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又走了一段路,原本已经听不见那铃声,却兜兜转转的不知怎的那铃声又伴着一阵风进了我们的耳朵。“咱们几个不会是迷路了吧?”杨三问道:“这林子这么密,是不是咱们又走回去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以前来过这里三次了,哪一次都没有迷过路啊!这路我记得门儿清,不可能走错的!”于教授很是认真的说道。
“那就奇怪了,这铃声莫不是在跟着咱们走?要不怎么这么大半天了还能听见这声音啊?”冯萍萍也疑惑起来。
“唉,你们看那是什么?”半晌不开口的小胡突然指着前面问道,表情也变得惊恐起来。
我闻声望去,只见也就三四十米远的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队人,因为和我们是迎面走过来的,具体有几个人还看不太清,却只是看见排头的那个人身着着一身红袍,很是宽大,几乎已经耷拉到了地上,低着头,看着脚下,左手持一铃铛,高举过头顶,不停的摇晃着,顺着风发出清脆的声响。
另一只手从袍子下不断的掏着黄纸,断断续续的撒向半空,顺着风有些都已经飘到了我们面前。
这人的脸依稀还能看得清楚,可他后面的那些人可就真的是一点也看不见容貌了,后面几个人皆是白袍模样,面布蒙的面纱,头上带着宽大的草帽,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不清楚是如何看见的路。
“这他娘的是干啥的啊?”杨三眯着眼睛问道。
于教授看了看正朝着我们走近的这队人,神色紧张的喊道:“别看了,赶紧躲起来!”说着自己已经拄着拐杖先一步的走到了路旁的草丛里,蹲下了。
我们看他神色紧张,虽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看着迎面越来越近的队伍,也来不及多问,几个人也紧随其后的挪到了草丛里。
我们一行人刚刚蹲进草丛,那队人马就已经到了我们刚刚逗留的地方,也不晓得这队人马有没有看见我们,反正我们几个蹲在草丛里是看得真切,这队人马一共有七个人,不算排头红衣服的那个人,其余的皆是白袍,也都带着草帽,六个人装扮相同,只是身材不均,要么看起来就如复刻出来的一样。
这群人走的很快,转眼间就已经离开了我们,我们也才敢离开草丛,望着越来越远的那队人马,这才舒了口气。“老师,这些是什么人啊?”冯萍萍问道。
“赶尸的吧!”于教授盯着前方,也不是很确定是说道:“反正咱们身在异乡,还是别招惹这些不清楚的事情为妙!”
“赶尸?老教授,你是说那一队走的人都是死人啊?”杨三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应该是吧!不过没想到都八十年代了,居然还会有赶尸的存在!真让人难以置信!”教授也有些目瞪口呆,觉得刚刚看见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我早些年也听我外公讲起过湘西南地区有一种神秘的巫术,叫“湘西赶尸”,当时听得我很是害怕,但也只是当故事听听,因为即便是讲这事情的外公,也没亲眼目睹过,没想到今天居然认为看见了,果真还是让人有些惊恐。
据说这赶尸的里头也有许多门道儿,诸如什么“三赶三不赶”,说的就是凡被砍头的、受绞刑的、站笼站死的这三种可以赶。理由是,他们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气,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甚至上船过水地返回故里。凡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三种不能赶。其中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阎王勾去,法术不能把他们的魂魄从鬼门关那里唤回来;而投河吊颈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缠去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来,旧亡魂无以替代岂不影响旧魂灵的投生?另外,因雷打而亡者,皆属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烧死的往往皮肉不全,这两类尸同样不能赶。
还有就是听说赶尸的虽说是不分昼夜,都可以进行赶尸的,只不过因为白天行人较多,害怕惊扰到行人,所以赶尸也就大多在晚上进行了,刚刚也幸好是我们有一群人,若是只有我一个人迎面遇到了这批赶尸队,非得吓得半死不可!
而且听说赶尸的人都是走荒郊野岭的,一是因为人少,不容易引发惊恐,二是可以避免因为走到人口众多的地方,遇到什么恶犬,一旦叫嚷起来,恐怕惊扰到尸体,造成诈尸,那样赶尸人也控制不住了。
于教授道:“所谓赶尸,其实就是背尸而已。赶尸匠找人将尸体分尸,然后在残肢上喷特制药水,防止尸体的残肢腐烂。一个人背上残肢,套在既长且大的黑袍里,头戴大草帽,将整个头部覆盖无余,连面部的轮廓也难叫人看得清楚。另一个人扮成赶尸术士在前面扔黄纸,摇铃铛,给背尸人指引方向。两人还故意造出恐怖气氛使人不敢与之接近。如果路途遥远两人的角色就一日一换。可是这次一下子出现这一队人马,还真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于教授倒是不相信赶尸就是人带着尸体行走,而是更相信赶尸只是当地的一种风俗,而众多“尸体”带着草帽,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看着惊悚,实则只是故弄玄虚罢了。
反正对于这种事情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于教授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想再和他争辩什么,毕竟老年人固定下来的思维很难改变,既然赶尸队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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