了。既然已经想起来他是谁了,那如果他继续废话就直接击毙好了。不过,把魔理沙当成了他的妻子?……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没想起来的样子:“i’--y-friend-for-your-wife……(我是一名狙击手,所以必须要隐藏起来。所以你只是把我的朋友错当成了你的妻子……)”
稍等片刻,和魔理沙长得很像的人吗?……不能轻易杀了他。因为说不定……啧。
“魔理沙,让上司敲昏他!”在决定下好的那一刻,葛祎伟果断地这么说。随后,瞄准镜里面,根本没出声让灵梦动手,魔理沙突然一脚踹到了还把注意力放在通信器上的男人的肚子上。随后,在捂着肚子的同时,那个人就被从背后劈过来的手刀打昏了。耳机里传出来魔理沙的声音:“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了,小伟?早知道要这样,一开始就办不就好了……”
“得搞点儿情报出来,要不然你牺牲色相不就白牺牲了吗?顺带一提那一脚挺帅的,可惜就是杀伤力比明显不帅的上司的手刀低。”在魔理沙对于“色相”一词的吐槽到来之前,葛祎伟立刻甩出一个重磅消息,“还有魔理沙同志,关于你的哥哥,我想可能有消息了。”
“哎!?我的……哥哥?我真的会有一个哥哥在这个世界上吗?”
“喂喂,是谁这一路都在想自己哥哥的事情?算了,不是说这事的时候。”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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