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家合伙儿开个饭店。”
王霞气不可耐地训斥,“开饭店就开嘛!反正,你又没嫌弃她不体面,是他自己自愿的。劳苦功高,不嫌累就行!
就这,还说的神神秘秘的,真是!”
利红忙解释道,“俺不是跟你亲嘛?想着一下班,要到饭店里帮忙了,不是给你玩的机会少了吗?看你急成啥样儿了,还脸红脖了粗不成?”
王霞没吱声,也许是听到了利红的无奈,这样的家境也着实不容易。
快到了岔子路口,就在这个熟悉的小道儿,俩人不情愿的依依不舍道声别。
或许俩姐妹俩,谁也不会料想到,就在利红连名字也不太清楚的远方亲戚表哥黄强,是何等的背景。
用村里人的俗话讲,他们老黄家,是祖传的根子旺。祖祖辈辈只生男不生女,想要捞个果篮子闰女,那真叫难!逢年过节见人挎个果子都眼馋。
人气旺,自然气焰就旺。那嚣张气儿的专横跋扈,是县城数得着的一大黄家。如同地头蛇似的,无人敢惹。
黄强的哥哥黄顶,在外闯荡、四处奔波,终于荣归故里,寻到了一个发财的门路,开饭店。
因为自己的根子粗,人气旺。不论是黑道白道,可谓是蹚着水儿过,通吃!
所以,黄顶便和弟弟张罗着开个饭店,过了年儿再来个连锁经营。让弟弟黄强也风光风光,尝尝鲜儿,吃吃嫩儿,美滋滋地品味着当老板的滋味甜头儿。
可不论是做什么门头生意,村里人都有个习俗,要回请三天。
俗话说三日红门宴,喜庆的放放鞭炮,把亲朋好友都请来,热闹热闹。
一是叙叙人情世故,二是往后的生意也好有人捧场不是。
于是,饭店开门红的第一天,黄顶黄强张罗着亲戚。不论是近亲还是远亲,就是七姑子八大姨也都喊上了。那热闹劲儿着实是令俩兄弟心花怒放。
仅礼钱就收了五位数。
数着银花花的票子,顿时如新增了百倍的信心和斗志。仿佛美好的明天在向自己招手,这好运儿来了挡都挡不住!真可谓有红(鸿)运当头。
红门宴的第二天,黄顶黄强俩兄弟又请了自己的同学、弟兄。俗称是一条杠儿的,就是不分长辈、平起平坐的狐朋狗友抑或难兄难弟。
好不热闹,仅礼钱,就比昨天的翻了一翻。
掌柜的连连啧叹道,你俩兄弟的人缘可真好啊?这人脉关系网不让人不佩服就不行!
可话音儿刚落。
只见一农村夫妇,穿衣打扮,俨然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土实巴结的老农民群众。
扯着嗓音儿大声叫喊道,“里面的人,***出来!妈了个……”
掌柜的顿时上前拦了一句,“咋的了?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显然这一对夫妇是在气头上,完全不听掌柜的招呼,别说让请坐了,就是站着大喊也不腰疼。
“欺负人,没有这样儿的。你们不得好死,没有好下场!”
这话音儿刚落,里面出来一膀大腰圆的粗壮男人,凶巴巴的眼神看着这对夫妇。那凶狠的眼光,如一头雄狮想把他们一口吞吃了不可。看情况是显然明白这对夫妇的来意,对斥道:
“你想咋弄吧?今儿个姑爷,我是奉陪!”
“咋弄?占了俺家的地边儿了,把俺家宅基地祖坟上的青烟都给赶跑了,你说咋能?”
“我占就占了,今儿个俺一做二不休,你爱咋哩就咋哩!”
这声音儿一高一低,惊动了屋里的宾朋好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纷纷。
也都听出个十有八九,这粗壮男人占了这对夫妇的宅基地,人家寻畔闹事儿。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分不清谁是谁非,啥是公平公正又合理。
有几个好心的群众劝说这对夫妇,“占都占了呗,哑巴不吃眼前亏。总不能让人家把墙头拆了不成?”
那夫妇见这粗壮男人没一点儿诚恳道歉的余地,骂嚷道,“日他祖宗,不得好死,妈了个………”
粗壮男子怎能容忍泼妇的谩骂,便上前扇了一记耳光。
村夫见到自己的老婆被人打骂,怎能受了这气,便拿着地里扛得铁锨朝粗壮男人拍去。
不料,这一幕,被黄顶看到。
黄顶那粗暴脾气,如麦桔火儿是一燃即着,不用煽风,黄顶的麦桔火是越烧越旺。
今儿个是俺饭店开张大喜的第二天,这兄弟们来捧场了,竟有哪个不识台举的,想死咋了?竟敢砸俺的台,给俺过不去。
给弟兄们找事儿就是给俺找事儿,岂能容忍?
说着,黄顶一个箭步竟跑到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农民出身的男人还未拿着铁锨拍到粗壮男人的头上时。
黄顶飞驶一样儿的如闪电般地跑过去,身子一斜,在背后不容分说,不计后果,霸气十足地袭击。
炫了村夫一刀。
顿时鲜血直流,男人躺在了血泊中。
令众人心惊胆颤,唏嘘一声儿,尖叫不已。
男人的头颅在地上轱轮着,轱辘到女人的膝下。
只听一痛彻心扉令人心碎不已的哭声,尖叫声!女人几乎是扑倒在地上,踉跄着颤颤的身体,颤弱的两眼昏花,想晕倒。
双手发抖的抱起自己丈夫的头颅,抱在怀里,哭声震天。
这一刻,所有在场的人都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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