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屋里,却是睡不着了,喝了不少酒,此刻是口渴得很,搞小言索性是简单洗漱了一把,朝客栈的茶楼悠然而去。喝喝茶,临街看看行人匆匆,听听茶楼里漂亮妹子哼唱的地方风情小曲,倒也是别有一番闲暇雅致。
在搞小言吊儿郎当喝茶的时刻,胖公子和一位身穿一袭素养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走上了距离客栈不远的船坞乐坊。说白了,这种地方,也就是借口喝茶吹牛吟诗作赋,实则是你要是有需要,人家也卖肉的烟花之地。任何一个王朝时代,烟花之地总是有的,饮食男女,人之常情。你要是非要说天地人伦什么的,这肯定是不符合规矩,可是存在即是合理,横竖上下,纵观历史,也不是没有王朝皇权严厉禁止过着一人肉行业,但是结果很显然,禁不了的,因为本质上,大多数流连烟花之地的,不都是他们这些掌控权势地处高位的人?寻常老百姓穷苦潦倒,何须禁止?没银子,压根进不去,这样的地方,寻常的一杯茶水,就能让普通老百姓半年用度搭进去,更别说是请个姑娘弹琴卖弄了。
胖公子明显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轻车熟路走在前头。一袭青衫的年轻人也没有读书人的酸臭故作姿态,一脸淡然跟在胖公子身侧。
一番寒暄,二人坐了一艘乌篷小船,艄公手中橹桨一撑,顺着悠悠河水就荡荡而起。
“齐云国很可能近期将对临海边界进行战事,规模未知,现在临海国内乱不堪,估计是还没收到消息,以学院的分析来看,估计就算是临海国的海庆龙得知消息,也改变不了局面了,海庆龙此人,看上去自信过度,狂傲自大,实则懦夫,就知道整治所谓的内臣夺权,把自己沉浸在玩弄权术平衡朝野的明智之君的戏码中不可自拔。想想这么多年,齐云国多次骚扰入侵临海北部东北部边界,甚至袭扰沿海岸商船渔船,大肆抢夺物资,妇女,临海国可曾派出一兵一卒?就那么一两次人家都走老远了象征性的驱逐,毫无实际,还被临海满朝吹嘘得如何皇威震荡。可苦了临海北部的无数百姓了。”青色长衫年轻人手里端着一杯清酒,小饮一口,道出一番话来,眉头已然紧皱,只是不知是这酒烈难入喉,还是念及苍生受苦。
“临海国天机宗呢?我可是知道,虽然临海国军力孱弱,但是这天机宗却是有不少好手,而且,搞言大师也算是......,不该如此毫无作为啊?”胖公子也一副愁容道,只是说及临海国天机宗宗主搞言大师的时候,却是欲言又止了。
“天机宗受海庆龙钳制,说起来,天机宗本就是海庆龙一己之私笼络培养的爪牙,搞言大师一人之力,如何作为?想必,身在其中,他更难堪吧。而且,搞言大师被逐,已然算不得同道中人了,这些年,天机宗权倾临海朝野,杀人如麻,他再如何开拓,都将难辞其咎的。前些天,天机宗受命海庆龙在林海城就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说是捉拿叛国之徒,临海朝野遍地哀鸣,几乎所有人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声音,据说,临海皇城的护城河都被鲜血染红,一天一夜才涤清血红,我们是指望不上他们了。”青色长衫年轻人道。
“学院作何主张?”胖公子转颜道,眼睛里,满怀期待的神色。
“我来,就是主张。应该说,我们来。只是,依然堪忧,我们在临海,并无多少根基,此番如是真要远涉临海边界,面对齐云国铁骑团,怕是生灵涂炭难免了。”青色长衫年轻人忧虑重重道。
“你说我们?是指?还有其他前辈和学长前来相助吗?以学院的能力,真要是全力以赴,应该有办法的吧?”胖公子依然不放弃希望道。
“学院,终究只是学院,如何能和一国之力相敌?你不要盲目自信,学院子弟,如我这般人等,真要是上得战阵,手无缚鸡之力者众,铁骑冲锋,所过之处,便是血腥尸骨,你没有见过数万甚至数十万的铁铠骑兵风卷残云一般冲锋而至的气势,那是如何的山岳压顶,摧枯拉朽势不可挡!当然了,我们并没有就此放弃,学院从来不放弃,能救多少救多少,实在救不了,我们只能痛心疾首,这些天我是真的苦闷无比,你说说,踏马的临海国的百姓,却要远在凤阳国的学院子弟来奔走相救,这是如何的悲哀和不堪?”青色长衫年轻人说道此处,眼里竟有泪花儿,手里端着的酒,一昂扬,吞进口里,咽下喉咙,眼里的泪花,仿佛是被这烈酒刺激而出,无法阻挡。
作为一个读书人,这还是他头一次在人前忍不住破口大骂!
“踏马的!真踏马的不是人事儿。这些临海国当官掌权的,就踏马该死!”胖公子愤怒,一拳头砸在船舷上。
“门徒交代,此番,你得抓紧进入临海城,任务有二,第一,尽快联系上搞言大师,说明此番齐云国动向,最好是能说服他,临海国如果还有人能让海庆龙出兵,恐怕也只有搞言大师了。如果不能说服,最起码也要知道临海国的态度,逼不得已,散布消息,让临海国整个皇都满城皆知齐云国入侵,逼迫海庆龙做出选择,就不信他能杀尽满城百姓!他要是但凡有一丁点皇帝样子,就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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