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是纠结这件事情了,阿廖沙……”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奥西普叹了口气,“就算你再对他的手风琴不满,也应该适可而止。对别人的爱好指手画脚并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什么时候站到那一边去了,奥夏?”忽然想到了自己远在莫斯科的儿子,阿列克谢差点儿没忍住加上了一句“爸爸和妈妈都不记得这样教过你哦”。心里憋着笑,他努力维持自己一本正经的表情,“我们让中国的朋友说一说,在战场上携带手风琴这种累赘是什么好事情吗?那个葛……葛成志先生?”
“啊,没错,您的发音很标准啊。”默默向前迈出一步,葛成志看了看争吵中的两人,“但是坦白来讲,我应该没什么资格对二位的争论进行仲裁……”
“没错,阿廖沙,你过分了。怎么可以把客人推到如此两难的地步上?”再次提出了反对意见,奥西普耸了耸肩,“如果客人的脾气有些暴躁,他们可是有可能认为你是在为难他的。”
“……抱歉,我承认我刚刚有些冲动了。”挠了挠头,出乎葛成志预料的,阿列克谢低下头认了错,“但是!这不代表我会认同沃洛诺夫把手风琴带上战场这件事情!我肯定不会认同的!……对了,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说,葛……唔,嗯……成,成……”
“可以的话,叫我葛就好了。”微笑着看着结结巴巴的阿列克谢,葛成志心里升起了一丝疑惑: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和自己扯上关系呢?但是这种疑惑很快就被接下来阿列克谢所传递的信息带来的惊讶——不,严格来说应该是惊慌——完全取代了:“你们的人让我们给你带来一个消息:你弟弟的单兵作战单元的信号出现在了耶路撒冷,而且确认不是假信号。”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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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手里面,早苗把身子缩成一团,因为害羞而产生的红润依然没有褪下去。她没有想到仅仅是一首歌就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莫非,葛先生是属于那种特别容易被美妙的歌声攻陷的类型吗?
脸突然就凑上来了,像是扑过来一样。虽然随后就退了回去,可是那个距离,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会发生的事情应该是……
想到这里的时候,早苗忽然升起了一个疑问。一个把她吓了一跳的疑问:自己喜欢葛先生吗?如果是,那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喜欢的又是什么呢?
害羞与喜悦一下子被迷茫和惶恐冲散了。把脸从手中抬起来,早苗睁着自己的大眸子,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当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睡袋中的灵梦气鼓鼓地嘟着脸,小声嘀咕着什么——令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这种“气愤”似乎并没有直达内心深处,因此她很快就睡着了:做着在神社边喝茶边看葛祎伟扫叶子的梦。至于全程装作听音乐的魔理沙,则是闭着眼睛想要努力睡着,却发现思绪很是杂乱,刚刚亲眼目睹的一切依旧在眼前浮现着,让她心里堵堵的。
而最后一位,三人混乱的根源葛祎伟,却是在痛苦地抱着头,努力压抑着颤抖的身体。
刚刚直达脑髓的疼痛,以及随后的冲动,是什么似乎没有任何疑问了。但是……不可能啊,我这个时候还没有得海格拉姆躁狂症……唔咯……算了,希望犯病时间能短一点吧。嗯,虽然二十四小时才能确诊但症状持续时间为八小时的情况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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