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以凌恒的阅读速度,不消半日就能读完的。”
“……”,什么书,她从来没拿过他长宿的书。
长宿和向凌恒都望着她,她又不能说实话,自己撒的谎果然得自己圆。
鱼多多强装镇定,撑了撑眼皮,满不在乎的说道:“书不见了,自那日验尸回来就没看到了。”
“……”,向凌恒嘴角一抽,不知真假,保不齐就是不想给他看。
长宿闻言,深深扼腕叹息:“那可是孤本啊,独此一本绝无二书啊,当真是可惜了。”
“……”,长宿是戏精吗?戏怎么这么多?
鱼多多一脸敷衍的歉意,“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可能是被那个偷笔录的顺手牵羊了。”
这头羊倒是牵得够远啊,从东篱院牵到相隔千米的景秀园去了,向凌恒合上有些酸涩的桃花眼,吐纳呼吸,再次睁开眼,眼里一片平静无波澜。
“继续说正事吧,你写的那本笔录字迹太过潦草,没几个人看得懂,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向凌恒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笔录作为证据呈上公堂,肯定要给官老爷过目的,鱼多多的字跟鬼画符一样,官老爷自然是不会当真的,还会觉得他们藐视公堂。
“哦”,鱼多多不以为意,反正她是尽力而为了,无愧于心就好。
“明月的尸体也是你验的?”长宿翻看到笔录后面,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有点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颇为神秘。
向凌恒下一秒就明白长宿是什么意思,俊脸陡然飘红,摇了摇头道:“那是京兆府尹大人让仵作验的,我只是看了一下,誊抄上去的。”
“我就说嘛,你一个嫩头青怎么可能会辨女尸,为师我都……咳咳”,长宿突觉旁边还坐着鱼多多这个姑娘家家连忙刹车。
“额……老师喝茶”,向凌恒也是暴汗,老师自由散漫惯了,他倒是习惯了,可是多多还小,不宜多听。
长宿看完最后一页就将书合上了,沉着一张脸说道:“吴掌柜之死与刺杀多多姑娘刺客的死法相同,都是中毒而亡,至于下毒的手法比较特别,都是用毒针射杀的。”
“老师说的这些,学生也推断出来了,可是学生查了吴掌柜的尸体并没有发现毒针,只在其耳后发现针孔。”
长宿点头笑道:“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处,他用的是淬了毒的冰针。”
向凌恒闻言恍然大悟,桃花眼明亮动人:“冰针入体即融,毒液快速渗透,难怪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毒针。”
“对,而且这个毒,毒发后的表面症状与鼠疫相似,一般大夫都会认为是鼠疫,但是你老师我不一般啊”,长宿说着又想抬手抚弄他下巴上的胡须,触手一片光滑,才意识到胡须早被刮干净了。
“他们中的什么毒啊?”鱼多多安静的在一旁听着,不禁好奇的问道。
“凌恒你说说,你觉得他们中的何毒?”长宿故作高深,将话头抛给向凌恒。
“学生以为是北疆的‘君子锁喉’,不甚确定”,向凌恒不卑不亢,从容坦言,这谦逊的姿态让鱼多多自愧不如。
“非也,非也,此毒与北疆的‘君子锁喉’相似,但药理不同”,长宿此时下巴微痒,胡须被刮干净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气质。
向凌恒愕然:“难道是南蕃的‘莫女愁’?可是此毒不是已经失传已久了吗?”
长宿点点头:“没错,就是‘莫女愁’,不过不是南蕃产的,这是有人重新配制的,所用草药并非取自南蕃。
南蕃离大夏京都距离甚远,此毒需要新鲜的草药及时配制,而且冰针淬毒不宜保存,不过……”,长宿似突然想起来什么,突然顿住了。
“不过什么?”鱼多多听得入迷,连忙追问道。
“若是凶手内力深厚,可以用内力护得冰针完整,但是距离太远,消耗也大,而且必须是练阴性内家功法的人才能行……”
“这么麻烦啊,谁吃饱撑着没事干,专门研究怎么害人啊?”鱼多多觉得那凶手肯定是闲得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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