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霜的眼睛暗了下去，沉默了好久，最后禁不住一声苦笑，“你不要怪你爸，我想他也不容易，他也有他的苦衷，我虽然嫁给他那么多年，但是他也从来没有跟我吐露过心事，什么事情都放在自己心里，我很心疼他……反正，我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样了，没有像你母亲那样的坚强和果断……我没什么出息，就像从一而终，守着一个人……”
“他就是一个自私到只认得他自己的人，你看他这些年在乎过谁？我母亲，你？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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