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信,不是来自家里,又会是哪里呢?
“明日,潮河马帮酒馆。解困打开,一封纸张上,就写了这么几个字。王严封看了,更加的狐疑纳闷。看字迹,以及这个马帮信使找自己拿金币这个细节已经让王严封断定,这绝非家中来信。可是,这信,出自何人之手?知悉自己目前所处困局,还说能解局得生路。
王严封短时陷入了满满的困惑之中。手里一手拿着布包,一手拿着短短几个字的纸张,坐在军武堂的案台里,仿佛入定一般。
“将军,金币嘛时候给?找谁去拿?”马帮的中年男人忍耐了片刻,终于是失去耐心,出声提醒了一句。
“啊?哦,这样,我给你十个金币,但是你得明天跟我去个地方,如何?金币我可以马上给你一半,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潮河马帮酒馆,其他什么都不用你做,到地方我就给你剩下的五个金币,耽误一天,不影响你们的脚程吧?”王严封恍然中,短暂思考,先拿了个主意。
“这样啊?也不是不行,就是将军您体谅下,小的这个马帮不是我一个人,下面还有十多个兄弟呢,他们......”中年男人明显为难了。他是想赚金子银子,可是他这个马帮,是附近村里年轻人凑一堆组织起来的,干了有一两年了,他算是领头人之一,这前后接洽什么的,也都是他在负责,他要是等,兄弟们就走不成,也得跟着等,这耽误下面的兄弟们赶路赚钱,他就说不好了。本意上,他的意思就是,不接王严封的后续活儿了,拿五金币走人继续赶路。可是眼目前五个金币还没到手,不好说绝了。
可是这话在王严封听来,味道就发现了一丝丝变味了。
“这样你看行不?往后你们马帮过历阳郡,只要我在,一应的过路费孝敬钱什么的,都给兄弟们免了,另外,明天都给着一起去,我请兄弟们喝酒。承诺给你的五个金币,照样给,就当是帮我个忙,如何?”王严封脸色不悦道。这年头,人心还真是复杂了,谁都敢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这敲竹杠的,也不看看这历阳郡是谁的大军在镇守?
“将军......”中年男人努力的想措词,表达自己的本意,可是,素来也不是花花肠子有多少弯弯绕的人,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恩?”王严封顿时心里起了怒意,腰间的重剑拔出鞘小半来。
“将军,成。就......就这么办吧。”中年男人如何不知这是历阳郡守城大将军?见要动武,知道自己这马帮十来个人死活是不敢跟人这有几万人马的军队拼个什么名堂,当即是吓得半死,唯唯诺诺答应了下来。
“来人!”王严封朝武堂之外大声喊人,再不搭理中年男人。
“带这个兄弟且去军营里休息,领给他五金币。他的马帮兄弟,一并住在一起。”王严封吩咐进来的士兵道。
中年男人很快是被士兵带下去了。可是王严封的心里本就烦闷的情绪,更加的增添了几分忧虑和未知的慌乱来。这约自己明日潮河马帮酒馆见面的人,会是谁?
如今这局势,还有谁如此清晰并且能破局?
晨间到晌午,烈日到夜幕,这一天王严封是过得格外煎熬,一番照常的巡视防务安置军中杂事都显得漫不经心。他心里存疑的,始终是这来信要见的人到底何方神圣?王严封忐忑不安,这马帮上下十来号兄弟也没个安生,煎熬着撑了一夜,天光微亮就被军营里的士兵给咋咋呼呼的叫醒起来了,从这历阳郡城池出发,要去这潮河马帮酒馆,约莫两盏茶功夫,这般时刻早起赶过去,明显王严封是算计着早去踩点的意思了。
“将军,您不会杀人灭口吧?我和我们这些兄弟是真的啥都不知道啊。”一路上哑然无声走着,马帮的带头人中年男人终究是难耐憋了一晚上的担忧,靠近在王严封身边开口相问了。也就是这个中年人,心里想啥,嘴里就说啥。
“哪能呢?就是让众兄弟跟着去,看看是不是认识来信的人。你们不用担心,到了地方,见了人,你们不认识的话,马上就给金币放众兄弟离去。当然了,今日之事,但凡传出去了,以后这马帮尔等也别想跑了不说,看到没?我手下好歹五六万兄弟,要办个什么灭人家门的事儿也不难。”王严封倒还真不是全无顾虑,也想过干脆等下杀人灭口算了。不过终究是想着,如今乱世,王家风雨中朝不保夕,何苦再添罪孽?这些马帮的成员,也让下面的兄弟留意了一夜,还特地查探了一番,的确就是地地道道本本分分的马帮而已。于是王严封倒是难得的心慈手软了一次。
要依着以前王严封的脾气,这些人保不齐昨天夜里就被杀了。
临行之前,老父亲的那一番苦口婆心,以及满眼的辛酸悲苦,真是让王严封挥之不去,时刻警惕着内心。他何尝看不出来,老父亲对他,有多少的关爱就有多少的恨铁不成钢。不能莽撞,要谨小慎微。王严封离开皇城以后,带着五万兵马,时刻都在琢磨着老父亲的临别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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