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满是皱纹，眉形没有，一双眼睛眼袋比眼睛还大，完全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而记忆中的那张脸，剑眉入鬓，清亮如星星般的眸子，高挺的鼻梁，绵薄的红唇。
完全不像的两张脸，却又觉得有什么地方相似。
“娘娘，你是见过奴才的。”
小海子说到。
“你是说本宫见过你？
可是本宫却没有印象呢？”
韩雨墨没有再看小海子，她真是喝醉了，才会有那种可笑的想法。
“见过的，皇上的乾清宫里有温泉，娘娘去泡温泉的时候，那一日正是奴才当值。
娘娘还对奴才说了一句话，具体是什么，奴才也记不得了。”
小海子说的有凭有据。
韩雨墨的脑海里想了想，她是去过乾清宫的温泉泡澡，可能也许是那个时候见过吧，反正谁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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