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甚至在设计出来这张白鹤图的时候,李约棠就已经想到了花想容会是什么反应。
所以在看到花想容一脸震惊的时候,李约棠也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很坦然。
这是她自己的一点私心吧,或者是说,也是她这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用来表示感谢,或者是关心的工具。
不知道别人这一刻是怎么想的,反正花想容是觉得李约棠疯了。
“不是,秋狩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给你灌mí_hún汤了?”花想容一脸费解地问。
李约棠还是战术性地尴尬笑笑,“没有,你别想那么多。”
“我怎么能不想那么多?”花想容看到的哪里是什么白鹤图,分明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花想容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一些,才又对李约棠问道,“平阳,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不缺钱了?”
这话问的,李约棠答案只可能是那一个啊。
“缺。”李约棠感觉自己回答的极其坚定,“谁不缺钱我都不可能不缺。”
“那怎么就把钱拒之门外了呢?”花想容又换上一脸狐疑。
李约棠无奈,看来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花想容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本来这个白鹤图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但仔细想想,日后也会用得到,毕竟整个盛京,最会做衣裳的,就是这里了。
“想给魏瑾元。”李约棠一句话,差点没把花想容“劈”死。
就好像平地惊雷,震耳欲聋。
花想容一瞬间有些恍惚。
“你说什么?”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约棠很认真,又重复,“我说我想给魏瑾元。”
“为什么?”花想容正色问道。
那个王爷对平阳到底好不好,花想容觉得自己已经看了个七七八八。
明明在秋狩之前,平阳对他的态度还只是公事公办。
虽然是夫妻,但也没有那么熟稔。
平阳为他设计衣裳,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像是这样,直接放弃大批量的钱财,把这个图案专属于魏瑾元一个人的事情,花想容还没见李约棠做过。
哦,不对,今天见过了。
“没有为什么。”李约棠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和善。
这是自己的合作伙伴,没有她这个媒介,自己也不会日进斗金。
所以,对于这样的人,李约棠还是愿意给予几分包容的。
花想容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没有边界感,她转而说起了别的,没再提这事。
“你想没想过把你店铺迁过来?”
“迁过来?”李约棠歪头,“我看在那还挺好的。”
“最近模仿我们花间绣楼的太多了,只是都做的不太像。也有那种做出来的衣裳客人不满意,不给钱的。”
“我就想着,要不就把这个低价处理一下?左右生意都是要包出去的,不如就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花想容朝着李约棠抛了个媚眼,像是在问她听懂了没。
李约棠大概懂了什么意思,就相当于现代断号处理的一些东西。只不过她这个不是断号,而是根本就不合适。
能买的,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卖花间绣楼的处理产品,李约棠想了一下,觉得不大可行。
“不行。这里租金贵,花间的衣裳万一没有那么多,就会面临亏损。我是赚钱的,不是赔钱的。”
李约棠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致使拒绝都显得那么理智。
刚听她拒绝,花想容还有点难受,但听她这么简单一分析,滑翔伞就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了。
这么点破事,也值得人家兴师动众地搬家一次?
“也是。”花想容又扇两下扇子,“那我再想想办法。”
其实这一批衣服,也不是个小数目,如果能处理,那也是一种进项,总比倒搭钱好多了。
李约棠不想搬店铺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现在店铺的位置,有些偏僻得正好。
没在朱雀大街,也没在玄武大街,而是在两条街交叉中的一个小胡同里面。
靠近城门,方便观察这些人有没有异样的举动,好及时告诉李约棠。
而且,这不光光是一家店铺。
它更多得肩负起了一个情报中转站的责任。
给那些人发放抚恤金也是通过这里。
还有,李约棠往外拿钱的时候,都是直接走这边的账。
那里是个绝佳的保存秘密的地方,正常人要是查,一般情况下也很难想到那里。
两人各怀心事地在一楼坐了一会儿,看李约棠茶水也喝的差不多了,花想容这才起身道,“走吧,去我房间。”
桂瑶在门口就自觉停步,没到一盏茶的时间,李约棠就会从里面出来。
要不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李约棠怀里又抱着一个箱子。而这个箱子明显看起来和上次的没什么区别。
大了一圈,抱在李约棠怀里,像是巨大的玩偶一样。
李约棠很明显也有些吃力。
看桂瑶在目瞪口呆,王妃你确定这不是什么在秀。
“看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搭把手?”李约棠咬牙切齿地对桂瑶道。
桂瑶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过去跟李约棠一起抬着这个贵重的盒子。
花想容应当也是知道什么叫做财不外露,没有在容器上就贯彻大富大贵的宗旨,而是用了普普通通的木头箱子。
桂瑶不由得想起来上次的事。
也是从这里回去,她不过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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