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葛先生实在是……”轻轻嘟起了嘴,早苗一步不离地跟在葛祎伟身后,小声抱怨着,“说完多好……”
不过,应该也没关系。让笑容回到自己的嘴角,她忽然感觉心情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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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就像燃烧殆尽一样呈一个“大”字直接躺倒在草地上,魔理沙大汗淋漓地感慨着,她的嗓子已经出现了一丝沙哑,“好累啊~~但是好高兴啊~~”
“奶奶的,这是我经历过的最h的一次拉歌。干什么啊,红蓝两组都跟疯了一样,到最后连调儿都没了就是对吼。”一屁股坐下来,葛祎伟这边更多的则是抱怨,“都怨你魔理沙。要不是你把气氛都带起来了,就算今天晚上是大家安安生生在悉尼过的第一个夜晚也不会高涨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庆祝彻底解放悉尼,也太过分了。”
“话是这么说,蓝组里面喊得最响的还不是你。”
“你可没多大资格指责我,上司。”把灵梦正拿在手里的水壶一把抢过来,葛祎伟咕咚咕咚灌了两口,“你的声音听起来可是一点儿不比我小,我就是心想不能被你盖过去才拼命喊的。”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你看我的嗓子又没哑。好多时候我可是光张嘴没出声。”一如既往地发挥了她那绝佳的偷懒风格,灵梦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就算这样也很高兴,果然还是舒舒服服地在什么地方喝茶晒太阳比较好呢……”
“一边喝茶一边看星星也很好啊。这是从军医那边收到的茶叶。”这时,早苗端着托盘从另一边走了过来,把上面的茶分给三个人,“灵梦你看,今天晚上的星空多漂亮。”
“那是,悉尼被炸了个稀巴烂基本上没啥光学污染了,能不漂亮么。”这边也是和往常一样扔了个不合时宜的吐槽出来,“啊~~啊~~星星啊~~大三的时候为了凑学分选了一个据说导师很松的天文学课程,谁承想那位导师因为工作原因去外地了,换了一个特别严苛的老师,现在抬头看星星的时候,总能自动脑补出那位的脸的轮廓……实在是可怕。”
“想象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的确感觉很可怕……”不知道究竟脑补了一个怎样的脸,魔理沙很明显地打了个哆嗦。但很快,她就把话题绕到了其他地方上去,“对了小伟,你以前的时候不是还强调我们的衣服怎么怎么样么,为什么这一次就没有问题?”
“啊,也算是你们走运吧。要知道,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特别激烈的僵持战,很多居民甚至都来不及撤离,到最后战斗结束了,没衣服穿的难民一大把一大把的。”挠了挠胳膊,葛祎伟的声音有些慵懒,“而正好,有人在某个地下室里面意外地发现了很多明显是被遗弃的衣服。后来调查了一下,那间服装公司的主人应该是已经跑了,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旅长干脆把那些衣服送给难民。唯一一件不好的事情在于,那堆衣服里面千奇百怪,几乎什么玩意儿都有:女仆服、水手服、燕尾服、西服、晚礼服……所以你现在在悉尼城里面遇上几个衣服怪怪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穿的怪总比没衣服穿要好太多了吧。”
“嗯嗯嗯,没错没错。要是没衣服穿的话肯定会很困扰的。”不知道为什么像个傻瓜一样地在那边点着头赞同,魔理沙打了个滚,沾的浑身都是草,“啊啊好舒服……真想就这样直接睡过去啊……”
“嗯,同意……刚刚那个唱歌活动真是很累……那帮人居然喊‘李狗蛋来一个’,什么和什么啊,我又不是真叫李狗蛋……”
“得了上司,反正你最后也没唱,倒是东风谷小姐上去唱了一首下来了。话说回来东风谷小姐的嗓子真不错啊……”虽然很不明白你是从哪里学到的中文歌。正这样想着,葛祎伟忽然发现刚刚还活力四射的魔理沙安静了不少。对旁边两个人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蹑手蹑脚地靠近了还在草丛上躺着的目标。
果然睡着了。
“真是的,让你刚刚闹腾的这么欢,到底是累了吧。”语气里面丝毫没有讽刺的意思,葛祎伟朝灵梦和早苗招招手,“来吧上司,东风谷小姐,咱们得想个办法把这位搞回帐篷才成。”
“啊啊啊好麻烦……直接把她踹起来让她自己走回去不就完了……”嘴上这么说着,灵梦还是站了起来,拍掉衣服上的草,和早苗一起把可以说在五秒内陷入梦乡的魔理沙扶到葛祎伟的背上。随后,她和早苗将茶具收拾好,跟在葛祎伟的身后往帐篷那边走去。或许也是因为太累了吧,她对于回去的这段路程感觉迷迷糊糊的,唯一的印象就是葛祎伟嘴里哼着的那首歌的旋律。到最后,不仅仅是她,甚至连睡梦中的魔理沙都跟着一起哼了起来:
“鲜花曾告诉我你怎样走过,
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甜蜜的梦啊,谁都不会错过,
终于迎来今天,这欢聚时刻——
水千条山万座我们曾走过,
每一次相逢和笑脸都彼此铭刻。
在阳光灿烂,欢乐的日子里,
我们手拉手啊,想说的太多——
星光洒满了所有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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