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亲没了笑容罗小毓又解释说:“爸,我没坐过守车,夏天坐守车可凉快了,守车那么大几辆自行车都可以,哎呀,爸爸,你去查一查陈昌到你说的那个城市货车中途会不会.........”
罗小毓不敢说太多,留个简单问题给父亲,果然听到坐守车罗景全顿时来了精神,又听到大女儿提的问题开始坐不住了。
去年冬天在陈昌火车站协助老兵运输时认识很多车站的人,一会儿去问问这事儿。
出发的前一天罗景全看着眼巴巴拽住他衣角的大女儿,这个时候怎么不像大人一样懂事呢?
他朝妻子看去,唐湘香也不知道怎么办,要说去一个大女儿她也能带两个孩子,再说来回两天搞定,可是让大女儿这么小坐守车有点儿危险吧?唉......不管了,女儿跟父亲亲。
罗景全得不到答案沉默不开口,罗小毓任性一把只当父亲答应,急忙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的专利就是水壶和军挎,每次大军胯胯在她的小个子身上很不协调,还难看,哪天让母亲。
去y市的车很多,两地之间150多公里,货车没有规定时间,说不准在哪个小站就停很长时间。
罗景全计划早去早回,一早两人轻装上阵去火车站,股道里冷冷清清没有停几辆货车,罗小毓很纳闷,他们从站台上走到要坐的那列货车车尾,下了站台又沿着钢轨边的路肩行走。
罗小毓脑海里一下子想起‘严禁做卧钢轨严禁走道心和枕木头,要走路肩..........’的话,这是刚上班新工培训学的知识,更是在以后工作中每天点名工长重复无数遍的安全常识。
走到车尾跨股道,踩道渣,然后爬上黑乎乎的守车,黑乎乎的外壳不说,摸哪儿哪儿黑,外边梯子是风吹雨打的灰尘,屋里炉子的煤灰,虽然夏天不用烧炉子,可是残留的煤灰没人清扫印在地板上到处都是。
铁板焊成的铁椅子在守车中部一边儿一个,铁椅子前面是供运转车长观查情况的窗户。
罗小毓很熟悉的走道一侧铁椅上,人太小椅子离前面窗户太远,坐下看不见外面的风景,罗景全无奈的摇摇头。
不一会运转车长背着工具包来了,运转车长在这个年代还是很吃香的工种,必须是工作优秀业务能力强的人竞争上岗。
罗小毓看着守车想到若干年守车被取缔,运转车长也不存在,它们都成为历史封存在人们的脑海里.........
运转车长上了守车看见父女两人没有吃惊,因为经常有人做守车去大站买东西。
然后回小站,还有张沱站更是有人胆大,利用慢行点跳下去回家。接着又跑来两个人,由于跑的太急,趴在外边的过道护栏上(没了让读者看的懂,不言暂时称它为阳台)直喘气。
车马上要开了,运转车长站在梯子边缘手拿红绿两种信号旗和车站外勤交接信号,罗小毓突然跑到车里安装制动压力表旁观看。
指针慢慢从0到600千帕,这期间一浪一浪的缓解‘放气’让守车感觉被甩出去似的。
罗景全被大女儿的行为吓一跳,还以为孩子好奇,他连忙跑过去抓住她的手说。
“快坐到椅子上去,一会儿启动抖的厉害,小心摔跤。”罗小毓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和坐到公交车最后一排没法比,一种是趔趄,一种是跟头,她老老实实的和父亲坐在铁椅上。
不一会运转车长走到外边‘阳台’上手紧紧抓住护栏,‘嗵’的一声,有了准备,车里站的两个人还是是被甩出去很远,罗小毓甩的扑倒在前面窗户上惊魂未定,火车冲动起来比魔鬼还要可怕!
守车从开始抖动到后来适应,每个站运转车长都要站在‘阳台’和小站外勤举旗打招呼。
罗小毓起的早,现在被车晃的瞌睡起来,罗景全调整好姿势把她抱在怀里,舒服的怀抱像瞌睡虫让她沉睡。
忘了看她记忆深处的小站,让她晚了两天看张坨站,错过了激动人心的精彩。
一觉醒来是黑暗让她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臂。
“别害怕,在洞子里呢。”罗景全安抚道。
守车没有灯,过遂道就是一片漆黑,火车启动前后摆,过道岔左右摆,车里几个人不停在跳舞,4小时后当到达y市,罗小毓浑身像散了架,她后怕想到回去的情景。
出了火车站,当然他们不会走出站口,而是从路边的小路走出去,这时的铁路没有左右护栏而是全开放式,方便周围人们穿越股道,但也最不安全。
罗景全问了当地人然后直奔军事供应站,炎热的夏天像火烤,罗小毓热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想起太阳伞,想起防晒霜。
当走过一片池塘她撒娇地向父亲说:“爸爸,给我摘个荷叶当伞吧?好热的。”
罗景全是全世界最心疼孩子的父亲,他二话不说站在池塘边拔下一个荷叶,迎着骄阳他们走进市里坐上公交。
军事供应站来接待他们的姓李的年轻人,他立刻打来饭让父女两人先吃,罗景全想今天就要回去,不料小李却说。
“今天估计回不去,买自行车还要耽误半天,估计下午五六点啦,那个时候回家不方便,再说你们局管内张坨站前几天不是塌方了吗?很多车停开,车很少.........”
罗景全恍然大悟,调走了也不关心这里的动向了,这几天待在地方上,张坨站塌方那么大的事他都不知道,怪不得来时车站的车很少,怪不得货车在一个站慢行……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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