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找到它的。”
潇枫雪来到二人身旁,悄悄支开了守卫。
“你是……”
秦仁看到来人气宇不凡。
“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玄武国国主潇枫雪。”
“这是我哥秦仁。”
花想流给二人相互介绍着。
“久仰大名,国主果然气宇不凡。”
秦仁一抱拳赞叹道。
“秦兄客气,路途劳顿,请营内休息。”
潇枫雪也是个好结交朋友的人。
“叨扰了”
秦仁也不客气,随着潇枫雪进了大营。
“哥,你吃饭了吗?”
花想流关心秦仁道,没等秦仁开口又对着一旁坐着的潇枫雪道:
“潇枫雪,借你家厨房用一下。”
“来人啊,领使者大人去厨房。”
潇枫雪传唤下人来,随即花想流就下去了。
“川河失礼了,还请国主见谅。”
看着不知礼数的花想流,秦仁无奈的代替他向潇枫雪赔礼。
“无碍,他这样挺好,哎对了,秦兄是川河的表哥吗?”
潇枫雪一想到花想流脸上就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哦,我和川河是同村,从小一起长大的,虚长川河两岁,我们之间亲如兄弟。”
秦仁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
既然不是亲兄弟,那就是情敌了,这么可爱的人,我一定要把他栓住,潇枫雪心里盘算着。
“哥,饭来了。”
花想流风风火火的把饭菜端来了,很热情的拉秦仁过去吃。
秦仁拗不过他,就去了。
“潇枫雪,还愣着干嘛,过来坐,我洗了葡萄,一起吃。”
花想流还不忘一旁的潇枫雪。
看着花想流和秦仁如此亲密,潇枫雪嫉妒的看着二人,不想花想流还没有忘了自己,于是潇枫雪立马走过去坐下。
“川河,你和国主的关系似乎不错嘛。”
秦仁觉察花想流完全一副主人的做派,不免奇怪道。
“那还用说吗,哥,忘了告诉你,他就是我当初救的人。”
花想流很得意的告诉秦仁。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伤川河。”
秦仁放下手中的筷子,质问着潇枫雪。
“哥,他已经解释过了,那是误会。”
花想流连忙劝解道。
“误会?什么误会,你救了他,他居然动手杀你,川河,你知道吗?当初我发现你时,我真的以为你快死了,要是你死了,我也……”
看着花想流替潇枫雪辩解,秦仁吃醋了。
“哥,不是的,你听我说。”
看着秦仁怒气冲冲的要拔剑,花想流连忙阻拦道。
“要打便打。”
潇枫雪也不示弱。
花想流夹在中间,看着这两个好战分子,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着二人就要打起来,门外的守卫听到里面的动静,立马进来看看,却被潇枫雪喝退了。
顿时刀光剑影,桌椅翻飞。两人打的不亦乐乎。
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花想流早已被飞驰而来的桌子给镇飞了出去。
“使者大人,使者大人……”
守卫摇晃着倒地不醒的花想流,立马跑进打斗现场。
“启禀国主,使者大人昏倒了。”
“什么……”
“什么……”
潇枫雪和秦仁异口同声的道,随即二人停止了打斗,来到外面躺着的花想流身边。
“川河”
“想流”
二人各自叫着花想流的两个名字。
花想流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看着身旁蹲着的二人。
“不打了?”
二人彼此看了看对方,先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不打了。
“唉,一桌子食物都浪费了,可惜了。”
花想流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花想流忽然发现自己肩膀上被划破了,虽然流血不多,但是贼疼。也没多想,花想流扒开自己左肩的衣服,露出雪白结实的胸膛,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自己的伤口,询问着旁边的二人。
“有伤药没?”
潇枫雪见状立马把花想流的衣服整理好,随后和秦仁一起架着花想流进了大营,以免春光乍泄。
上好药,包扎好的花想流躺在床上。
“哥,你说我本来武功内力和你不分高下,是吗?”
“是啊,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一点内力都没有了。”
秦仁这样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道:
“川河,之前听张生说,是他把你推入湖中的,那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想想看,不然你的内力怎么平白无故消失了呢?”
花想流坐了起来,心里知道自己并非是内力消失,而是自己根本不是聂川河,一个现代人哪里知道什么是内力。
花想流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言自语道:
“真的有内力这个东西吗?”
于是他起身走到桌子旁。
“哥,你让开。”
“你要做什么?”
秦仁疑惑的看着花想流。
“我想试试看。”
花想流说着,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没有预想的那样散架。
“啊啊啊啊”
花想流捂着因重击而疼痛到麻痹的手腕大叫起来,顿时倒在地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启禀国主,使者大人又受伤了。”
守卫将花想流受伤过程告诉了潇枫雪。
“可知使者大人为何这么做?”
‘这傻孩子,又不消停’潇枫雪的心里既心疼又好笑。
“好像是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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