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红色。
我的衣柜里却是清一色的白色。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喜欢白色,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有白色才是最适合我的颜色。
而我却喜欢红色,为什么?因为那是最接近鲜血的颜色,那象征着生命,说明我还活着。
我应该是幸运的,因为没有人能够拥有前世的记忆重新投胎为人。而我却拥有了我前世27年的记忆。(也许不能说是前世,只能说我有27年属于21世纪的记忆)但可笑的是,之前的所有记忆却不适用于这个朝代。我带着21世纪的记忆来到了这个世界。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任何电器设施。一个现实历史中没有出现过的世界。有点像唐朝,民风开放,但地理文化又和唐朝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最另人诧异的是,我出生在凤国。一个女权至上的国家。也许是以前的我太渴望拥有权力,所以老天爷好心地把我生在尚书府。
母亲一直说我是她的福星。从我出生后,我的母亲仕途就平步青云,一路通畅无阻。所以在尚书府内,我就是第二个主人。(第一个当然是母亲)
或许是以前我太攻于心计,所以我累了。所以从出生的第一秒我就对自己发誓,这辈子我只做一个平凡人,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而我也很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属于普通人的角色。
我是母亲的第一胎,母亲没有经验,她总怕我饿着了,每天要喂我十几次。我真是被我母亲喂怕了。但又不能开口说话。试问有哪个孩子,还没断奶就会开口说话的?所以我只能忍。试着用肢体语言和母亲沟通。但谁知道,母亲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没有吃饱,于是接着喂。又过了几天,当我领悟到这招对我母亲没有用的时候,我就哭,使命地哭。心想这下总不会再喂我了吧。母亲也真的没有再喂我了,因为每次我吃饱了我就开始哭。
母亲却担心我是不是生病了,因为我的胃口明显直线下降。于是乎,母亲找来了大夫。那个大夫真的是把我给坑死了。我明明没有病,他偏说我是偶感风寒,所以才会胃口不好。可怜的我连着几天都喝着他给我开的药。哭也没有用,母亲亲自在旁边看着下人喂我喝。于是我只能不再浪费我的眼泪。母亲也许是以为我感冒还没有好,所以每天没有像之前那样每天拼命地喂奶。但是好景不长,过了没几天,母亲看我不哭了,酷刑又重演了。无奈之下,我只能故技重施,哭!我那可爱地母亲竟然以为是我要换尿布了。换完尿布后继续喂我,实在让我忍无可忍,说出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字:“不吃!”
母亲听到一个未满月的孩子竟然开口说话了,兴奋地抱着我从巷头炫耀到了巷尾。(作者本人开口第一个字就是“吃”!惭愧啊!=-=)
而我则在自己的自愤中,整整一个星期在流泪中度过。后悔啊,此刻深刻体会到忍字头上一把刀啊!要知道,刀拔出来的时候更痛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忍忍呢?!总会有更好的办法的嘛!
为什么我只流了一个星期的泪呢?道理很简单,因为我听见我的母亲对总管说:
“看样子,又要找大夫来了。”
这一听,把我吓坏了,要我再喝那苦死人不偿命的药,我宁可撑死也不要受那罪!既然都已经开口了,那也不妨就用那2个字将就着用吧。最起码母亲不会再逼我喝过多的奶水了。
果然,母亲见我不再哭闹,以为我病好了,也就没有再找大夫来。
而我,自从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后,便死也不肯说其他言辞了。不论母亲怎么逗我,我是铁定不肯再说什么了。我可是要普普通通过一生的人,怎能在人生的一开始就误入歧途,受到瞩目?那无疑是自毁前程嘛!
凤国的传统,每个孩子的姓名要到满月之后才可取。再过3天就是我满月之日了。除了三餐能看到母亲,一天之中我极少看到母亲的身影。但从奶妈和几个侍女的口中了解到,母亲是在为我的名字而到处奔波。母亲想让司仪长为我命名。后来我才知道,司仪长是监督凤国所有礼教之人,他不参与政治,但却位于凤国政治中心。凤国的司仪长是习承的。所谓习承,并非是指父传子,子传孙,而是指司仪长并非由女王任命,而是由前司仪长直接任命的。
据说每一任司仪长都活不过30岁,所以在20岁的时候司仪长都必须找到他的继承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任司仪长都是由前一任抚养长大的,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但被我认为神乎其技的是每一任司仪长都无欲无求。既不取妻也不参政。但从凤国开国以来,便有一条祖训,‘司仪长有权废主‘。而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道世人所不知道的事——司仪长废主的条件。(此当然为后话了,先说了就米趣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满月那天,司仪长竟亲临满月席要为我取名。本想随便取个通俗名字的我,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懵了,仿佛看到我的平凡人生正在离我越来越远!
司仪长亲临就是为我取名?这叫我往后如何默默无闻啊?!
而在我暗自伤心难过的时候,我人已在不知不觉中躺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好香!‘那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味,不是任何一种香水可以拿来比较的,有种雨后青草的清新,更有百合的淡雅,却有不似香水百合的浓郁。我刚想抬头看是何人,就听见犹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
“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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