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官澈下完早朝便向上头申请将自己的休息日从后天调整为.info
一天之差而已,况且最近内阁这边的事也不多,故上头当即批准。
如此,上官澈便可以利用大后天的休息时间将明后两天落下的课程给那小家伙补上了。
上官澈大松一口气,走路的脚步也轻盈了许多。
龚巢壶正往这边来,见是上官澈立即上前来。
“上官大人,后天可有什么安排?没有的话我们下几盘棋如何?”龚巢壶笑着问。
自前天得知上官澈将会在后天休息的消息后他也特意申请后天休息。
他喜欢沐休时跟上官澈腻在一起。不管是呆在屋里下下棋、作作诗还是到外头去游玩,反正只要跟上官澈在一起他就觉得这日子是有趣而充实的。
上官澈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龚大人,我将休息日调整到大后天了。”
龚巢壶大为惊讶,忙问:“干嘛调整啊?”
上官澈不是一向喜欢说一不二的吗?
“有点私事。”上官澈微笑道。
龚巢壶皱了皱眉,然后凑近来悄声问:“因为江小公子?”
上官澈点头道:“嗯,他这两天病了,我打算大后天帮他将这两天的课程给补回来。”
龚巢壶略感失望,轻轻地“哦”了声,又好奇地问:“那小娃资质如何?”
提到江月棠,上官澈的眼神顿变温柔,脸上也随即露出淡淡的微笑,语带赞许地道:“一点即通。只要他自己肯努力,日后想必是个人才。”
见上官澈说到江月棠时一脸的欣赏和欣慰,龚巢壶又忍不住打趣道:“看来那小家伙很有福气!”
也不待上官澈回答他就转身了,道:“那不打扰你了,我们下次有机会再约。”
说罢,龚巢壶很快便消失在了右侧的园林小路。
...........
江月棠那天夜里便退了烧。
她便希望上官澈次日傍晚能来给她上课,但一想到甄慧媛已跟上官澈说好了下次来上课的日子是在大后天且想到上官澈今天可能已跟上头申请了调休,随放弃了派人去请他今天来的念头。
那就利用这两天时间来好好地复习一下先前的学习内容吧,江月棠对自己说。
于是次日她用过早膳便去了书房。
虽然是大清早,但气温已经很热了,江月棠才坐下来一会儿就觉浑身是汗,忙将薄棉外套给脱了。
梅香见状忙上前来道:“少爷才刚大病初愈呢,可别又着凉了。”
“没事,我呆会自己会穿上。”江月棠头也不抬地说。
梅香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守在了一侧。
才看了几页书江月棠就觉心烦意乱,之后虽然强打起精神来看,却没怎么看得进去。
还有二十三天就到“六九赛”了,可谋略和兵法的知识她还没开始学呢,而且棋艺也才学了五分之二,这如何了得?
江月棠越想越心慌,便坐立不安起来。
她的胸口像被压了块大石般沉重,快要喘不过气来。
即便外面日朗天青、风平浪静,但她依然感觉到了无处不在的呼啸风雪。
她对自己的现状无比的担忧,便忽然有种大难临头般的惶恐不安,又深感自己的渺小、无能,仿佛随便一点尘埃、一只飞蛾都能轻易地致她于死地。
不行,她不要活在这般惶恐无助的感觉当中,她必须得牢牢地主宰自己的命运。
她必须得尽快强大起来,她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有底气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但她现在跟其他五岁的小娃一样,并无任何过人的本事。
但是,无论是家庭原因还是使命的缘故,她都决不允许自己平庸无能。
于是,这个才五岁的小娃做了个惊人的举动――让梅香将江传雄书架上所有关于棋艺的书都搬到书桌上来。
梅香赶忙摆手道:“少爷,棋艺类的书加起来足足有两百多本,你两天之内如何能看完?再说了,你还病着呢,要是夫人知道了恐怕又要生气了。”
已经下定决心的五岁小娃却无比坚定地说:“娘亲若怪罪起来时我自会解释,你只管把书都搬到这里来便是。”
这小娃虽然看起来那么小,说话时的语气却透着无比的威严。
梅香没了办法,只好战战兢兢地去搬书。
两百三十三本关于棋艺的书不多久便全摆在了江月棠的眼前。
江月棠先选了几本适合入门级看的书出来,再逐字逐句地理解,并在棋盘上走出相应的棋形来。
到晚上时,小家伙弄懂了围棋的‘立’、‘挡’、‘并’、‘顶’、‘爬’‘冲’、‘镇’、‘挂’、‘夹’‘跨’和‘挤’的走法。
但是,当她用完晚膳后又发起了高烧。
甄慧媛这晚便整晚守在她的榻前照顾。
夜里,江月棠醒了过来,一眼便看到了挨着自己躺但并没有入睡的甄慧媛,忙说:“娘亲快去歇下吧。”
她不希望甄慧媛整夜守在她的身边,一来怕她的身体吃不消,二来感冒有一定的传染性。
甄慧媛抚摸着她鬓角的几缕发,柔声说:“没事,娘亲今晚想陪着你。”
她现在只有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了,如何敢疏忽?
小家伙这才往里面挪了挪,以便腾出更多的地方给甄慧媛睡。
第二天早上,小家伙的烧又退了,但甄慧媛为免她再次发烧,强制她躺着歇息。
江月棠无奈,只好乖乖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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