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却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硬生生拉开了。
穆侯楚眉头微蹙:“别总是动不动就揉眼。”
眼睛揉坏了都。
心禾这才清醒了过来,很是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你这会儿倒是会假模假样的关心我了!”
说罢,便气冲冲的裹着被子背过身去。
穆侯楚顿时哭笑不得,看着她那倔强的背影,大手顺着她的纤腰一勾,便轻易的将她连人带被一起勾入了自己的怀里。
“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穆侯楚下巴蹭了蹭她散在枕头上的柔顺的头发。
心禾掰了掰紧扣在她腰间的手,纹丝不动,气恼的道:“你昨晚······”
穆侯楚挑了挑眉:“我昨晚怎么了?”
心禾到底还是没练就他那没皮没脸的本事,脸上憋的通红,却也最终憋不出一句话来。
穆侯楚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声音都染上了几分魅惑:“昨晚,你最后可是缠着我要的。”
心禾的脸已经跟涨了血似的,气的直接转过身来,瞪着他:“那是被你给逼的!”
这男人,后来把她撩的欲仙|欲死的,却故意迟迟不进,就想看她求饶,她是实在被逼很了,这才求了他,就知道他这会儿又要来那这事儿说话,给他那么一点儿空子,他怕是要拿着这事儿说一辈子!
穆侯楚十分得逞的勾唇笑了笑,在她的略微红肿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那你还气不气?”
“我凭什么不生气?你都能生气!就不许我生气?”心禾躲开了他的吻,还把他往外推了推。
穆侯楚幽幽的看着她:“我生气了,也拿你无可奈何,唯有睡一睡你当做消气,你若是觉得不公平,你生气也睡我,我随你睡。”
心禾一见他这个眼神,心里便是警铃大作,一个激灵要从床上爬下去:“那我不生气了!”
谁知还没来得及爬下床,便被穆侯楚抓住了脚踝,十分无情的给拖了回来,他覆身压上来,眸中yù_wàng尽显:“已经晚了。”
“穆侯楚!你昨晚折腾我到半夜!”心禾真是要哭了,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就不该成亲!
“嗯,我会再接再厉,更疼你。”穆侯楚毫不客气的堵了她的唇,压倒!
——
正午。
书兰和小玉命人端了饭菜进来:“小姐吃饭了。”
小玉看了书兰一眼,道:“又忘了?要叫夫人了。”
书兰这才砸吧了下嘴巴:“叫习惯了。”
心禾坐在桌前,喝了口茶:“不过一个称呼,改不改也没什么必要。”
书兰却道:“那可不行,今日相爷出去的时候,特别吩咐说,以后喊小姐,就得喊夫人,不然出门,还以为小姐没出嫁。”
心禾听到“相爷”二字,眉心便是跳了一跳,忍不住伸手扶了扶略有些酸疼的腰,磨了磨牙:“哦。”
书兰讪讪的看了小玉一眼,有些奇怪的样子,小姐像是不高兴啊?
还是小玉机灵,对着心禾福了福身道:“夫人快些用膳吧,今儿一天还没进食了,饿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穆侯楚起床便出府去了,离京的时间就在这几日了,他手头上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其实忙的很,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出门了。
心禾只是暗暗磨牙,连饭都没时间吃,倒是有时间折腾她!
此时神清气爽的出门办事的某男人十分满足的勾了勾唇,已经够饱了。
心禾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这才道:“你们先下去吧,不必伺候了。”
“是。”书兰和小玉虽说也有些摸不清头脑,但是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想,转身便退下去了。
等到她们两次出门,关上了房门,心禾这才撑着身子站起来,腿肚子都在打颤,扶着桌子走了两步,浑身酸疼的倒吸凉气。
这个情兽!
等到吃过了饭,心禾便打算睡一觉了。
毕竟昨儿累到半夜,根本没睡好,早上就被他折腾了一顿,心禾只觉得精疲力尽。
却在此时,见小丫鬟进来通报道:“夫人,来福求见。”
心禾微微一愣,连忙道:“让他进来。”
“是。”
来福进来,手上还拿着账簿,恭敬的行了礼,才将账簿送到了她的眼前:“给夫人送账簿来了。”
心禾好笑的道:“你改嘴倒是改的快。”
来福笑呵呵的挠了挠头:“夫人大喜的事儿,满京城皆知,小的还得了赏赐,怎能不记得改嘴?”
心禾翻看了一下账簿,面上的笑意更甚:“这几日的进账倒是好的很,看来阿怜姑娘的宣传的确是起了大作用的。”
“那可不是,自从万花楼那一夜花魁大赛之后,咱的招牌随着阿怜姑娘的贵妃醉酒的舞一起名动京城!咱青禾现在走出去,也能挺直腰板儿说一句,咱是大招牌了!”来福笑道。
心禾点了点头:“你们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了,生意这么好,你们的功劳也是功不可没的。”
“夫人抬举了,小的们只是做好了分内的事儿罢了。”
心禾深吸一口气,才道:“你大概也是知道的,过几日,我就要离京了,但是我走了,青禾小铺不会走,你们得好生打理,账簿,一个月给我传信过去一次。”
来福愁眉苦脸的道:“可夫人若是走了,这青禾小铺没人撑大局,小的实在是不知有没有这个本事。”
“眼下青禾小铺的风头,已经完全压过了悦客来,听说悦客来昨日重新开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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