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魏瑾元只要一拿起公文,或者是书,准备看点什么做点什么,李约棠质问的话就会充斥他的脑海里,让他烦躁得很。
刚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这些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也没能让魏瑾元的心情缓和半分。
“不吃了,撤下去。”魏瑾元刚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只有书房,能让他安静下来。
对于这么个工作狂,梁暮临也很无奈,“王爷,您就吃点吧,中午就没吃……”
还没说完,就被魏瑾元瞪了一眼,“你怎么也婆婆妈妈的?”
梁暮临不敢说话,只好低眉顺眼,温顺地站在一旁,由着魏瑾元找借口发脾气。
“表兄不吃饭怎么能行?”魏如月走进来,表情还是活泼的,故意装作不知道书房发生过什么事,还诧异地问,“难不成是跟表嫂吵架了?”
魏瑾元不看她,冷冷地问,“你怎么来了?”
“听说表兄心情不好,如月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看来如月猜对了。”魏如月挑眉,善解人意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表兄?”
魏瑾元听着她甜腻的声音,心情愈发烦躁,甚至有一种想把她赶出去的冲动。
这才是罪魁祸首,不是吗?
为什么李约棠不冲她发火,反而和自己闹?
魏瑾元脸色阴沉的可怕,不听魏如月在说什么,径直从她身边经过。
“表兄,你去哪?不用膳身体会垮的!”魏如月故作焦急地喊着。
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因为魏瑾元的无视而生气吧。
确认了他们两个感情当真出现嫌隙后,魏如月回到兰花苑,笑了半宿,做什么都是笑眯眯的,难得这样和蔼,像个正常人。
这边海棠苑的李约棠,却吃好喝好,晚膳甚至比平时还多用了一碗。
第三次伸出手让浅浅给添饭时,被拒绝了。
“王妃吃这么多,会积食的。”浅浅不解,不是吵架了吗怎么会胃口大开呢?
难不成王妃是在隐藏情绪?
回家探亲的桂瑶晚上才回来,看着晚膳后,坐在门槛上愁眉苦脸的浅浅,笑了,问,“出什么事了,看把你给愁的。”
还不是王妃的事?”浅浅把白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给桂瑶听,最后问,“你说王妃是不是想跟王爷和离啊?”
桂瑶神色一凛,“傻丫头,说什么呢?这话哪能随便说?要是被人听去,王妃可就麻烦了!”
浅浅被她吓唬的一愣一愣的,“啊?不是吧……”
“你说王妃他们两个吵架了?”桂瑶皱眉,她比浅浅年长一些,在王府的时间更长,觉得这里面有古怪,不像是看起来的那样。
“对,王妃怪之前王爷不闻不问,纵容表小姐。”浅浅噘着嘴,其实心里也是怪魏瑾元的。
要不是他,主子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呢?
可问题又回来了,前一阵子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旧事重提呢?
看浅浅仍旧困惑,桂瑶笑了一声,戳了戳她的额头,“傻丫头,你怎么还不明白啊?王妃这是吃醋啦!”
刚要迈门槛的李约棠身形一晃,差点没把腰闪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极其震惊的语气,“你说什么?!”
桂瑶没料到李约棠会偷听,尴尬地笑了笑,“王妃对王爷之心,天地可鉴……”
“打住!”李约棠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对魏瑾元没意思,别胡乱猜了!”
警告之后,李约棠这才又哼着小曲去散步。
看她轻松愉悦,没有半分愁苦的背影,浅浅和桂瑶对视一眼,悲哀地发现,李约棠说的好像是真的!
翌日下午,李约棠寻了个由头,带着浅浅去了花间绣楼。
花想容一看见李约棠,就像是狼看见了肉,恨不得立马扑过来。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花想容抓着李约棠的肩膀,从上看到下,“怎么连着三天都不过来看看?”
“这不是有你吗?”李约棠笑嘻嘻的,看来跟花想容已经混熟了,“绣楼是你的,我不过是个出主意的,没了我还能不转了?”
花想容放开李约棠,挑眉,“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要不说这人特别呢,一猜一个准。
“能有什么事啊?家里飞来了一只吵人的花孔雀,正愁怎么打发了好呢。”李约棠叹口气,“不说这个,说点开心的。”
“营业额怎么样?”李约棠问。
花想容就等她问这句话呢,笑容满面,“这个数。”
她比出来五根手指头。
李约棠侧目,“五百两?”
花想容摇头。
“总不可能是五千两吧?”李约棠自己都情不自禁拉长音,也在期盼着奇迹出现。
“想什么呢!是半成!”花想容没好气地问,“你到底是对自己多没信心啊?”
“这才三天哎!”花想容竖起来的三根手指都快戳到李约棠脸上去了,“三天就能让我的绣楼营业额涨了半成,你可真是活财神!”
李约棠可担不起这个称号,谦虚了一番后,又说到正事上,“现在新颖款式已经有了,按照营业额来看,还比较贴合市场,那就证明可以营销了。”
“什么叫营销啊?”花想容经商十余载,自认为在做买卖这方面,还是有点造诣的,可还是听不懂李约棠在说什么。
李约棠忘了这茬,连忙解释,“通过一些手段,扩大影响力,来达到刺激购买的目的。”
“那你倒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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