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木淡定的坐在古宅院的院子里喝茶赏鸟,现在外面乱成一片,五行会的成员都不敢轻易抛头露面了,生怕一露面就要遭到侯封府的疯狂报复,而禇木作为五行会目前堂面上唯一的领袖,居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在院子里喝茶,实在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就在这个时候,古宅院的门忽然被人踹开了,一个人直线飞了进来,摔在禇木的脚边。
“你们每次来,都要用这种方式吗?”禇木缓缓抬起头,面色平静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门外,丁哲和灰血两人走了进来,他们面色阴沉冷漠,像是雷暴前积满黑云的天空,尤其是丁哲胳膊的袖子上还沾着血——那便是刚刚飞进来那个混混身上的血。
禇木看了看丁哲和灰血的身后,空无一人,说:“大老板呢?他没有来么?”
丁哲问:“你找大老板做什么?”
禇木看着他,认认真真的说道:“最近五行会的形式,你们应该也都清楚,我已经多次向大老板求情支援帮助,以我的能力,以五行会现在的状况,实在没有办法对抗侯封府。上次大老板出手介入,蝰蛇帮已经有所收敛,这次如果大老板不帮忙,恐怕五行会很难抵挡得住侯封府源源不断的进攻。”
丁哲没有再说话,他缓缓走上前,然后一拳打在禇木的脸上。
禇木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被丁哲这一拳打得连人带椅子翻了出去,摔在三四米远的地上,禇木在地上咳嗽两声,嘴角溢出鲜血。
丁哲脸颊抽搐,愤怒的骂道:“你还有脸问老板!?”他一个大步上去,抓住禇木的衣领,将他狠狠拽起来。
禇木当真是好生狼狈,堂堂木会会长,五行会仅剩的话事人,却被人这样拎着,但他还是嘴硬:“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虽然我没有守好五行会,但我也算尽力了吧?还是我自作自张摆下鸿门宴,偷袭了侯爷的事,惹得大老板不高兴了?”
“还跟我装傻是吧?”丁哲冷笑:“前几天凌晨,在西口街区路口,有人可是看见了你领着一大票人出现在化锋路啊……拦截住一辆车,还带走了一个少女,有没有这事?”
“……”听到这,禇木顿时闭嘴不说话了。
“怎么,没话说了?”丁哲眼神杀意暴露:“还他*不老实交代!说!小月被你藏到哪去了?!”
禇木没回答,不过他笑了起来。
“*。”丁哲见他笑,更恼怒了,又一拳砸在他脸上,这次禇木飞得更高,更远,身子在空中连打几个转,翻过了院子里的一张石桌才摔到地上。
这次禇木自己缓缓站了起来,一边爬起一边用手背擦着嘴角的鲜血。
“原来如此,你们都知道了。”禇木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好吧,既然这样,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随即他忽然一摆手,院子里传来阵阵响动,古宅院子四面的几个房间大门突然打开,数以百计的人蜂拥而出,杀气腾腾的冲到院子里,以段戬为领头,将丁哲和灰血团团围住,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丁哲见到这些人,反而平静下来,默默地从腰上抽出了刀。灰血的眼睛死死盯着禇木,眼神宛如一滩死水般阴冷沉静,但宁静中却又蕴含着令人压迫的杀气,说道:“你想要造反?”
禇木冷笑,说:“造反怎么了,五行会现在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不服我的已经都被我给杀了,现在实权掌握在我的手里,你们那所谓的大老板,现在不过是个被架空的幕后老大罢了。”
丁哲哼了一声说:“笑话,五行会旗下所有的场子都是大老板名下的产业,你这实权算个屁,大老板只要一句话分分钟就能把你旗下所有的场子全部收回来。”
禇木说:“哦?是么,那他还在乎他女儿的命么?”
丁哲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找死!”
话音一落,丁哲左右两手一翻,两把锋芒毕露的暗器出现在他手中,“嗖”的一声便同时向禇木射去。
禇木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暗器朝自己射来。可就在暗器就要射中他的时候,一个倩影突然闪到他身前。易莲握着一把短刀左右快速挥出,便将两发暗器击落在地。
禇木眯着眼睛,望着丁哲和灰血二人:“怎么,急眼了吗?”
段戬招手做了个手势,院子的混混们便缓缓朝丁哲、灰血二人围拢上去,蠢蠢欲动。丁哲和灰血一个手握短刀,一个握紧钢铁般坚硬的拳头,冷冷地看着四周这些人。
“你们是总会长身边的三大高手之二,解决了你们两个,他身边就只剩下李垚那个老医痞了,没了你们这些为他效忠的狗,他月寒嵩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罢了。”禇木眯着眼睛,神态自信的道:“可惜月寒嵩没来,否则的话,就可以把你们全部一网打尽了。”
“话最好还是不要说得太满了,年轻人。”一个悦耳的男中音,忽然冷不丁的飘过来。
禇木面色一变,因为这个男中音的声音来源距离他显然不远,他猛然转过身,发现身后不远处的一张石桌上,一个举止文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端着一个茶杯子品茶,而中年男人的身后还伫立着一个不修边幅、形象邋遢、但气势却十分精悍的汉子,就像中年男人的保镖似的。
禇木心头一滞,而院子里的段戬等人也都目瞪口呆的张大了嘴巴,因为刚刚那张桌子旁明明没有人,这么多人在院子里,竟然没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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