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苦哈哈地笑:“兄弟,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所以连带着我也要身不由己地帮你看庄子?”苏二有点爆炸。
看到白竹沉痛地点头,苏二绝望了。
“对了,要是温言那丫头要是回来了,你记得帮我好好照顾他们母子。”白竹把刀鞘绑在自己的身上,呼出一口气,表情有些复杂,“不过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苏二疑惑:“你就这么走了,屁都不响她一个?”
“见了又能怎样,徒增烦恼啊。”白竹小声喃喃,摆摆手扬声到,“爷走了,别太想爷哦。”
苏二翻了个白眼,出了在干活的时候能想他顺便大骂一顿,另外时候谁会想他。
不过他摸摸下巴一思考,去徐瑾娘那里待一年,说不定这两人就成了呢?白竹也老大不小了,虽然这徐瑾娘年纪大了些,但人家漂亮啊,有钱啊。啧啧,到时候白竹入赘给咱白庄一大笔聘礼……苏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整个人都像开花了一样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白竹骑着自己的白色的卢,路过叶府的时候,收慢了马速,最终还是没停下,一夹马肚,扯了缰绳走了。若是他知道温言刚刚落水昏迷,估计该冲进去抢人了。
徐瑾娘侧躺在美人榻上,一手支头一手转着佛珠数着。一个秀气的少年进来,贴着她的耳朵轻声报告:“主人,白公子来了。”
缓缓睁眼,清亮的眸子满含笑意,戏谑的语气,得意地对着门口慢慢走进来的男子道:“哦,回来了啊。”
白竹没做声,只是默默向徐瑾娘一拱手。
“先去找个喜欢的房间收拾下吧。”徐瑾娘淡淡地对那个少年下命令,“你领他去罢。”
“是!”少年应声后,走到门口,“白公子请。”
白竹特意地挑了间离徐瑾娘闺房最远的,背上的包袱一扔,全身一放松,扑在床上,竟然是就这么睡了。
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中-个空灵的女低音传来:“怎么,白公子以为我这里是请你来睡觉的去处?”
白竹刷地睁开了眼,他一整天没睡了,很累,头很痛。但对着徐瑾娘,现在她压他不只一个头,愿赌服输,他白竹是个输得起的人,自然不敢抱怨,老实地起身:“说吧,要我干嘛?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
徐瑾娘眼一眯,带着笑意道:“哟,我怎么舍得让你干这种事呢?”
白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还真是多谢徐姑娘的心慈手软了。”
徐瑾娘扔给白竹一套衣服:“你去洗洗身子换上。”
白竹接过,皱眉:“我不喜欢红色的。”
徐瑾娘瞥了白竹一眼:“你好像没有拒绝我的权力。”
白竹向后一撩额前的碎发:“这倒是有道理。毕竟我现在没有人权。”
“你有这点自知之明,是好的。”徐瑾娘盯着他,啧啧,自己看上的男人,的确是很是养眼。
白竹长得很邪气,就是小人书里说的妖孽型的,那种自己不想勾引人,光被别人看到,也会让别人着迷的模样。
白竹曾经也是个fēng_liú人,花魁小姐,只要是美人,定是要抛个媚眼调戏一番的。不过也就是摸个手喝个酒唱个小曲,出格的事自然不会做,毕竟他是有洁癖有道德的,人家花魁自然是和很多男人翻云覆雨过,他敬谢不敏;至于那些未出阁的小姐,他若是给玷污了,一定会误了人家的好姻缘的,使不得使不得。结果嘛,就是他自己也是朵纯洁的小白花,发现自己对温言有好感之后,就停住了自己的沾花惹草,偏偏,蜂蝶会自己扑来,不受他控制。
他和徐瑾娘的冤家路窄,就是在青楼。那日,徐瑾娘因为要去偷一个官家人的文件,扮成了花魁打算用美人计接近那个官家人,结果被半路杀出来白竹给劫走了。
任务失败,一个大单子没了,血亏啊。深夜里,被白竹圈着的徐瑾娘如是想着,越想越暴躁,挣脱了白竹的爪子,便要和他动起手来。
白竹自然是有防备的,格挡了徐瑾娘的攻势,得意的声音清扬地透着笑意:“徐瑾是吧,你今天的单子我抢定了!”
“哦?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无知小儿敢跟老娘抢生意。”说着便去转手扯白竹脸上的面布。
徐瑾是女流,手法又老道,一招声东击西,假装要攻击白竹的下盘,一个晃手拽下了白竹的蒙脸布。
月光的润泽下,浓眉星眸,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很俊美的一张俏脸,带着邪邪的笑意,活生生地把徐瑾娘给吸引住了。
“这脸倒是长得贼俊了。”徐瑾娘欣赏着,“你应该庆幸你娘给你生的这张脸,和我徐瑾娘作对的,还真没个好下场。你嘛,我就姑且看在这脸蛋的分子上饶你一命。”
“呵,徐姑娘美则美,终究是年纪大了些,小生并不感兴趣。”白竹同样也在观赏徐瑾的美貌,若不是这女人在生意上和他是对头,他还真想与她把酒言欢,把她当个红颜知己,好好调戏下这美艳富有又权势滔天的姑娘。
一个鹞子翻身,白竹拉开了与徐瑾娘的距离:“美人,后会无期!”
徐瑾娘施施然从屋顶上落下来,冷笑道:“我们一定会后会有期的,你定是逃不出老娘的手心。哼,一个初出茅庐不懂江湖的毛头小子也胆敢和老娘作对,真是可笑。”
徐瑾娘一打听就了解白竹这号子人了,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单枪匹马的也敢和坐拥威峨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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