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一摸,只出了少量的血,不知道回去需不需要打一针狂犬疫苗。
胡斌看到黄皮子离开了刘明的身体,连忙冲到刘明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老李递给我一瓶云南白药,问我要不要紧,我叹了口气,心想果然是谁的犊子谁稀罕。
我怕再留在这里夜长梦多,连忙招呼他们赶紧出林子,胡斌背起刘明,按照熟悉的路,迅速的回到村子,那只红眼睛的黄皮子始终没再出现过。
路上的时候,刘明便醒了过来,捂着脑袋问:“我们在哪儿,我怎么浑身疼”。
我冷笑一声,“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中出”!?
“……不愧是变态”。
我们先到诊所里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我和刘明身上的伤虽然不少,好在都是皮外伤,没伤到要害和骨头。
回到住处我们草草的吃了顿饭,定完明天的回程计划之后,便各自休息,我几乎碰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除了被黄皮子咬到的地方还有些刺痛,其余的地方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但是我的精神特别萎靡,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
返程的路上我几乎是睡过去的,除了吃饭,我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回到民管办以后,迫不及待的就躺在我的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老李看我脸色不好,干脆放我的假,让我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我在房间里过的浑浑噩噩,几乎是沾枕头就能睡着,即使休息了好几天我的状况依然不见好转,而且被黄皮子咬到的地方,越来越刺痛。
我跳下床,想看看伤口是不是发炎了,我背对挂在房间里的大号镜子,手里又拿了块小镜子,想通过折射,观察脖子后面的伤口。
还好只是有点红,看起来并不严重,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镜子里反射出令我毛骨悚然的画面,镜子里的我缓缓的回过头,将嘴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与我对视。
镜子里的我,眼睛是血红色的,脸型像极了黄皮子。
我吓得手一缩,镜子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我顾不上收拾,直接冲向老李的宿舍。
我将我的情况跟老李说了一遍,老李沉思了片刻,说道:“我带你去见个人”。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我和老李拦停了好几台出租车,一听老李说的地方,都摇摇头表示不去,说是大晚上的太晦气,后来好说歹说,才有一台出租车同意拉我们去,条件是多加一百块钱。
司机大哥挺健谈,自打我俩上车以后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找我和老李聊天,见我和老李都不爱搭理他,便放起了车载音乐开始唱歌,唱到激情的时候,司机大哥突然说让我听见你们的掌声,然后司机大哥按了几下喇叭。
一曲完毕他又唱了一首歌,更加激情,司机说让我看见你们挥动的双手,就在我奇怪这怎么整的时候,司机大哥打开了雨刮器……。
此时车子开到了一个幽暗的胡同口,我实在受不了司机大哥的歌声,便想岔开话题。
我指着胡同,对司机说道:“这胡同里这么黑,怎么还有那么多人,他们都站那等什么呢,难道哪家商店有促销活动”?
司机大哥循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踩了一脚刹车,我和老李猝不及防,脑袋撞到了前方的车座上。
司机大哥头也不回,哆哆嗦嗦的说道:“二……二位,哥就给你们送到这行不”。
老李朝外面看了一眼,“行,反正距离要去的地方也不远了”。
我和老李下车以后,我刚要掏钱,结果司机一脚油门,车就窜了出去,我留在原地一脸懵逼,心想难道是因为我和老李听他唱歌了所以不要我的车钱?
我和老里走进胡同,我发现周边的店铺卖的全是殡葬用品,我问老李,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老李看了我一眼,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皱着眉问我:“你看到这条胡同里有不少人”?
“是啊,刚才我们还跟好几个人擦肩而过呢”。
老李顿了顿,表情凝重的说道:“这个胡同里,我一个人也没看到”。
我脑袋“嗡”的一下,老李说的非常严肃,不可能骗我,再加上刚才出租车司机的反应,我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正当我迟疑的时候,老李带着我在一家店铺门口停下,我抬头一看,是一家纸扎店。
老李推开门走了进去,我紧随其后,店里摆满了造型各异的纸扎品,在昏暗的灯光下非常渗人,尤其那些纸扎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不自觉的就想到镜子里的我。
再往深处走,一个脑袋全秃,穿着白色背心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电脑前斗地主,头也不抬的问道:“你要啥,只要你能说出来我就能给你做出来”。
老李随手从货架上拿了个纸扎iphone,说道:“好久不见了,七月半”。
秃头放下手里的鼠标,将视线转到老李身上,“哟,老李,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家有白事了”。
老李指了指身后的我,“快了,先带这小子挑挑,省得以后他以后想用什么都不知道”。
七月半上下打量了我一会,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不错,现在很难看到你身上这种诅咒了,这段时间是不是总感觉特别累”?
我一听有门,这人果然有几分本事,一下就看出了我的问题。
老李问七月半:“能不能将他身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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