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停你别这样疼……轻点!”终于憋不住直接吼了出来,葛祎伟强行把魔理沙慢慢揉着自己右手腕的手推开,“你想干什么魔理沙同志?在耶路撒冷的时候我对你的小蹄子可没下什么狠手吧?你也不应该打击报复啊!还是说我在别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对,对不起……”老老实实低下头道歉,魔理沙缩了缩脖子,开始有些笨拙地控制自己的力气,“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算了吧,我自己用左手揉吧。”盯着对方看了两秒钟,葛祎伟叹了口气,停下了明显不熟练地整理着已经拆开了的03式的左手,“本来说正好看你在门口瞎晃悠拉你进来帮帮忙吧,结果越帮越忙……要是东风谷小姐应该对力道这方面掌握的比较到位吧……”
“……啊,真的对不起了,不是早苗。”忽然把葛祎伟的手一甩,魔理沙脸上的微笑有些僵硬的意思,“小伟,在女孩子面前说另一个女孩子的好话可是会引起很大的问题的哦?你应该不是那种刻意想要引起问题的人吧?要不要我现在回去把早苗叫起来?”
“别,搅了人家美梦多不好意思。”急忙拦住起身要出屋的魔理沙,葛祎伟摇了摇头,“此外你这种说法完全不客观不理性,我只是正确地表述了事实而已。很明显,东风谷小姐在细致的工作上做的应该比粗枝大叶的你要好,虽然我怀疑她有时候可能会有些方向性错误吧。对了,话说你半夜不老老实实睡觉在我门口晃悠干什么?还自己备着枕头。来通奸啊?先说好我可不欢迎,老子刚刚巡逻回来还经历了枪战简直累成狗。”
“怎么感觉小伟你开的玩笑越来越不中听了。”
“那是因为我拿你当自己人,所以没谱的玩笑才敢乱开。要真是同船的只有一面之缘的女性抱着枕头来找我,我自然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啊,当然,人家也不可能大半夜抱着枕头来找我来。”挠了挠头,葛祎伟把话题绕回来,“那么魔理沙同志,你到底来干啥?要跟我探讨一下高数题目的解法吗?基础的东西我还是能点点你的。”
“不是,我可没想那么多……”连忙摇了摇头,魔理沙给出了否定的回答,“只不过……你看,在之前你不是说了很多……很多要注意的事情么。我躺下之后,越想越感觉心里发毛,就像是有谁时刻在背后盯着要杀我一样……对,和在耶路撒冷的感觉完全一样。所以没办法只好……只好过来找你了……”
“……这可不是我的错,魔理沙同志,你不能怨我。这是明显的战场综合征。”看着声音逐渐低下去的魔理沙,葛祎伟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这段时间你也算紧张坏了,跌宕起伏的。仔细想想,从你们在悉尼遇上我开始,也就又一次回到幻想乡的几天安生过,其他的时候一直绷着,橡皮筋绷得时间长了就缩不回去了,人的精神状态也一样。啊,你可能要提咱们往塞得赶的这一路,那不能算,因为你的神经还是绷着的,潜意识里面认为这里是战场,可一到了船上……啧啧。”
“……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立刻变成了愁眉苦脸的样子,魔理沙把自己带来的枕头抱在怀里,“这可是我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睡不着觉啊……”
“果然还是太年轻。此外,话别说得太满,你怎么知道你婴儿的时候睡没睡着过。”一耸肩,葛祎伟开始试着用左手把拆分好的03式装回去,“我爷爷告诉我,人生当中有三件事算是最痛苦的,失眠牙疼和类风湿性关节炎,这都是能活活把人折磨疯的东西。前两样,后者小的时候我经历过,前者现在还经常光顾,至于最后一个估计得等我岁数大了吧。对了,你也注意着点儿,别为了漂亮冷的时候不多穿,到老了肯定老寒腿。”
“啊,但是我们现在在说失眠的问题啊……就真的没办法睡着吗?”
“完全没有。别数羊,这种情况越数羊越精神,我当初数到了两万五千匹,然后天亮了。当时我就感觉脑海中的两万五千匹羊全都在嘲笑我的愚蠢。绷紧的潜意识可不好战胜着呢。想睡得着啊,好办,找上司去,请教请教她。”
“请教……灵梦?”一头雾水的,魔理沙摇了摇头,表示完全不懂葛祎伟什么意思,“要说的话,应该请教早苗吧?毕竟她是能引发奇迹的风祝……”
“不,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与其指望奇迹倒不如脚踏实地。这就是个心态的问题。你看我之前说上司清心寡欲是当领导的料,你当我胡说的吗?这种时候就明显体现出来了。你看她不就睡得死死的,屁事没有?”
“可是我也没见你夸过早苗清心寡欲啊,她也是在安安稳稳地睡觉……”
“二团进攻幻想乡那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不?在那之后,东风谷小姐可是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来着。虽然貌似与世隔绝,但东风谷小姐再怎么说也是接受过现代社会教育的公民,因此会饱受杀人所带来的负罪感折磨,这种折磨带来的紧张与惶恐和你的性质类似,但要严重得多……帮我把那个零件递过来,对就那个。”接过魔理沙递过来的零件,葛祎伟继续说,“再者说,她最近的状态有点儿奇怪啊……有好几次我心里莫名其妙发毛,回过头一看都是东风谷小姐微笑着向我这边看。我也没做啥亏心事啊……”
“……嘛,这种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眼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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