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非但没有减少李约棠对这件事的好奇程度,反而让她更想知道了。
“那他到底怎么了啊?”李约棠抓心挠肝的,看起来不弄清楚不会善罢甘休。
一个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有多难缠,魏瑾元不会不知道,他看着李约棠的眼睛,问,“真的想知道?”
李约棠不假思索,直接点头,“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得了。”
“告诉你也行,只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是本王这边的。你要确定自己站队的时候,立场是怎么样的。”魏瑾元眯着眼睛,一字一句。
李约棠刚听见这话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不过第二秒,她就明白过来了。
魏瑾元这个老狐狸,他就是想用这件事情来逼着自己发誓,说是他这边的人。
可是,这有什么呢?
就算她说自己不站在魏瑾元这边,又有什么用?
从给魏瑾元治疗的那一刻开始,或者更早一点,从原主嫁给魏瑾元,成为魏王妃的那一刻开始,她在别人眼中就已经是魏瑾元这一党的就。
见李约棠不说话,魏瑾元也不催促,而是眼角带笑,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候在一旁的松辰听见魏瑾元这么说,在这里给他竖起大拇指。
高,还是王爷高啊,这么点事就算告诉了李约棠又能怎么样,反正编修人也死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而魏瑾元却想到用这个来捆住李约棠。
牛的。
李约棠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说吧。”
“想好了?”魏瑾元对这个回答不意外,而是多此一举地问了一句。
李约棠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她刚才说的不过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嗯。”
“说吧。”魏瑾元看向松辰,给了许可。
松辰声音温和,吐字清晰,看起来对这件事了如指掌。
是了,当时就是他去调查的,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那编修,看着光明磊落,实际上有个外室。外室是扬州瘦马,身份上不得台面。而编修在别人眼中,口碑又很好,就只能把人养在外面,总是过去留宿。”
“时间一长,就被编修的娘子给知道了。这正妻身份不一般,且不说人性格就像是母老虎一样,光是娘家的背景,就足以让编修不敢抬小妾进门。”
听到这里,李约棠打断松辰,问道,“那正妻是什么人?”
“和您一样。”松辰道。
“也是个郡主?”李约棠吃惊。
不过翰林院一个小小的编修而已,居然就能娶到郡主?
她自己这个平阳郡主还是靠李成楠在疆场驰骋得来的,那那个正妻,又是怎么……
松辰点点头,“对,她父亲,是国子监祭酒,在朝为官三十载,辅佐两代皇帝,兢兢业业,诲人不倦,从没出过差错。”
“国子监祭酒?”李约棠重复一遍,拧眉。
她肯定听谁提过这个,不然怎么会如此熟悉?
几秒钟的样子,电光火石间,李约棠猛地想起来。
是了,可不就是听过。
涂封他在城边上开的那个琴坊,只卖出去两架琴,一架给了太傅,一架就是这国子监祭酒吗?
看李约棠眼中的光亮,松辰跟魏瑾元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了什么事,随后松辰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一次编修又去那瘦马的院子,就被人给撞破。撞破的不是别人,正是祭酒的一个儿子。”
“那人现在在礼部,是个四品官。”
“这人就是编修正妻的哥哥,他哪里会让妹妹受这种委屈,当时便将那编修打了一顿。当场逼着编修发誓将瘦马送走,这才作罢。”
李约棠一言不发,歪着头,听的认真,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而魏瑾元的目光,就落在她脸上。
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这个女人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呢?
何止是不讨厌,除了她,哪还有第二个人能在他的卧房待这么久,只是为了听个故事?
“编修这么多年,在翰林院从来不会与人起争执,看起来就是个老好人,实际上也心中憋着怨气。”
“岳父的官阶比他大,但是祭酒这人比较古板,断然做不出在背后做手脚只为了给女婿提官职的事。”
“平时在家,被正妻压着,肯定也是满腹不愿意,不然也不会找了个瘦马当成宝。”
“那天被正妻的哥哥给打了一顿,心中的怨气也是积攒到了极点,晚上回去,看到毫不知情的正妻,心生怨恨便有了歹念。”
松辰刚查清楚这些事情的时候,其实也感慨过。
只不过后来想想,也就明白了。
他没有掺杂个人情绪,继续把这个故事讲给李约棠听,“将之前在她哥哥那里挨的打,全还了过去。正妻被打,当天晚上就想回娘家。”
“编修肯定不会让,她这要是走了,祭酒的那几个哥哥,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于是便拦着。”
“然而正妻的性格是受不了委屈的,说什么都要回去。编修又是哄又是道歉没用,最后不耐烦了,一怒之下,就把人杀了。”
“他实际上就是个胆小如鼠的男人,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杀了人之后就后悔了。可人已经死了,他没办法,就又去找了那个瘦马。”
“瘦马是精明的人,这么多年辗转在各种富家公子手中,也学了一些手段。她让编修将人分尸处理,留了头,挖了双眼,扔在荒郊野岭。”
“还说指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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