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马飞腾,司马鹿鸣与韩宇踏上了前往北荒的道路,此去北荒又何止千里,二人都是选择最好的马,即使日行几百里依旧是遥遥无期。
夜,逐渐深了。
“吁~”一声长吁,司马鹿鸣率先停下了马,后方韩宇见状,及时勒住。
“怎么了?鹿鸣?”这几日两人也渐渐变得亲密起来。
司马鹿鸣微微一笑:“韩哥,天色已晚,先找个地方求宿吧!”
“嗯!”韩宇点头,现如今实在不适合赶夜路。
司马鹿鸣向前方望去,只见前方零星有着烛光,心中大喜。与韩宇一同驱马而去。
果然,一座简陋的农家小院呈现在眼前,衬着月色,很是朦胧,犹如仙人之境。
两人下马,将马捆在院外的树上,敲响了院门。
这院子只是道半人高的篱墙围成,所谓的院门也不过是一些木柴捆扎而成。
一道苍老的声音随着里面打开的门传出,一个颤巍巍的声音走了出来。
待得对方把柴门打开,司马鹿鸣二人报以微笑,说道:“老丈人!夜里风寒特来借宿!”
两人很有礼貌地行了晚辈礼。老人也是年过花甲,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也不知缝补了多少年。
老人似乎有些警惕,这也不怪他,月黑风高的黑夜竟还有人来借宿,哪有不防备的道理?
老人问道:“你们从哪儿来?是什么人?”
司马鹿鸣二人便报了姓名和身份,老人神色一松,说道:“既如此,便进来吧!”
二人拱手道:“多写老丈!”便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老人的双手又颤抖着将门关上。
在老人的带领下,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陈设不能再简单了,可以看出这是生活起居的地方,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在这里做,一间不大房子里摆了一张不大的床,灶头里还有没有烧完的柴,偶尔噼里啪啦的响着;另外就是眼前的老旧八仙桌上还放着碗筷,就算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
老人看起来很热心,问二人:“两位可要吃点什么?”
司马鹿鸣和韩宇赶了一天路,自然是饿的紧,但是两人都准备了干粮,便道:“我们借宿已是麻烦,那还敢劳烦老丈?我们带有吃食,多谢老丈了!”
老人点点头,司马鹿鸣和韩宇从包袱里拿出一些烙饼开始吃起来。
司马鹿鸣看着周围的墙壁,有些黑,应该是因为炉灰长期附着形成的,墙角还挂着蛛网,显然很少打理。
司马鹿鸣突然发现墙上还挂着一把剑,不过已经垢满了灰尘,也不知是否能用。
司马鹿鸣问道:“老丈,您的子女呢?”
老人听了,先是叹了气,才说:“我就一个独子,都死在了魔门的手下!”
司马鹿鸣和韩宇同时放下了手中的饼,听老人说。
“魔门?魔门都到这里来了吗?”司马鹿鸣问道。
老人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他恨不得饮血吃肉、抽筋剥骨,但又是深深的恐惧,看来魔门对他的影响很大。“我儿子早些年闯荡江湖也和你们一样的年岁,侠肝义胆。大概十一二年前,有一个魔门的人看上了十多里外老李家的小孙女,想要强抢民女,我儿子路过便将他惩戒一番却也不伤他性命,只愿那人能够改过自新,哪知……”
老人的眼里就像闪烁着红色的光,血丝布满了眼球。
“那个畜生竟然带着一干魔门门徒,他父亲是魔门长老,自然为所欲为,我儿不敌,惨遭毒手,后来老李家也难以幸免,女儿更是被凌辱致死,哈哈……哈哈哈……”老丈开始大笑,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唉!”两人皆是一叹。
好一会儿,老人才安静下来,他安静地拿出一个老旧得不像样的烟杆抽起来。
烟就像是围绕在他心里的阴霾围绕在他的周围。
司马鹿鸣两人依旧只是静静的听着,无言。
老人有继续说道:“几年前,魔门在百里外的青林镇建立了一个分舵,随后就是四处收税!”
老人吐出烟明显的心情沉重:“可是我们这些穷人家哪有什么东西给他,就连一点稻米都没有,吃饭都成问题……”
司马鹿鸣气愤地说道:“难道官府不管这些事吗?”
老人脸上立马挂起了嘲讽的笑:“官府?沆瀣一气而已。”
司马鹿鸣皱眉:“怎么会?按道理应该要打压才对?”
“唉!”老人长叹,“是呀,该打压才对啊!”
老人痛心疾首地说道:“塞一点钱给那些个贪官,还打压个什么?”
司马鹿鸣和韩宇相视一眼,都摇头叹气。
司马鹿鸣又问道:“那墙上的剑是你儿子的吧!”
老人的的身子猛地颤抖。怔怔的看着司马鹿鸣,说道:“是!”
“能给我看看吗?”司马鹿鸣问道。
老人点头,拿下那把剑,像是个父亲看着他的孩子,两眼是无比深厚的情感和无奈。
“唉!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老人说道。
司马鹿鸣应双手接过这把剑,这把剑很沉重,像是每个人的心又如同一份承担。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承担的东西。
剑鞘和所有的剑都是一个制式,司马鹿鸣拔出了这把剑。
这是怎样的一把剑呢?司马鹿鸣轻轻的抚摸着剑身,剑身很漂亮司马鹿鸣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的模样,这是一柄很好的剑。
每一柄剑都有它的故事,这故事是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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