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徐老当时就是一哽,哪有这样的,先给人补上去,再消耗下来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要是心疼魏瑾元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李约棠头也不抬,看着药方对徐老调侃道。
徐老:“……”
他当初是瞎了眼了,居然觉得这丫头是个仁厚的。
现在一看,哪有仁厚,一肚子鬼主意!连自己的师父都敢调侃!
被她语出惊人给吓得,徐老咳嗽脸通红,半晌才说出来话,“你这先补后亏,怎么能行?会把人的身体熬坏的。”
“这都小事,可以慢慢熬。”李约棠还是和刚才一样,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不行,王爷还有大事要做,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徐老正色道。
看他突然正经,李约棠也不能继续玩笑,便也跟着一本正经道,“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他下不了地的。”
“再说了,就算我让他在床上歇歇,人家也不听啊。”李约棠翻了个白眼,明显在记恨今天早上的事。
徐老叹了口气,不懂他们小年轻的乐趣,只是宽慰道,“既然在这个位置上,就肯定会有他要做的事。人嘛,更多的时候是身不由己的。”
“他想置身事外,也得看良心过不过得去。”
“良心有什么过不去的,那皇帝待他又不是多好。”李约棠还是小声嘟囔。
“你说得对,皇帝对王爷的确没有那么好,可这天下百姓终究是无辜的。皇上可以闭目塞听,不去理会。但王爷做不到,他良心过不去。”
徐老难得在医术以外的地方说这么多话,居然还是为魏瑾元开脱。
李约棠仔细一听,抓到了重点。
“为什么皇上不管啊?”李约棠看他,“难不成皇上是个骄奢淫逸的人?”
“妄议帝王,可是要杀头的。”徐老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一下后,就低头不肯多说了。
他一个郎中,说这么多都是逾矩,哪里还会开口。
但这种约束着这个时代君子的种种规则,在她这里形同虚设,李约棠看的透彻,自己不过是个小女子,哪里用得着懂那么多大道理。
只要能弄清楚发生什么就好。
况且,若是父兄为了这样的君主而战死,她会打心眼里觉得不值。
讨回公道,让那些政客付出生命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
“浅浅,你听说过皇宫里的事吗?”李约棠躺在床上突然问道。
这两天浅浅睡不安生,李约棠就让她把床榻搬进来,在自己旁边睡。
直接搬床就麻烦许多,浅浅找了个简易的木架子,还可以折叠,晚上拿进来早上拿出去,方便多了。
她翻了个身,眼睛瞪得像铜铃,“王妃,怎么突然问这个?”
看她这个警觉程度,李约棠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发现我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还是不够多。”
“王妃是突然调查到什么了吗?”对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侍女来说,能想到这层面,已经难为她了。
“我要是查到了什么,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李约棠仰面叹气,又闭上眼睛,像是在梦呓,“就是总觉得看不清,看不清前面有什么,也看不清身边有什么。”
说完,她便再也没说话,沉沉地睡了过去。
晚睡一步的浅浅,借着月光,看李约棠的脸,心想:放心吧王妃,我永远不会让你看不清的。
翌日一早,李约棠从起床开始就显得很兴奋。
桂瑶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李约棠听说了什么,有些担忧道,“王妃在自己院子里高兴就行了,待会儿看到表小姐,可千万别这样。不然王爷可能会觉得王妃是在幸灾乐祸。”
“什么幸灾乐祸?”李约棠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应该是错过了什么,“魏如月?她要出来了?”
桂瑶观察着李约棠的表情,见她只是单纯的疑惑,才小心翼翼地点头,“魏大人过来接人了。”
“我还当什么事呢。”李约棠明显没什么兴趣,“要我说,他们两个还是没有什么骨气,怎么离开了魏王府就活不下去了?还让魏如月在刑房里待一天,这是人能干的事么?”
看李约棠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在替魏如月打抱不平,桂瑶又一次觉得自己这个主子,真是神人。
“是魏大人自己过来接的,据说表小姐并不知情。”
“那她爹也真行啊,就不怕魏如月一哭二闹三上吊?”李约棠嗤笑,随后变脸,“不管了,我今天忙着呢。”
当桂瑶跟在李约棠身后站在花间绣楼门口,她才明白李约棠今天为什么这么兴奋了。
花间绣楼平时在她们来的时候,几乎都是冷冷清清的。
好像是花老板特意为了李约棠清场。
可今天不一样,这花间绣楼简直就人满为患啊!
“天啊。”桂瑶面无表情,却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发出一声惊叹。
李约棠没忍住笑了出来,“吓到了吧,平时咱们来,花老板都不接客的。但是今天我没让她那么做。”
这种深深的宠溺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桂瑶突然感觉她们两个才是一对?
等她把自己脑海中的危险想法撇出去后,人已经站在里面了。
跟在李约棠身后,二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闻着不同味道胭脂混在一起的味道,找到了站在二楼楼梯拐角上镇场子的花想容。
“来了?”花想容看到李约棠过来,懒洋洋地问了一句后,摆摆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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