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两名被伤的小童身边,这两个小童却是上次王通拒绝了金子扬送给他的听风之后,王槐给他配的两个侍应童子,这是入室弟子最基本的待遇,王通直接给他们取名为清风和明月,他先是摸出一粒丹丸塞到清风的嘴里,又好整以暇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让清风将明月扶到精舍之中休息,这才站起身来,待到清风与明月回到了精舍,王通方才转过头来,微低着头,用一种略显卑微的目光看着周凝雪,这是之前的王通在面对周凝雪的时候一贯的表现,缩手缩脚,谨小慎微,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就得罪了这位美丽的未婚妻,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对这位未婚妻子有着一种疯狂到了痴迷的爱恋,这种爱恋甚至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经常在面对周凝雪的时候做出一些怪异的举动,这让周凝雪很不舒服,甚至非常的厌恶,不过现在的王通只是在扮演之前的王通而已,他对面前的这个周凝雪是没有一丁点的好感,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必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好在王通以前也在周凝雪的面前做过许多奇怪的事情,所以周凝雪的神经已经被他锻炼的如钢丝一般,不管他在周凝雪的面前做出什么样怪异的事情,只要在与她说话的时候还是用着那种卑微而讨好的口气,便会不引起怀疑。
“凝雪小姐,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你怪我破坏你的名声,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之下我只能这么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帮我脱罪。”
“为了你能脱罪,你就肆意的败坏我的名声?”周凝雪的冰冷的道,阴寒的气息散发出来,逼近王通。
感受到这丝寒意,火灵真气自行运转起来,一股热气自丹田而起,很快便驱散了身上阴寒的气息,与此同时,他的面色却变的煞白起来,作出一副极力抵抗寒气的模样来。
“不,不,凝雪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并不是我想这么说的,而是有人要我这么说的。”
“谁让你这么说的?!”王通的话让周凝雪的心中一沉,王通在天刑殿演出的一场大戏让她的处境变的极为困难,不仅仅被禁足于周家,甚至连许寒平也断了联系,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现在她在小寒山的名声已经臭了,作为曾经小寒山最引人注目的女子,现在,却已经成为了水性杨花的代名词,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打量,这让她受不了,即使周家不将她禁足,她等闲也不会出门了。
至于另外那些关于许家已经严令禁止许寒平与她来往的消息她倒是并不放在心上。
修真界以实力为尊,许寒平是许家重点培养的嫡传子弟,终归是要成就金丹的种子,只要许寒平成就金丹,家庭的禁令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笑话罢了,她也好,许寒平也罢,甚至许家和周家,都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谓的禁令,只是一块遮羞布,反正许寒平想要成就金丹也是百余年以后的事情了,修真者虽然寿命悠长,但是发生的事情也多,百余年的时间,这点破事儿恐怕早就消散的一干二净了,说不得王通这个始作俑者也早就化为灰土了,到时候,谁还会管这个所谓的禁令呢?
她真正在意的是王通话中的含义,天刑殿上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她对王通非常的了解,这就是一个自卑的傻小子,如果仅仅靠他一个,如何能够在天刑殿那样的地方侃侃而谈,还说出那般经过深谋远虑,犀利无比的言辞呢?
所以她相信王通的话,这一切都不是王通想说的,而是有人告诉他的。
“是你师父让你这么说的?”
周凝雪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王槐,王槐是王通的师父,连云峰首座,对小寒山的门规熟悉无比,如何帮助自己的弟子趋利避害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王通此人虽然对自己非常的迷恋,但同时也对他的师父非常的敬畏,在王槐的压力之下,他这么做也不足为奇,但即使如此,她也无法原谅王通,一个一直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虫子竟然一下子给她带来如此大的耻辱,她恨不能当场杀了这个小子,所以才会有今天痛入精舍的举动。
王通并没有回答,只是一脸的为难之色,这样的态度更加让她确信了自己的判断,看着一如既往在谦卑如奴的王通,周凝雪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杀机四逸。
“我倒是谁,原来是周师妹,当真是稀客啊!”
“金师兄!”周凝雪杀气一脸,一脸寒霜的看着来人,“小妹只是来这里看看罢了。”
“看看,呵呵,也是,毕竟你们曾经有过婚约,现在婚约虽然解除了,但毕竟是你们两个的事情,来道个别也正很正常。”
周凝雪阴沉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
看着她驾着剑光离开精舍,金子扬看了一眼王通,没好气的道,“人已经走了,你就别装了。”
“我可不是装啊,师兄,在她的面前我总是觉得矮了一截一般,当真是好没志气。”王通苦笑道。
“你在天刑殿侃侃而谈的时候我可没看出来。”金子扬不屑的道,“你这种态度只能糊弄糊弄人家小姑娘,骗不了我的,你在她面前装成这个样子,究竟又打什么心思?周家虽然和你解除了婚约,但也给了你补偿,至于你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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