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没有回复。
带着第六感,“那年夏天”的空间,是要认真研究的,但在此之前,祁亚男决定先排除性地去确认“我在不在”和“雨天”的嫌疑。
功夫不负苦心人,除了那两条留言外,整个空间里没再发现田然的影子。
关闭了那两个空间,来到“那年夏天”得空间,再次确认了除了刚才那三条留言,没有别的留言后,打开了相册,里面有三个相册薄:艺术照,毕业那年,还有上海记忆。
看到上海两个字,祁亚男眼睛瞳孔瞬间缩小,盯住了那个相册,鼠标点开,里面却只是上海的一些地标性建筑的照片,并无任何人。
再点开其他相册,艺术照上是一群年少青春的小姑娘,大概十七八岁,摆出各种造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人的照片都有,完全分辨不出谁是“那年夏天”。
毕业那年就更没有参考价值了,里面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们,在教室里在操场上,在大街上的照片。
离开相册,点开了说说,正准备照例选择倒序的时候,已经自带雷达搜索的祁亚男在第一页发现了两个熟悉的字:爱你!
聚焦过去,却是在一条说说下的评论,而评论内容让她瞬间惊呆:我是你老公啊,自然是要呆在你身边了。
这个“那年夏天”的人气很旺,每条说说都有很长很长的点赞和评论回复,田然的那几条评论就那样静静地淹没在那里。
这条说说,“那年夏天”写的是:五一了,好想去爬泰山,有一起去的吗?时间是4月30日。
下面好多人回复,有人说:我去我去!
有人说:算我一个。
也有人说:别得瑟了,五一外面都是人,呆在家里最舒服。
对于这些,“那年夏天”都一一回复,说好啊好啊,一起去。
而在众多的评论中,田然的qq号“爱你”评论说:我也去。
“那年夏天”回复说:你哪里凉快一边呆着去。
“爱你”回复说:我是你老公啊,自然是要呆在你身边了。
“那年夏天”回复了一个白眼。
看到这里,祁亚男觉得呼吸都急了起来,越往下翻说说,就看到了更多的“爱你”和“那年夏天”的互动。渐渐地,她觉得身上特别冷,想去关了空调。没想到刚一站起来,只觉得头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亚男听到了一阵歌声,旋律仿佛很熟悉,却听不清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她焦急地四处查探,却不料头狠狠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咚地一声,眼前又黑又晕,天旋地转。
她放弃地任由天地旋转,忍住想吐的感觉,不停地暗示自己:会停下来的,总会停下来的。
等那种又晕又想吐的感觉过去,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暖黄色,身下一片冰凉,硬硬的。伸手摸摸,很光滑,转动头向左看去,看到了四根细细的木头,再远处,是白色的墙壁。
向右看去,“咚”地一声巨响,又撞上了,抬手摸摸头,右边的头皮上凸起来一个大包,手摸上去,头皮上传来手指的冰凉,被撞的地方被凉凉的手指触碰到,有点舒服。
愣了很久,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写字桌下,旁边的那四根细细的木头是自己的椅子腿,而两次撞到自己脑袋的,是那结实的桌子腿。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有力气爬起来的时候,手机又传来了歌声: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还没唱到第二句,祁亚男已经挣扎着扶着桌子爬了起来,头又晕了起来,但她死死地抓住了桌角。
来电话的还是田然,歌声还在唱,只是头很晕,好不容易站定,眼前却一片又黑又亮,声响。
过来不知多久,头不那么晕了,试着睁开眼睛,还好,眼前不黑了。
小心地挪到床边,轻轻地躺下,床单上满是空调的味道,贴在身上很是冰凉。伸手关上了空调,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手机铃声在响。
伸手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接通了电话,田然说话了:怎么这么久才接啊?
祁亚男用很微弱的声音说:我刚刚“睡着”了。
田然在那边用如释重负的声音说:哦,我说呢,那你继续睡吧,我也睡了。
嗯。
好的,晚安。
嗯。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是祁亚男挂断的,要是以前,两个人还会为谁挂电话谦让很久的。
祁亚男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好像散架了一样,酸痛,僵硬仿佛躺在床上的是一具干尸。她摸着自己的额头,想着现在的情况:明显,田然在说假话,他买了两块手表,一块寄去了上海。而那个“那年夏天”会不会就是那个收件人呢?
想到这里,她一跃而起,打了鸡血一样又坐在了写字桌前面。电脑已经黑屏了,动了动鼠标,屏幕亮了,还停留在“那年夏天”的说说界面。看看右下角,已经晚上十一点四十了。
祁亚男接着往下面看,又发现了多处田然和“那年夏天”的互动,而且从“那年夏天”和其他人的互动中,她知道了这个那年夏天叫李秋梅。
越往下看,心里越冰,泪水一遍一遍地冲刷着脸庞,她都来不及擦一擦。就这样看啊看啊,只是“那年夏天”的说说太多了,看得她眼睛里冒着火,却又不停地流出泪来。
不知道看了多久,说说的时间到了2012年,又看了很
喜欢侦探网红祁亚男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